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的小臉被姜河揉得小嘴嘟起。
含含糊糊地說着: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啊!」
「撲通——撲通——」
不知不覺鳳儀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
完啦!
這下怎麼辦怎麼辦?
他怎麼知道自己和楚昭明有着聯繫。
事已至此
或許,也是一個破釜沉舟的機會?
鳳儀的目光閃爍,她暗暗尋思,猶豫不決。
姜河揉夠她的臉蛋,和蘇蘇一般嫩嫩彈彈。
揉多了小臉都變得紅彤彤的。
他鬆開手,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語氣平靜道:
「雲溪宗的事情,我未必沒你知道的多。莫非你忘了昔日之事?」
鳳儀用衣袖惡狠狠的擦着臉蛋,遮住眼神里不經意露出的忌憚。
昔日她曾用雲溪宗殘黨威脅姜河,卻反倒被他拿捏住。
這傢伙,似乎對雲溪宗很了解。
姜河見她一字不發,淡淡道:
「狡兔尚有三窟,何況是在河州有數百年家業的雲溪宗?否則當初也難以從兩殿聯手中逃脫。而這些流亡的楚家人,更是雲溪宗的嫡系,自然有保命的底牌。便是在郡城之下,神樹之根中的避水洞天對吧?」
眼見瞞無可瞞,鳳儀沒好氣的白了姜河一眼:
「你連避水洞天這等隱秘都知道,還不知道他們藏哪?」
對此,姜河頗感無奈。
原文中切切實實寫了這個地點——避水洞天,並且,在其中有不少劇情。
可它是這麼描寫的:
「楚昭明帶着林赤,來到郡城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屋舍」
單憑這個描寫,讓他拿頭在郡城內尋找。
鳳儀念頭百轉,狠下心來。
乾脆,破罐子破摔!
她裝作一臉的不甘心:
「行吧,事到如今,我就帶你過去又何妨?可你找他們幹什麼,那裏可是有築基圓滿的高手。他們說不定會殺了你,你可是姜元夏師父!」
姜河詫異道:
「嗯?沒想到你還會擔心我的安全,不過,楚昭明不在?」
楚昭明便是老宗主雲遊在外的小師弟,金丹初期修為。
實力不凡,曾在上一屆的扶搖榜中名列十一。
「哈?我擔心你?能不能動點腦子,要是你死了,我又豈能討得了好?況且,你不是知道他不在嗎?若他在,你又怎麼敢過去呢?」
鳳儀連忙嫌惡地用小手在鼻子前扇着風,嘴裏跟連珠炮似的叭叭不停。
眼神坦蕩自若,並無一絲心虛,甚至主動出言嗆他。
若不是姜河知道,楚昭明必然在避水洞天,還真信了她的邪。
這臭丫頭還真想趁機暗算他?
不顧元夏下的禁制了嗎?
姜河點點頭,忽然又問道:
「你是怎麼和他們聯繫上的?」
鳳儀一被禁足,二被禁靈,三被禁魂。
讓姜河想,他還真想不出來鳳儀是如何和他們取得聯繫。
「這個嘛」
鳳儀猶豫了一會,解釋道,
「為了幫你辦事,我上一次不是綁走了楚岺嗎?順便順便誆走了楚昭明不少寶貝,約好不傷她一根毫毛,半日便送回。」
「結果你也知道,我被你徒弟直接囚禁,那咋能把楚岺放走啊.這期間楚昭明就急眼了,到處找我的行蹤,哪怕楚岺被放了,他還想找我算賬。」
「後來吧,就在青陽弟子篡奪大陣之後。那楚昭明不知為何,就忽然在你家找到我了。然後,憑本姑娘的三寸不爛之舌,將他化敵為友。」
雖然知道鳳儀的話半真半假,不可全信。
姜河還是聽得忍不住發笑:
「你這哪裏是順便啊,我猜你當初還想靠楚岺再詐他一手。你膽子可真大,敢誆金丹真人」
鳳儀撇了撇嘴,這姜河別的不說,還挺了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