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軒話里禮貌性的打探。
許禮執完全可以理解他這種打探,在時軒看來,許家在法國根基不淺,獲得消息的渠道肯定比旁人多,說不定多多少少對這位神秘股東的信息有所了解。
可惜,要讓時大少爺失望了。
許禮執遺憾地搖搖頭,表示他們許家也並沒有頭緒。
時軒五官深邃的臉上閃過點點訝異。
就連許家也沒有頭緒嗎?
那這位神秘股東,也實在是太過神秘了。
許禮執的手機傳來提示音,他解鎖打開,待看清上面的內容後,他直接把手機反轉過來遞到時軒面前,微笑抿了下唇角。
「不知時少爺有沒有興趣一同前往?」
那是一封電子邀請函。
以傅氏集團那位傅董,傅勛的名義發過來的。
時間是後天的晚上八點,地點在繁華地段的某家豪華酒店宴會廳。
許禮執知道時軒好奇,思慮到之後許家要在京市發展與時家會有必不可少的交集,所以乾脆藉此向時軒賣個好。
同時,他自己也挺好奇,傅氏這個神秘股東是誰,或許在宴會有機會遇到也說不定。
-
傅氏這場「拍賣會」落下帷幕當天,在業內引起了不小的動盪。
「差不多算是成了。」
傅勛給時硯打這通電話的時候,時硯正在廚房做飯。
男生穿着簡單幹淨的家居服,袖管卷到手肘處,身上繫着素色的圍裙,一手接電話,一手拿鍋鏟。
「阿硯,你後天真的不過來嗎?」
「不,」時硯淡聲拒絕,「我要和她待在一起。」
傅勛:「」
傅勛傷神的哽了一下,他的好兄弟知道自己在用理所當然的語氣秀恩愛嗎。
兩人聊了一會兒。
「行,那之後,一切按計劃行事。」
傅勛最後確認一遍後,掛斷了電話。
時硯放下手機,將最後一道清炒西蘭花盛出來,他端着盤子從廚房裏走出來,順便解開腰上圍裙。
盛鳶正蹲在地上,研究面前的一個掃地機械人。
她也穿得很家居,淺色薄衛衣和寬鬆針織褲,頭上扎了個丸子頭,從背影看上去,她露出的纖細的脖頸那塊的皮膚很白,她有些困惑的放下了掃地機械人。
「怎麼了?」
時硯走過來問。
盛鳶仰起頭,說:「它們好像都不講話了。」
不止掃地機械人,電視機,冰箱,紙巾盒,垃圾桶,都是這樣。
時硯:「」
頓了下,時硯面不改色地岔開話題:「先吃飯吧。」
「好。」
盛鳶被時硯牽起來。
這幾天兩人就待在這棟公館裏哪裏也沒有去,也並不覺得無聊。
盛鳶在花園裏發現了滿牆的薔薇花。
時硯說他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這些薔薇就在了。
晚上。
盛鳶洗漱完出來到外臥室,時硯也已經洗完澡了,他坐在沙發上,筆電被放在大腿,他指尖動作流暢的輕敲在鍵盤上。
見盛鳶出來。
他抬頭:「馬上就好。」
盛鳶說沒事的。
時硯還是在三分鐘後關了筆電。
調暗了枱燈。
時硯先躺下,然後充當一個合格的睡眠抱枕,舒展四肢,一如這幾天的夜晚一樣,等盛鳶在自己懷裏找都到舒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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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0 電子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