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倦輕拍着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別怕,我在。」
夏橙渾身冰冷,平時靈動精明的眼睛,此刻透着軟弱和無辜,像是一隻尋求幫助的可憐小白兔,到比往昔乖巧了很多。
陳倦動了動嘴唇,把她抱到床上,沒問原因,而是安慰,「都會過去的,睡一覺吧。」
天空中又是一個炸雷,夏橙忙把頭扎進了他懷裏,他身上的溫暖,像是能驅走黑暗一樣,帶來安全感,她竟然出於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腰。
陳倦用被子把她蒙住,緊緊的摟着,「放鬆些,別害怕,我在呢。」
溫香軟玉在懷,又難得她如此溫順,陳倦喉結動了一下,渾身有些熱,低頭吻在了她的額頭。
慢慢的移到鼻樑,停在了櫻唇上,唇瓣輕輕觸碰,他心頭震了一下。
他的手慢慢撫摸着她的背部,將她拉向自己,身體緊貼在一起,感受着她冰涼的身體和緊繃的意識。
為了讓她放鬆,他吻的很輕柔纏綿,輕舔慢咬,非常有耐心的慢慢試探,難得她今天沒有反抗,漫長的親吻,讓她戒備鬆弛,意亂情迷,沒有力氣再反抗。
純粹的接觸,已經無法滿足他心裏的壞念頭,十指緊扣,覆蓋在她身上,吻變得炙熱。
他們的呼吸交錯,身體緊貼,如火焰般燃燒,眷戀着,依靠着,彼此需要着,縱情於夜的舞。
屋外大雨傾盆,電閃雷鳴,可夏橙竟然沒有再感覺到害怕,所有的情緒和意識,已經完全被男人掌控,再也聽不到外面的聲音,跟隨着他,攀過一個又一個的山頭,直到精疲力盡。
看她在臂彎里睡去,陳倦臉上還有沒有完全消散的迷醉,捋了捋她額前濕漉漉的頭髮,喃喃低語,「你為什麼會怕這種夜晚,橙橙,你經歷了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以前,遇到這樣的夜,你又是怎麼度過的?」
早晨雨過天晴,夏橙睡到自然醒,宿醉讓她頭還有些懵,渾身酸軟無力,昨晚的情景,在腦海中由零碎到完整,她小腹竟一熱。
從她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她就害怕這種雷電交加的夜晚,每當出現這種天氣,她就像處在一種黑暗恐懼,又朦朧未知的世界裏。
小時候都是媽媽摟着,她才能安睡,長大後,她會時刻關注天氣變化,做好防護,這麼多年來,倒也安然度過,昨天是她疏忽了。
她雙手捂住臉,十分的懊惱,陳倦太可惡了,竟然在她最沒安全感的時候,趁人之危,可自己還配合他,又覺得羞恥。
夏橙整理好情緒,起來洗漱,化了個淡妝,換了一件得體的衣裳,這才開車,去了公司。
在-1樓停好車,一下車,就遇上電梯裏走出來的陳倦,他身旁跟着呂增。
呂增非常有眼力,對夏橙點了點頭,就去了車裏。
陳倦的目光看不出情緒,想到昨晚,她醉了酒,又受到了驚嚇,不像平時那麼理智。
在自己身下妖嬈綻放,也沒有克制口中輕吟,情動時,她情緒失控,緊摟着自己的腰,主動配合,那眼中流露出嫵媚,只有自己能看到。
陳倦竟然喉嚨乾燥,心中輕顫不已,他舔了舔發乾的唇,「你還好嗎,怎麼不在家休息?」
夏橙又是一副冷清的模樣,「挺好的,陳總這是要出門?」
陳倦點頭,「我出國一趟,不知道幾天回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找陸北遇。」
他突然靠近,小聲的說,「當然了,你要是想我,也可以給我打電話。」
夏橙給了他一道冷眼,「陳總,一路順風。」
陳倦挑了一下眉頭,邪笑,「夏助理,昨晚感覺如何?」
還提昨晚,夏橙定了定神,冷笑了一聲,「陳倦,你也就那麼回事,所以我並沒有什麼感覺。」
陳倦並沒有生氣,摸了一下眉梢,「是嗎?可你的聲音那麼大,要我放給你聽嗎?」
夏橙臉一下子就熱了,為自己沒沉住氣而懊惱,陳倦就是個表裏不一的流氓,根本就不應該動嘴。
故意從他腳上踩過去,快步走向電梯,電梯門打開,她立馬進去,在門剛要關上時,一個小巧的身影,擠了進來。
她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