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廠那邊的版權收入這個月就能到賬,巴文迪那邊能給我開獎學金,發了Nature之後化院那邊還有一筆五萬元的論文獎金。
加上之前自己攢的錢,去波士頓綽綽有餘。」
陳元光在和巴文迪打完電話後,盤點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現金和未來的現金流情況,發現自己算得上小有資產了。
唯一讓他感覺有點遺憾的在於,和鵝廠談的是一次性收入,鵝廠後面把《吉隆坡往事》拍成電影,他無法參與到後續收入分成中。
巴文迪的意思是,他最後半年算成是去MIT交換,幫他申請本科的獎學金,大概四千五美元一個月。
一般MIT本科生的獎學金在三千到四千美元之間,因為陳元光這次去相當於是先跟着幹活,不屬於博士的正式入學,所以不太好分宿舍給他。
巴文迪的意思是多給他一千美元的獎學金,讓他能夠在波士頓租房。
波士頓不是紐約,四千五美元的獎學金,即便是要自己租房也能活得非常滋潤。
在和巴文迪聊妥之後,陳元光第二天就去找輔導員說這件事,學院方面知道留不住人之後就大開綠燈,未來大家合作機會多了去了,沒必要現在把關係搞僵。
學院方面的意思是沒問題,只要最後畢業論文回來答辯,然後畢業論文發表的話,要掛江大的名頭就行。
......
當陳元光在現代社會混得風生水起,知名度和傳說度蹭蹭蹭地往上漲的時候,未來時空則毫無進展。
大馬警方已經給肇事司機定了罪,長達82年的刑期足夠他出來之後人生已經所剩無幾。
但是背後的買兇者依然沒有線索,懷疑對象太多,最大嫌疑人林然沒有露出破綻,林然在被警方傳喚了幾次後也沒了下文。
「你怎麼想的,我爹馬上要回燕京述職,述職完可能要在那邊呆一段時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陳元光入學瑪利亞大學後,施蕙蘭緊隨其後,甚至連宿舍都就在他旁邊。
三戰後新建的大學,因為都是帶獨立衛浴的單間,所以不存在男女宿舍的區別。
搬到陳元光隔壁後,施蕙蘭經常來找他,隨着解鎖的記憶越來越多,陳元光發現自己和施蕙蘭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從小學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學。
加上施蕙蘭母親在家的強勢地位,和林然入贅的現實因素,施蕙蘭知道她父親有可能出軌,還把自己青梅竹馬父母給暗殺掉。
她會選擇和陳元光合作,想把林然送進去也是符合邏輯的。
從邏輯上看這有可能,陳元光並不能完全信任對方,因為這是「陳元光」的視角,而不是他的視角。
「不是算了,而是我需要靠自己。
我也和你說了司機的判決結果,莫哈末·法洛都只判了七十多年,林然現在才五十歲,買兇殺人被判的刑期判不到七十年。
等我靠自己把公民等級升上去之後,自然能把林然送上真相審判的法庭。
甚至我能讓阿爾法幫我把暗星這條交易的交易雙方都給找出來。」
再厲害的計算機科技,隱藏得再好的暗網在阿爾法面前都不堪一擊,它不管暗星,只是因為沒有必要。
不代表不能管。
而公民等級夠高,能讓阿爾法幫忙做的事情範圍也就越大。
只是想讓阿爾法從暗星中獲取數據,具體定位到人,這需要的公民等級至少是五級以上。
因為陳元光看過類似的新聞,某位大人物的兒子被另外一個平台上接單的兇手給幹掉了,他讓阿爾法幫忙,他的等級是六級。
施蕙蘭癟嘴:「靠自己,這太難了,隨着阿爾法在地球上的管理範圍越來越大,公民貢獻度的獲取路徑越來越窄,現在幾乎只剩下科研這一條路。
要麼去金星挖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