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路程對鳳儀而言,已經不止是度日如年,而是度秒如年。
就像在刀山火海之中艱難的爬行,不過,在路的盡頭,可是有這傢伙的三個徒弟在等着自己!
還有那個該死的鳳蘇蘇!
鳳儀想到這,哪怕被姜河玩弄般的蹂躪着手,那些疼痛感和不適感也消退不少。
好不容易避開了姜河的三個徒弟,鳳儀長舒一口氣:
「師尊,其實」
她面色微動,怎麼白旻心跟過來了。
這個丫頭的斂氣法術相當出色,如若不是菜刀能勘破邪念,恐怕白旻心拿着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自己都察覺不出來。
等等
她偽裝的可是白旻心的師姐,她不信這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能認出她的偽裝。
既然如此,白旻心為何會對自己有着邪念。
姜河的師徒之間,感情不是很好嗎?
這一點她從未懷疑過,無論是姜元夏在提及她的師妹時,臉上的惆悵,還是在和白旻心剛見面的時候,白髮少女眼眸中閃爍的驚喜。
這些統統是做不得假的。
鳳儀攏了攏散落在臉部的髮絲,對姜河使了一個眼色,他頓時心領神會。
看到姜河點了點頭,她才鬆了一口氣。
都到這個地步了,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她可接受不了。
「元夏,可不要當旻心是傻子,她偷偷的跟上來,說明心中有些誤解。若是再佈置一個法陣,就算她聽不見我們在說什麼,但也能感受到有法陣的存在,豈不是讓旻心平白無故的暗生擔憂?」
姜河無奈地聳了聳肩,低聲道,
「放心,她也不是傻子,不敢靠的太近也不敢用法術來偷聽,唔,旻心也不會什麼偷聽的法術。只要壓低聲量,她是聽不見的。」
聽着這話,鳳儀面有焦慮。
什麼壓低聲量,對五感出色的修士而言,仔細聆聽,還是能聽的清清楚楚。
雖然白旻心現在是躡手躡腳的往前走,離的尚遠聽不真切,可一旦靠近了,那可就不好說了。
接着,她弱弱地看向姜河,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擔憂:
「萬一萬一被旻心聽見了,那可怎麼辦?」
姜河憋着笑,看了看還在擔憂的鳳儀,她這般瞞着白旻心,恐怕是想製造信息差,從而方便接下來欺騙白旻心。
他裝作思索的樣子,磨蹭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的確,旻心的五感敏銳,只是再敏銳也是有着極限的。這房間門窗關的嚴實,她在外面也看不到裏面的畫面,只要我們靠的夠近,聲音夠小,只憑肉體的五感,還是難以聽見。」
鳳儀楞了一下,靠的夠近,那得多近啊。
難道要到耳鬢廝磨的地步.
若是以前光是想想她都接受不了,可是,之前抱都抱了,也不差這樣了。
鳳儀的目光落在姜河魁梧的身材上,他的身體比之曾經凌辱娘親的體修,雖沒有那種肌肉虬結,但看起來還要富有力量感。
自己真實體型和鳳蘇蘇相差無二,落入他的懷中,便如娘親一樣,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
她咬了咬唇瓣,之前就算牽着他的手,她也有意識的遠離他的身體。
可是現在,反而要主動的靠近他
鳳儀輕輕用手臂捂住胸口,防止碰到他,奮力踮起腳尖,才堪堪能靠近姜河的耳朵。
這該死的姜河!
鳳儀不知道今天在暗地裏罵了姜河多少次了,他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明明知道他的個子高,卻不肯低下身子。
她小聲道:
「師尊,其實」
話還沒說完,姜河忽然道:
「元夏,你這般踮着腳尖,很累吧。」
鳳儀突然哽住,每次話還沒說完,總是被打斷,讓她的思路都不流暢了。
不過她確實踮的很不舒服,這變態終於發覺了。
她遲疑了一會,便柔聲說道:
「元夏有點累不過只要能讓師尊方便,元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