溫思鶴猜想她也沒有這個膽子,畢竟她是這麼的喜歡自己,每天還那麼早去他的別墅給他做吃的。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不該糾結宮銜月有沒有藏男人的事情。
就算藏了又怎麼樣呢?
反正自己對她只是玩玩而已,難道會因為她有男朋友就不玩她了麼?
怎麼可能,最初可是她自己主動送上門的,在自己沒有睡膩之前,他是不允許她離開的。
「我本來想借你的電腦修改一下劇本,看樣子我只能回去了。」
宮銜月連忙上前,「昨晚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吧。」
要是遇到交警,他還是會有麻煩的。
溫思鶴點頭,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在折騰她,反正都是她自願的。
宮銜月將人送回去之後,又獨自打車回來。
溫思鶴剛在別墅躺下,還沒修改幾行字,就有人給他打了電話過來。
「我聽邱洋說,你最近金屋藏嬌了?誰啊,能讓咱們的溫編劇浪子回頭。」
溫思鶴就知道邱洋這人藏不住話,故意已經添油加醋的把她和宮銜月的事情都說出去了。
不過浪子回頭?
這幾個和他可沾不上一丁點兒的關係。
「我沒想過浪子回頭,別胡說。」
「但是邱洋都說了啊,你完全被人家俘獲了,還天天都吃她做的飯菜呢?難道你的別墅還缺廚師?」
「那是因為她做得確實好吃,你要是有空,可以過來嘗嘗。」
對面的人似乎真的來了興趣,不過也更好奇溫思鶴對這個女人的態度。
「行啊,對方叫什麼名字?我倒要看看,哪個小妞做飯這麼好吃。」
「宮銜月,一個小演員,你應該不認識。」
那邊沉默一瞬,「我怎麼感覺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呢?」
溫思鶴冷笑了兩聲,「上次和上上次,你都是這麼搭訕女人的。」
「嘿!老子是真的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不過暫時想不起來了。」
「那你慢慢想吧,我這裏還要修改劇本,沒時間跟你吹牛。」
「行,我最後問你一句,那這個女人是你的什麼?保姆?廚師?」
溫思鶴的眼裏划過一抹幽光,說出的話十分不屑。
「定做只能算是舔狗吧。」
「溫思鶴,我知道你渣,但沒想到你能渣到這個地步,在下佩服佩服。」
「彼此彼此,你的舔狗也不比我少,不過宮銜月舔得確實比其他人到位。」
如果宮銜月本人聽到這些話,一定會覺得十分難受。
但慶幸的是,她現在聽不到。
接下來的一周,她都安分守己的過來給溫思鶴做飯。
所以這段時間,溫思鶴幾乎都沒有出去聚過餐,一直在家安心的專研劇本。
當他有劇本要寫的時候,會變得很認真,甚至為了找靈感,還會一個人去很多國家。
一周後的某天夜晚,又有人給他打電話。
「我說溫思鶴,你最近是打算窩在家裏長蘑菇?怎麼回事啊,聽邱洋說,你要結婚了?」
溫思鶴只覺得無語,他要是再不出去,流言只會越來越離譜。
「別聽邱洋瞎說。」
「那他說你家裏還有一個女舔狗呢。」
溫思鶴這會兒雙手放在鍵盤上,手機擺在一旁,放的是擴音。
而宮銜月正在旁邊拖地,聽到這話,抬頭看了他一眼。
溫思鶴趕緊拿起手機,將免提給關了。
但是反應過來之後,他又愣住,自己為什麼要心虛?
這有什麼好心虛的,難道宮銜月不是女舔狗麼?
只聽說過男人當舔狗的,但是宮銜月比起其他人來,一定是最舔的那一個。
既然敢做,那就不要怕被人知道啊。
他冷哼一聲,繼續跟那邊的人聊天。
宮銜月這會兒已經進了廚房,又開始折騰今晚的晚餐。
但是才做好三個菜,溫思鶴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