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着蔣海掛斷了電話之後就一直在保持沉默,這邊的阿扎麗娜看着蔣海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怎麼,就是感覺可能有些麻煩?」撓了撓頭,蔣海看着阿扎麗娜無奈的笑了一下,對着她說道。
「麻煩?那需不需要我去處理一下」聽到蔣海說了擦博這個英文,呃,就不要計較發音了,反正阿扎麗娜聽懂了,這才是最重要的,聽到蔣海說有麻煩,她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呃,不用,你這樣也太狠了,我是說我家裏面的人的事,原本我以為我和他們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呢,但不成想,竟然還有事」看着她的樣子,蔣海不禁馬上揮了揮手,開玩笑,他不過就只是要去參加一個壽宴而已,到是用不着去還要殺人什麼的。
「哦,這樣啊!」聽到蔣海所講的,阿扎麗娜就選擇把嘴閉了起來,既然不需要她,那就與她無關了。
而蔣海此時則無奈的坐在了板凳上,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自己家的這些親戚了。
要是說起來,蔣海這人不怕你橫,不怕你硬,也不怕你有目的的捧臭腳,拍他的馬屁。
你跟他橫,他比你更橫,你跟他硬,他比你更硬,你拍他馬屁,他會理你才有鬼。
他就害怕別人對他好,他這人就是這樣,可能是當初太過於缺愛的原因,你給他滴水之恩,他必當湧泉相報,像是何悅一開始打的電話,蔣海就可以完全不吊她的跟她說,勞資就是不想去,勞資就掛你電話了人,但面對何夏,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去這麼說,將心比心,他就是一個缺愛的人。
「希望這回不是節外生枝吧!」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蔣海嘆了一口氣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而他正在煩這個事的時候,在他的對面,秋田真悟的眼睛卻在一直盯着他。
都說同行是冤家,這一點一點都不為過,雖然蔣海一直不認為自己和秋田真悟是同行,他的格局也要比他高的多,他並沒有要和這個傢伙對立的意思,但這個傢伙卻並不是這麼想的。
原本蔣海在否決了自己是這一行的人之後,他對蔣海的敵意就減少了許多,不過後來在他得知了蔣海又賣了杜法門一批草之後,在他看起來,這個蔣海就是一個可恥的小人。
他對於秋田株式會社是有百分之一百萬的信心的,如果蔣海明着來競爭,那他們不會有什麼說的。
輸了不輸了,不丟人,也許島國的人本身是很無恥的,但輸給蔣海這個從美國來的人,他們還是輸的起的,可是蔣海玩的這一招就有一些埋汰了,不,不是一些埋汰,而是相當埋汰。
「秋田君,這個蔣海這麼無恥,我們為什麼不拆穿他,讓杜法門殿下好更加的重用我們。」看着秋田真悟一直在盯着蔣海,這邊另外一個島國人會在他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不,井野君,我們去說也沒有用的,因為他不知道跟杜法門殿下說了什麼,杜法門殿下對他是極為信任的,以我們只是空口無憑的講,很難悍動他在杜法門殿下心中的地位,所以我們要想一些其他的辦法」看了一眼身邊的井野君,秋田真悟一邊喝着清酒,一邊小聲的說道。
「兵不厭詐,這個人也是給你們上了一課,這個傢伙可以只憑着一張嘴,就讓杜法門殿下如此信任,應該是學過華夏的合縱連橫之道,聽說前一次華夏在這裏開的高鐵工程,也有他的影子在裏面,這個年輕人,不容小覷!」這時一個坐在後面的島國老人的眼睛裏面閃過了一道精光,不過隨後就消失不見了,然後他慢慢的說了起來,好象完全不在意一般。
而聽到他的話,這邊坐在前面的秋田真悟和井野,看向蔣海的目光都不禁一收,他們只是單純的以為,這個傢伙是一個騙子,但不成想,這個傢伙貌似還不是一般的小騙子呢。
如果蔣海知道了他們的想法,估計他自己都得蒙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人啊,最在意的就是自作聰明,他們一共搞錯了三件事,其一,蔣海真的不是在耍什麼詭計,因為他真的不懂經營和養殖,經營,他都是直接拿着最好的五級牛肉當敲門磚,愣砸出來的,養殖,那都是羅賓斯加西亞的事,蔣海只是無聊的時候,就在水裏面弄一些靈氣,然後澆澆地,僅此而已。
其二,蔣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