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我看到也嚇一跳...」
周風流打了一個哈欠隨後又說道:「我回去睡覺了,剩下的四哥你處理吧。」
「嗯...」
徐四給周風流安排了一輛車送其回去,看着車子開遠,徐四點了一根煙,靠在車門吞雲吐霧了起來。
「衝着小周來的...為通天籙?」他問着徐三。
「有可能是...回去審一審就知道了。」徐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道。
「瞅這架勢...也不想只為了通天籙。」徐四摸了摸下巴,又猛嘬了一口煙問着一旁的徐三:
「你說...這會不會是王靄那個老登派來的?」
聽到這,徐三也沒有多說什麼,拍了拍徐四的肩膀:「回去再說吧,猜測歸猜測,沒有證據前,一切還不好說。」
「嗯...」
...
一夜過去。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當周風流來到公司上班剛換完衣服,張楚嵐小跑着過來叫他去徐四辦公室。
「四哥...」
推開門,徐三正靠在辦公桌,一旁穿着背帶褲的馮寶寶見他進來打了聲招呼。
「嗯?四哥呢?」周風流沒看到徐四眉頭一挑。
「哦,老四今早去總部那邊開會了。」徐三先是回答了一下徐四的去向,隨後停頓了一下又說道:
「小周...昨晚那幫人我們審了一下...全都是被人單線僱傭的,不知道是誰指示的,我們正在繼續按照交易賬戶這條線往上查。」
「嗯...」周風流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怎麼說呢?
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畢竟對方跟蹤了那麼久,突然下手就說明了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另外...小周,有一份工作想讓你去協助張楚嵐完成。」
「?」
「工作?」周風流聞聲看向了張楚嵐:「什麼工作?」
「是一份求助申請...至於求助人,你應該很熟悉,武當的王也道長,不,應該說是前武當的王也道長。」徐三話說一半糾正了一下自己。
現在的王也在羅天大醮結束之後就被武當除名。
周風流聽到是王也的求助,腦海里似是回憶到了某些劇情。
「張楚嵐搞不定麼?」
「流哥...沒你真不行啊。」張楚嵐此時湊上來,雙手握住周風流的手說道。
「有任務獎金麼?」周風流又問。
「有...但不多。」
「那不去。」周風流表示呆在津門也挺好。
「流哥,你可能有所不知,王也道長...是個富二代,他家富得流油啊!」
張楚嵐貼到周風流的耳邊小聲逼逼道。
「這絕對是個美差...你在津門剛被襲擊,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北京敲詐,啊不是...是幫助王也道長。」
「...」周風流聞聲沉默。
...
幾個小時後。
周風流踏上了前往北京的高鐵上。
他倒也不是為了那沒多少的任務獎金,他就是想見見王也,幾天不見怪想念的。
津門距離北京不遠,沒過多久,他們便來到了寸土寸金的大都市。
王也道長身穿一件樸實無華的T恤,頭戴一頂棒球帽熱情的來到高鐵站接着周風流一行人。
「好傢夥...逼鬥戰神?」
「逼鬥戰神都來了?」
「通天籙就傳給他了?」
周風流一行人剛與王也會面,不遠處三名年輕的男女就把目光投射過來,這三位就是傳聞中的諸葛三傻,諸葛觀、諸葛升、諸葛萌。
站在三傻旁邊的還有藍毛的諸葛青。
「沒想到啊...大名鼎鼎的逼鬥戰神也讓我請來了。」王也看到周風流能過來很是驚訝。
「都是工作。」周風流如此說道。
「王道長...我們大致評估了一下你的情況,這是給你的報價。」張楚嵐一上來就從公文包里掏出了一沓子合同來。
「好傢夥,獅子大開口啊,你們是真敢報價啊。」王也看到合同上的數字直呼好傢夥。
雖然覺得有點貴,但王也沒有拒絕,這就是富二代的底氣。
「換個地方說話吧。」
「好。」
沒過多一會,一家咖啡廳內。
王也帶着諸葛青與周風流等人對坐,在場一共五個人,三個身懷八奇技,還有一個武侯派傳人,如此陣容實屬豪華。
周風流小喝了一口咖啡,隨後聽着王也講述着他現在的情況,大致內容就是王也被盯上了,連同他的家裏人一同都被盯上。
王也現在處理不了,也不知道誰來搞他,覺得棘手了就委託了哪都通。
「現在還只是跟蹤麼?」張楚嵐問。
「嗯...」
「那還好,說明對方還在找機會,流哥昨晚都已經被襲擊過一次了。」張楚嵐緩緩說道。
聽到張楚嵐的話,諸葛青跟王也的目光皆是看向了周風流。
「看我幹嘛?」周風流眉頭一挑:「我也不知道誰襲擊的。」
「是因為八奇技?」王也問。
「差不多吧。」
「嗯...」王也聞聲沉默。
「不是...有這麼難搞嘛?」此時喝着果汁的馮寶寶站了出來,看向眾人操着一口四川口音說道:
「把他們想要的東西給他們不就得了,用得着這麼費勁...」
「啊?」聽到馮寶寶的解決方案,對坐的王也跟諸葛青有些懵逼。
「確實也是個辦法。」張楚嵐覺得很有道理,隨後看着王也道:
「王也道長啊,他們想要的應該就是你擊敗諸葛青的手段吧?不行你就給他們吧。」
王也聞聲也沒多說什麼,他掃看了一眼周風流跟張楚嵐反問道:「二位...你們為什麼不把炁體源流跟通天籙交給想要的人呢?」
「額...我倒是想啊,可惜我不會啊。」張楚嵐嘆了一口氣:「會的人越多我越安全,可我真的啥也不知道。」
「你呢?周兄。」王也看向周風流。
「我?」周風流摸了摸下巴隨後十分嚴肅的說:「我倒是可以,不過得加錢...價高者得。」
「啊?」聽到周風流的回答,在場除了馮寶寶之外的眾人皆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