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沈姣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但最後她還是選擇自己穿。
開玩笑,要是真讓霍長澤幫她穿……她用腳趾都能想到會發生些什麼……
「好,好了……」
霍長澤轉身望了過去,然後視線凝住了。
沈姣平時穿的都是些顏色素淨的衣裙,整個人顯得清冷高潔。如今換上這艷紅的嫁衣,紅唇雪膚,美艷得不可方物。
但她眼神又是怯怯的,純得讓人想要將她弄髒。
但霍長澤很快又想到他不是第一個看沈姣這副模樣的人,心裏難以自抑地產生了些暴戾的情緒。
他在嫉妒他那個死去的父親。
霍長澤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把那個鳳冠也給她戴上了。
霍長澤看着她尤嫌不夠,甚至端了兩個茶杯過來,遞給她了一個。霍長澤目光灼熱,似乎是要和她喝交杯酒的意思。
這太荒誕了,看着手裏的茶杯沈姣默默想着。
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想過霍長澤會發怒,可能會罵她一頓,又或者……揍她一頓?
但她從來沒想過霍長澤居然這麼瘋,竟是現在就要和她「成親」。
沈姣端着茶杯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霍長澤看着她眼神越來越冷,他說出的話都帶着刺,「怎麼?你當初都能嫁給霍啟那樣的人,現在難道就不能嫁給我了?」
聽着霍長澤酸溜溜的話沈姣眼角抽了抽,霍啟都死了怎麼還在提他。而且怎麼就揪住她嫁給霍啟這個點,後面她每天都給霍啟下藥他是隻字不提啊……
霍長澤不知她心中所想,他見沈姣不說話,臉色也沉了下去。只覺得在沈姣心中他竟然還不如霍啟!
於是霍長澤直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並未咽下。而是捧着她的臉直接覆了上去!
火熱的舌長驅而入,冰涼的茶水滑入喉嚨。
霍長澤將她按倒在床上,頭頂的鳳冠咕嚕咕嚕掉滾到了一邊,如雲的墨發散開在床上,半掩在她鬢間。
沈姣微微喘息着,眼睛裏滿是水汽。
霍長澤抬手將床幔放了下來,空間再一次縮小,小到天地間仿佛只有他們二人。
霍長澤再一次俯下身,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沈姣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淚水漣漣地看着他。無聲地表達拒絕。
霍長澤語調低緩,哄着他不聽話的愛人,「乖,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姣姣不要做讓我不開心的事好嗎?」
沈姣搖搖頭,掙扎着就想要從他身下爬走。
霍長澤輕而易舉就將她抓了回來,沈姣大半的衣裳都被剝開了,露出圓潤潔白的肩頭。
霍長澤重重吻了上去,在她身上留下紅色的痕跡。
後面的事沈姣就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她一直在哭,玉脂般的肌膚染成醉人的桃紅,被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
一遍又一遍的,男人對她絲毫沒有憐惜,徹底化身成為一頭餓狼,將她整個人都拆吃入腹。
到最後只能軟着身子在男人堅實寬闊的懷抱里控制不住地顫抖。
霍長澤微微垂眸,看着她通紅的臉頰和掛在眼角未乾的淚珠。像是個被人狠狠摧殘過的瓷娃娃,輕輕一碰便要碎掉。
他沉默看了一會,慢慢移開了視線。
不論如何,從今以後能看見她這副模樣的只有他一人。
沈姣欺騙他,拋棄他,甚至跟着那個祁煜一起跑。他又想起那天繁星點點的夜晚,現在回想起來,她那個時候又在想什麼呢?
她應該想着自己終於能擺脫他了吧。甚至不惜說謊,來欺騙他。
其實她根本一點都不在乎他,一點都不喜歡他。連跟他待在一起都忍受不了。
他所有的欣喜都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霍長澤心中扭曲,既然做錯了事,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都是她自找的。
他冷硬地想。
沒過一會,霍長澤將沈姣放進被褥里,他冷着臉從床上起身,他還沒忘了沈姣腳上的傷。
他去柜子裏翻出了金瘡藥來,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