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一臉的不悅,衝着窗外喊了一句,「你要點臉吧?」
我看着觀後鏡中的張雪娟,一直杵在那,看着我們的車子駛進了院子。
遲溪冷哼一聲,「估計是被鄧佳明那哥兩,逼的走投無路了!」
「她的路從來就不在我這!」我說完打開了車門下車,關上車門時,我想了一下,對遲溪說,「想辦法給她與徐愛華加點調料!讓她們兩個較勁去,別來煩我們。」
遲溪也下了車,聽到我這樣說,挑眉邪肆的一笑,「好嘞!」
玉香環住我的手臂,雀躍的向屋裏走去。
剛好沈括與阿岩在客廳里說着什麼?
玉香馬上就鬆開我,跑了過去,一把從背後摟住阿岩的脖子,將一直在手裏把玩着的那條鏈子,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哥,你看看這是什麼玩意?」
阿岩寵溺的拍了拍他的頭,接過她遞來的東西,依舊看向他問,「去哪了?」
「姐姐們帶我玩去了!」玉香回應了一句,然後指了一下,「你趕緊看下!」
阿岩收回看着玉香的視線,看向手上的東西,只一眼,就猛的坐起了身體,然後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個戒圈。
然後他滿眼質疑的看向玉香,急切的追問,「這東西你哪來的!」
「哥,那你告訴我,蘇萊是誰?」玉香見他哥的表情嚴肅,迫切,便討價還價的問。
「你先告訴我,這個是哪來的?」阿岩的聲音里透着嚴肅。
玉香看了我一眼,才小心翼翼的說,「我們去爬上,在山頂碰到了一個男人,他給我的,讓我別丟了!」
阿岩馬上看向我,「姐姐!」
我趕緊將來龍去脈說了一下,阿岩馬上看向玉香,「你沒傷到吧?」
玉香趕緊搖頭,一臉不屑的一笑,「小意思了,傷什麼?我要傷了,她們還能這麼淡定!」
我聽了小丫頭說的這句『小意思』,才回過神來審視着玉香。
回想起她在山上時,那一瞬間閃過的身影,那麼陡峭的山坡,她就像一隻小鹿般靈敏矯捷,這說明她絕對不簡單,應該也是功底的。
沈括馬上看向阿岩質疑了一句,「還有人與他接觸?」
「我們安排的人一直說他還在房裏,他的那些部下根本就沒動!」阿岩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他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難怪遇到他的時候,沒看見他身邊有人。我還納悶來着,怎麼沒見有人跟着?看來他是調虎離山!」遲溪插了一句,「要不是玉香機靈引走了那些人,他的處境還真就危險了!」
玉香又追問了一句,「你們到是說呀,他究竟是誰呀?他為什麼要給我這玩意?」
阿岩一臉的凝重,看向玉香,然後從自己的脖子上,也掏出了一枚大小差不多的牙齒。
玉香馬上瞪大了眼睛,「對對對,我剛才拿到這玩意的時候,也想到,怎麼跟你的這顆有點像?」
「當年,我們的那個村子,總是被一匹兇狠的餓狼襲擊,小到家禽大到牛馬都被禍害過,村里人恨之入骨卻無能為力。
有一次,爸帶着我去打獵的時候,遭遇了這匹狼,最後是爸殺了它。就留下了這兩顆獠牙,爸親手做成了項鍊,我們兩個各一個。」他的手摩挲着那隻狼牙。
「而……這隻戒指,……」阿岩說道這眼圈瞬間紅了,「……是媽媽的!」
玉香被她哥的話驚的瞠目結舌,一張俊俏的小臉漸漸的發白。
老半天,玉香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盯着自己的哥哥,「你……你的意思,這……」
阿岩看着她,認真的點點頭,「對,這是我們父親的東西!」
「你……你是說,我們的爸爸還活着?就……就是我剛才在山上見……見到的那個?」玉香有點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從這條鏈子看,應該是!」阿岩說的很委婉。
「我……」玉香木訥訥的杵在那,像似丟了魂魄一般,「他是我爸爸?我怎麼沒有認出來?」
我伸手將她帶過來,拉她坐到沙發上,「這是好事!但是,畢竟太多年了!又毫無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