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的小廝半夜起來上廁所不小心踩中了屍體,告知老闆後,由老闆報的警...」
「警察到達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半,他們搜查到證件確認是我們的人,立刻給處里打了電話...」
「根據電訊科和電話局提供的信息,當晚兩點半左右負責監視任務的幾人曾經打出過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王氏燒鵝......根據我們的核實,當晚他們確實派出一名小廝上門送餐...」
「根據送餐小廝的回憶和描述,接受食盒的人隱藏在黑暗中,故意壓低帽檐,看不清長相...」
「如果不出意外,此人就是兇手,從現場的痕跡分析,槍手先是在前台殺死一人,然後再進入房間殺死剩下兩人...從現場判斷,兇手應該配備的是帶有消音器的手槍,從容不迫下手...」
「從開槍到結束應該不超過一分鐘,此人應該受過專業訓練或者是職業殺手....」
「另外兇手將房間中幾人的配槍和錢財洗劫一空,並帶走了監視記錄....」
特務處會議室中,一大早一場案情分析會正在進行。
行動科副科長王新亨、情報科副科長包鴻飛,電訊科來的是趙友新,在座的還有王新年。
幾人都是面沉如水,此刻只有技術科一名上尉技術員匯報的聲音。
包鴻飛打斷匯報,陰沉着臉色問: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偽裝成送食的小廝取得情報人員的信任,在瞬間將三人殺死,他們根本沒有還手的時間,是這樣嗎?」
「從現場的分析和現有證詞看應該是這樣。」
「現場還有什麼發現?」包鴻飛繼續問。
「這個...」上尉偷瞥了一眼王新年,見他目不斜視,只好說道:
「前台處有一位死去的兄弟在身體下留了字,似乎是個王字,具體是不是他本人的筆跡,我們還要做技術比對...」
「王?」
這話一出,大家目光紛紛看向王新年,雖然現場有兩個姓王的,但頭一個懷疑的就是王新年,誰讓死去的都是他的人呢。
「啪」一聲,包鴻飛拍桌子質問王新年:
「王組長說說吧,怎麼回事?你的人為什麼在那裏?你昨晚又在哪裏?」
包鴻飛心底冷笑不停,他早就對這個王新年看不順眼了,什麼事情都喜歡獨斷專行,從來都不找自己匯報工作,手裏有什麼情報都是自己捏着,從來不共享。
哼,以為靠上了科長楊榮的大樹就可以將自己這個副科長不放在眼裏了?
還惦記自己副科長的位置?
你算老幾?
哼,老虎不發威你真當病貓拿捏?
今天就讓你見識下虎威!
「我的人在那裏執行監視任務。」王新年陰沉着臉解釋一句,又看向情報科副科長包鴻飛,道:
「這件事情我已經向楊科長匯報過了。」
包鴻飛不屑一笑,繼續逼問:
「執行任務?哼,我問的是伱昨晚在什麼地方,有沒有見過他們,還有,誰可以為你證明!」
「昨晚...」王新年咬了咬牙,心底憤恨到了極點,他實在想不通是誰在陷害自己。
昨晚他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他們都在吃餃子,誰曾想一覺醒來就被人包了餃子,可自己偏偏昨晚還去過那裏。
自己前腳走,後腳手下就被人殺了?
「問你話呢?你要是覺得不方便說,我們就換個地方說。」包鴻飛重重拍了下桌子,咄咄逼人。
「我昨晚確實見過他們,當時他們還好好的....
然後我就回家睡覺了,我老婆可以為我作證。」王新年被逼無奈,只好實話實說。
因為他清楚如果他現在撒謊,萬一被查出來,到時候黃泥巴掉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哼,你承認就好。」包鴻飛冷笑一聲,突然喊了一聲「衛兵」,門外進來兩個全副武裝的衛兵,面無表情。
「你先交出配槍吧,然後去禁閉室,將昨晚的經過一字不漏的寫出來。」包鴻飛目光陰冷地盯着王新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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