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一見眼前的情形,馬上怒火中燒。
她見邢智利死死的把着我不放,當即就怒了,「邢智利,你還不放手?你不守婦道,道德淪喪,殘害忠良,見利忘義,濫用職權,權色交易……你你你,你死有餘辜!」
遲溪簡直被氣的想對她動手的樣子,我趕緊示意了她一下,她才收了收情緒。
「你有什麼臉還要佔用公共資源,你還是去裏面好好的反省吧!你放心,你口裏說的警察,稍後都會給你送到裏面,陪你一起面壁思過。」遲溪吼道。
這時,為首的警察走過來。
我一見這人,我認識,竟然還是陳少邦!
他向邢智利出示了逮捕令,看得邢智利連連的後退。
她退的到快,直接又退到了角落,縮到了窗簾後,嘴裏嘟囔道,「不,你們不可以帶走我……我是邢智利,我是xxxxx……」
「你閉嘴吧!到現在你還好意思說你的職務?你配嗎?」遲溪氣的不輕,「我也就看你是個老太太,不然我踹不死你!你濫用你手中的職權,都敢殺人放火了,你也配說你的職務。」
陳少邦也一臉的嚴肅,厲聲說了一句,「帶走!」
「不不不……不好!陳少邦,你大膽!」邢智利猛的跪起身,直視陳少邦,「我對國家有……」
「你還是去裏面好好的說說你的功績吧!」陳少邦給隨性的警察遞了一個眼色,那兩名警察上前一步,直接從地上拎起了邢智利,就向外走去,地上滴了一地的尿液。
邢智利在被拎出病房的一瞬間,回頭對我喊了一句,「盧丹妮……你究竟是誰?你匡我對吧!」
我目送着她被拎出了病房,她嘶吼的聲音還在走廊里迴蕩着,「……不能出去,他們會殺了我,你們保護不了我!我不……」
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
陳少邦對我微微頷首,「那我就先告辭了!」
我點點頭,他轉身大步向外走去。
遲溪趕緊走到我的身邊,「姐,剛才你怕沒?」
我睨了她一眼,「怕什麼怕?不過你們這場戲演得到是真的很逼真!」
遲溪呲着一對小虎牙,笑的眉眼彎彎,「是爺爺安排配合的!說這樣才能讓她的心態徹底的崩塌,薑還是老的辣呀!」
我也笑,「剛開始我還以為是真的!」
「後來怎麼知道是假的?」遲溪疑惑不解的看向我,「我也沒有給你暗示啊!」
「我來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這裏是頂樓,而且對面根本就比我們這層更高的樓,哪來的狙擊點!」我輕描淡寫的說,然後笑到,「這個邢智利都已經嚇破膽了!」
我突然看向遲溪,「那我也納悶,這扇玻璃窗是怎麼碎的?」
遲溪沖我一笑,指了一下窗外,我這才發現,邢智利躲着的角落,那一側的窗簾外面,有一條凸出的走廊。這扇窗剛好有一米的凹陷。
「可是他們怎麼知道這裏正好講到了關鍵點上?這一槍開的不早不晚!」我依舊有點狐疑。
遲溪再次頑劣的沖我一笑,然後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鏡子,找到一縷陽光,將折射點打到了窗口的內壁上,那是一個極亮的光點。
我瞬間明白,原來我們的談話的節奏,還有結點,是遲溪在掌握着的。
我笑,拉了她一把,「那趕緊走吧!回家給爺爺匯報去!這次的信息量可是不小的!」
遲溪拉着我,一臉嘚瑟的說,「姐姐你忘了,我可是有這個的!」
她摟着我的肩膀跟我展示了一下,原來是隨身攝像頭,「我們的情況爺爺早就掌握了!」
我無奈的笑,「那就趕緊聯繫冰倩,我得去看看三哥了!」
我說完,跟遲溪一起走出了邢智利的這處病房,然後還是給爺爺打了一個電話,他接起來就笑,「嗯!我們家丫頭夠機靈,不錯!」
「爺爺,還是出發前,您給我的叮囑與指導有用,要不然我還真的吃力。」我由衷的說道,「這個老妖婆很狡猾的,其實她中間也幾次察覺到了,自己可能是上套了。」
說道這裏我笑道,「但是我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