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到那時,咱們想什麼就有什麼!」
「對對對!弟兄們再來最後一次,這次得用大力氣啊」
「好!我們就聽雪山派冷居士的高見,若還是一無所獲,我們就找大和尚算賬,出家人不打誑語,這老傢伙膽敢謊報軍情,大伙兒乾脆一把火燒了慈恩寺」
「英雄萬萬不可!施主有所不知,聽方丈和幾位大師說過,這裏原有幾間禪房,是與雁塔同時修建的,後來毀於戰火也就沒有再建,就算是機關也不可能暴露天下。」
旁邊的一個年輕僧人,正是廣真的師兄廣清,他和師兄廣明等還留在廣場照看意外,眼見這些東南西北闖入的俗客,穿着打扮五花八門甚是好奇。
而今見群豪氣急敗壞、蠻不講理,小和尚免不了插上幾句,好讓勞累的各路大神消消氣,或許為慈恩寺免除意外之災,也算是給眾好漢一個合理解釋。
「照你這麼說,機關在這間禪房,出口一定在另外一間禪房了。」
「會是哪一間呢?」
「對對對,我們到別的僧房找找看,說不定那兒就露出一個大門洞,在等着我們」
草頭幫的四哥趙普搖頭晃腦,對眾人說道:「若依機關置理而言,常常有可能形北意南、實左虛右」
杜世明暗暗點頭,目光隨之往雁塔南面尋去,只見一名光頭僧人閃身而過,飛速竄進對面的禪房,他伸手一指也不管是否真假,連忙大喊:
「快!地宮入口就在那裏」
眾好漢循聲一擁而上,沖向大雁塔南面的一排僧房,似乎滿地的金銀財寶就在眼前,千萬不能給他人搶個精光。不言而喻,這個時候武功的高低強弱,也就顯現出超人的優勢。
「跨啦」一聲,一方牆壁倒塌大半,小小禪房如何經得起這麼多好漢的暴力奪門,迎面門窗直接被擠得塌落崩壞,屋頂也岌岌可危。
可誰也不在乎這些,大夥個個都是練家子出身,雖不敢說金鐘罩、鐵布衫已練就得蓋世無雙,卻也算得上是磨練幾十年的硬皮漢子,堪稱一身鋼筋鐵骨,泥瓦木石就算真砸落在身上,也不比蚊蜂叮人、螞蟥吸血疼多少。
再說廣真和殷、秦二人改變了行頭,悄悄隨江湖好漢混進慈恩寺。
廣真要先去拜見師父並請求寬恕罪過,卻被殷遠志拉住說道:「師弟等等」
「師兄還有何事?」廣真疑惑問道,心想自己回到寺院首要之事,就是稟明師父弘信和方丈弘德,免得大伙兒惦記。
「明天我們與你一起去。」
殷遠志是想先弄到僧衣、袈裟什麼的一身打扮,才好與廣真同進出。
再者,還是擔心廣真小和尚,怕他死心眼,來個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兒泄露他們的來意,若是有人陪同,見勢不妙也好及時制止。
天黑時,殷遠志總算偷來了兩套僧袍。
第二天,秦蠻好陪着廣真拜見弘信,老和尚不認識秦蠻好,只道是本寺其他師兄弟的弟子,點點頭一併對他倆說道: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們能來很好,也正說明我佛慈悲、普渡眾生自始至終,廣真、為師覺得你佛緣深厚,是可造之材,比之廣明更加出色。
早前、老衲曾想引薦你看護藏經閣,與弘智師弟座下諸人、同研三藏本經,誰知你突然失蹤、不知去向,待明日我再去弘義師弟那裏薦說,或許還可以寬恕重來。」
「多謝師父栽培,但弟子罪孽深重,願意懺悔青燈佛前,請師父恩准!」
廣真說完撲通下跪,秦蠻好見狀也跟着跪下。
弘信嘆了一口氣並未阻攔,淡淡說道:「既然你執著懺悔,為師就送你一樹菩提。」
廣真一聽師父同意、立馬磕頭拜謝,秦蠻好在一旁急的抓耳撓腮,暗道這小白驢走火入魔了,十條牛也拉不回頭,奶奶的,這讓老子以後怎麼混。
秦蠻好心底無奈,暗道老子乾脆也照葫蘆畫瓢試試,跟隨廣真之後假意跪拜,並不知深淺地附和一句:「請師父也送一樹給弟子。」
就聽弘信繼續說:「雁塔南面的第六間禪房,你們就一起去那裏,好好參悟參悟吧!」
「弟子明白!」廣真對師
魔道有別 348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