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被這道目光,看得渾身僵硬了一下。
她其實就是開玩笑的語氣說這話的。
如果時硯答應了那就再好不過了,自己明天又有由頭來找他說話了。
當然,沒有答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本身他們現在還不太熟,她突然提出這樣突兀的要求,人家會覺得挺莫名其妙的。
但是文婧沒有想到,時硯會是這種反應。
就好似——
那不是一塊普通的草莓奶油蛋糕,而是他很看重,很寶貝的貴重物品,外人想看一眼,他都不會答應,更別提給出去了,這完全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可是不對啊。
那不就是一塊蛋糕嗎?
有什麼很特別的嗎?
文婧表示有一點納悶,她真的沒看出來,不就是比尋常的更精緻一點嗎?
應該是那種比較高級一點的甜品店裏買到的吧。
她本想再詢問下時硯具體是哪家,在什麼位置。
但是看着少年的神色冰冷的臉,她識時務的閉上了嘴,嘴角抿出一個淺笑,跟時硯說了句話,又提着袋子走了。
心裏還想着,等下還是抽空去逛一下影視城四周,時硯平時基本都是在這裏拍戲。
所以那個甜品店應該也是在附近的。
……
後來文婧特地去找了,找到了挺多家甜品店的。
但都不是做時硯帶的那個草莓奶油蛋糕的店。 無錯更新@
她幾乎是找遍了,都沒有找到那家店。
最後只能不得已放棄了。
……
接下來,她都會特意借着拍戲主動去跟時硯說話。
然而幾天過去,文婧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什麼是萬年寒川。
也終於理解了,劇組裏說時硯性格冷,是真的冷,先別說焐熱的事情了,靠近都靠近不得,完全不會給人機會。
疏離的態度,公事公辦的口吻,除卻拍戲,一個字都不會同她多說。
而且,說是會和時硯老師同框出現在同一個攝影機裏面。
但是也只是出現而已。
在劇里,她是重要官員的獨生女,在學校上課時忽然遭到叛軍襲擊,時硯在劇中飾演一個少將,奉命營救她並把帶她回到官員父母身邊。
與其牽強的說兩人會有一兩句台詞的交流,倒不如說,她和少將手底下那個副將說的話都比這多多了。
從頭到尾,時硯就坐在棕色的悍馬上,穿着藏藍色筆挺的西裝,手掌帶着白色的手套,動作輕慢的發號施令,高高在上宛如神祇,冷寂着眉眼說了一句:「你就是陳官員的女兒。」
「你父親讓我們來接你,跟我們走吧。」
然後文婧需要露出懷疑的神情,說,我信不過你。
這裏之後,就直接是由副將出面,解釋他們是受他父母所託,前來帶她回家,然後亮出了信物之類的巴拉巴拉。
她這才朦朦朧朧的相信。
而那個側臉冷清的少將,沒有再看過她一眼。
……
今天,就正好是拍攝到這一段劇情。
文婧ng了好多次——
導演坐在屏幕前情緒都有點煩躁了,頭上戴着耳麥,對文婧喊,嗓音也溫柔不到哪裏去,很直白的說道:「不行啊,文婧,你這個神情不對,完全不對的。」
「你剛從壞人的手中逃脫出來,差點被侮辱,受了很大的驚嚇。」
「這時候見到時硯老師扮演的少將,你是需要對他的話,對他整個人存疑的,你很不安,你對他很警惕,不相信他,神情動作都要下意識的往後縮,因為你很害怕,要表現出來的。」
「而不是你現在這樣——懷疑了才不到一秒就被說服,立馬跟他的人走了啊?你難道不怕他們就不。(本章未完!)
111 時硯老師我想請您吃個飯
是壞人嗎?這種轉變要演繹出來的。」
「你的目光不能只光看着時硯老師一個人吶?他身後可是一整個排,你是對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