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也沒想到,蘇牧突然會這樣說。
但是就算錢小剛把牢底坐穿,他也不會為錢家說情。
至於說二十億?
很多嗎?
蘇少可是洪武朱家少奶奶的弟弟,二十億,不過是零花錢吧。
就是蘇少偽裝身份泡妞這一點,實在太坑人了。
早知道,當初在餐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直接跪下來舔就是了。
舔狗誰還不會啊。
左舔右舔上舔下舔,總會舔舒服吧?
「錢大剛,二十億很多嗎?你兒子進去蹲二十年,很久嗎?」
白子畫在一邊陰沉的開了口。
錢大剛目瞪口呆。
「公子,您聽我說,這傢伙就是個騙子,他欺騙了你,他就是一個小司機。」
白子畫氣得七竅生煙:
「住口。」
不等錢大剛再說話,白子畫上去就是狠狠一個耳光,扇在了他臉上。
錢大剛愕然的捂着臉,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他知道白家的能量,白家想要收拾他,一句話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你敢再說蘇少半個不字,我讓你全家去非洲挖礦!」
錢大剛激靈靈一個寒顫,直接噗通跪倒在了白子畫面前,磕頭如搗蒜:
「公子,我錯了,我錯了,我給蘇少三十億,能不能不讓犬子去坐牢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公子,開恩啊。」
白子畫冷冷一笑:
「你求我沒有用,你要求蘇少。」
錢大剛只能把心頭的怨毒深深收起,開始對着蘇牧磕頭:
「蘇少,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犬子這一次吧,我願意拿出三十億孝敬您。」
蘇牧突然笑嘻嘻的站了起來,來到錢大剛面前:
「老錢,我明白你的想法,你覺得我是個騙子,沒關係,我不但是個騙子,還是個神棍,我給你算一卦如何?」
錢大剛有些傻眼了,他看着蘇牧,囁囁道:
「蘇少我!」
蘇牧故作神秘的翹起右手蘭花指,嘴裏念念有詞,手上捏來捏去,好半天之後,他才一臉高人的模樣,淡淡說道:
「老錢,你三歲死爹,五歲死媽,從小孤苦伶仃,一直到二十六歲,才算是時來運轉,我說得對不對?」
錢大剛眼珠子都差點沒掉了出來。
白子畫也傻眼了。
他都不知道錢大剛的過去。
蘇牧是怎麼知道的?
莫非是他真的能掐會算?
「蘇少!!您真是神了啊,沒錯,您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就是二十六歲才發的家。」
蘇牧呵呵一笑,搖了搖頭,遺憾的說道:
「你的命格原本就不好,屬於天煞孤星,註定命中無子,但是你的財運卻不錯,不過也是漏財之相,為他人作嫁衣裳。」
錢大剛差點沒跳起來。
之前對蘇牧的佩服,重新變成了滿腔怒火。
尼特麼!
什麼叫天煞孤星?命中無子?
那老子那麼大一個兒子,是怎麼來的?
孫子,老子跟你沒完。
白子畫也是一愣:
「老蘇少,既然是天煞孤星,註定無後,那麼錢小剛又是怎麼回事?」
蘇牧哈哈一笑:
「有句話我想送給錢老闆,男人嘛,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啊。」
白子畫瞠目結舌,錢大剛怒火衝天。
「蘇牧,你特麼的!」
蘇牧呵呵一笑,鄙夷的說道:
「錢老闆,你十七歲那年,在礦上困了三天三夜,寒氣入體,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這麼多年,你難道不好奇,你睡了多少女人,就沒有一個懷孕的?」
錢大剛猶如五雷轟頂。
他被困這件事,也是他的秘密之一。
而且是最大的秘密。
他能活下來,是因為他殺了一個同時被困的工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