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然一笑,「歪打正着了,我根本就沒想過,能在這看見他們兩個,真是冤家路窄!哪都能頂上!」
我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你沒看到我一進去的那出呢?這兩個都驚了!其實,我也沒想到張雪娟見的是高大偉!
我一直都沒試出來,張雪娟究竟然不認識高大偉!就連那天在江橋那監聽,我都心思,張雪娟即便知道朱雀,但是兩個人沒面對面過。你說張雪娟的城府有多深吧!」
「該然他們藏無可藏!你說這個幾率該多小,還能被你看到!」遲溪也慨嘆了一句。
「寸勁了,一開門,剛好她走過去,我要是沒抬眼,都錯過去了!」
遲溪沉默了一會,自言自語道,「也是奇怪了,我怎麼就沒發現高大偉與張雪娟是什麼時候來的呢?」
我回頭看向一點點退出視線的g公館,回應到,「那就得讓沈括幫我們好好查查了,g公館的老闆是何許人也!你不覺得高大偉跟張雪娟來這裏見面,有點意思嗎?」
遲溪眯了眯眼睛,「你說的還真對,這地方看是低調,但實質,囂張的很是吧?」
我點頭,「不瞞你說,今天我是第一次來這裏,以前曾在鄧佳哲的嘴裏聽過兩次這個名字,只以為是個吃飯的地方。可這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吃飯,長見識了!飯還可以這麼吃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有什麼樣的領域就有什麼樣的客人!」遲溪冷哼道,「這就是個銷金窟!你知道老百姓怎麼說嘛?公館不公,幣子不避,只要甩錢,露奶露屁!」
「膽子是真大啊?」我慨嘆了一句,「這要說沒有後台,打死我都不信!」
「見怪不怪了,一家不出事,馬上複製!看破不說破。反正去的不是老闆姓!」遲溪搖頭,「官不舉,民都進不去這地方誰揪?」
我看向遲溪,問到,「對了,來之前你不是說,張雪娟有行動嗎?她幹什麼去了?」
遲溪點頭,「你給她下完套後,她今天果真心虛了,出去了一趟,去買照片上的衣服了!然後一直不見回家。沒想到她跑這來跟高大偉見面來了。估計也是你昨天給她下套的餘震。」
「由此可見,張雪娟肯定還有另一處棲身之地,肯定是比較高檔的地方。她今天的衣服可是價格不菲的,與這裏很相配!另外,剛才高大偉跟我說了,他說鄧佳哲的案子被認定為他殺了!」
「這他麼的還用他說!」遲溪憤憤的冷嗤一聲,「他是猛的見到你懵逼了,才這麼說的。」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是想穩住我,不讓我再上串下跳了!你可知道,鄧佳哲的死不單單是他殺,這裏面有事?」我惴惴不安的說道,「他剛才還在試探我,鄧佳哲留了東西沒有?」
我蹙眉,想着那把鑰匙,喃喃的說了一句,「要不是他查,一準還能查出事來!」
「你為什麼這麼說?」遲溪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剛才試了一下羅勝,說鄧佳哲要是被定他殺,就還得有人被揪出來,他明顯的有點不淡定了。」
「那是,這還用說,駱琦的死,別說沒有羅勝的事!要我說,整不好就是他下的手,這件事鄧佳明准知道!」遲溪說的跟我想到了一起去了。
「這就看,高大偉啥時候兜不住了。」我想着,剛才高大偉看着我,追問問題時的眼神。
遲溪沒接茬,不時的看向後視鏡。
我問了一句,「怎麼了?」
「後面好像有尾巴!」遲溪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
我沒回頭,也看向自己這一側的後視鏡,但是角度問題,還看不出來是哪輛車,「你確定?」
遲溪提速,快速的超過兩輛車,這一次我才看清楚,後面跟着的車,不是一輛是兩輛。
「還真有,兩輛!」我跟遲溪說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