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聽不想,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機會。
她索性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就這麼跪了下去,擺出了一個羞人的姿勢。
「牧野,你看看我啊,讓江柳回來做什麼,她在這裏只會打擾到我們,你看看我,她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的。」
沈牧野卻撇開了視線,垂在一側的手緊緊的抓着身下的床單。
不知道是心臟的疼痛蔓延得太厲害,他竟然覺得此刻很清醒。
清醒到他是如此認真的感覺到了江柳的決絕。
「給她打電話。」
他打過去,她不願意接。
喬聽已經脫光了衣服,看到他居然無動於衷,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她瞬間感覺到了強烈的憤慨。
憑什麼?
憑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他要的是江柳!
她起身,想要再次嘗試着朝他走過去,卻聽到他說了一句。
「聽聽,我只想要江柳。」
喬聽的瞳孔狠狠一縮,有些懷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是不是瘋了,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要跟江柳結婚,難道不是為了羞辱江柳嗎?
「牧野......」
她哆哆嗦嗦的擠出了這麼兩個字,卻看到他垂下腦袋,大口大口的喘氣。
江柳對他毫不留情,下的藥加到了最大劑量。
這是他自作自受,誰讓他先前跟她做的時候,需要吃藥呢。
都是自作自受。
喬聽再也受不了這種羞辱,直接崩潰的大哭。
這裏的聲音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助理在外面敲門。
「沈總,有什麼事嗎?房間門好像被人從外面上鎖了。」
沈牧野抬手揉着眉心,語氣隱忍,「把門砸開。」
外面很快就響起了聲音。
沈牧野看了一眼在地上跪着,崩潰大哭的喬聽,對助理孟持說道:「送她回去。」
喬聽很快被送走了。
他緩緩靠在床邊,又讓人打了醫生的電話。
醫生很快趕過來,給他打了一針,那股沸騰着的藥效才平息了許多。
沈牧野坐在床邊,聽到醫生還在叮囑,大概意思是這種藥得少用。
孟持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沈牧野問,「人找到了麼?」
「找到了,在回來的路上。」
他這會兒很平靜,可越是平靜,就代表他越憤怒。
他從一旁拿過煙盒,想要抽煙,但是手指頭一直在發抖,根本點不燃。
他將煙緩緩放下,把背往後靠了靠,突然輕笑了一聲。
孟持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大概是被氣瘋了。
江柳在開車往回走的時候,還不知道沈牧野現在的情況。
她以為喬聽已經把人睡成功了。
她的手機上是喬聽發來的短訊,說是讓她回去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江柳的腦海里想了很多,比如喬聽說服了沈牧野出諒解書,兩人決定馬上結婚。
她壓抑那一抹微不可見的酸澀,心裏有些激動。
回到家的時候,別墅的燈光是亮着的。
她在一樓大廳沒有見到喬聽,也就去了二樓。
別墅周圍還是沒什麼人,傭人們全都已經休息了。
她推開主臥室的門,等看到床上坐着的男人時,她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想跑。
但是身後突然出現了幾個保鏢,攔住了她的退路。
不得已,她只有進了主臥室。
主臥室里的燈光很亮,沈牧野坐在床頭的位置,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江柳卻感覺到了山一般的壓力。
她的視線在周圍逡巡了一圈,沒有看見喬聽,眉心皺緊。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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