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耍我!」聽到蔣的話,這邊的齊良才才反應過來,臉怒意的吼道。
「哦?不錯,智商見漲,還知道我在耍你了。」看着面前的齊良才,蔣海笑着說起來。
聽到蔣的話,這邊的齊良才的眼睛都快要冒火,如果蔣海調戲的不是他,而是齊正濤的話,估計那個傢伙早就衝過來……讓蔣海打他一頓了,就目前這人個,可以打的過蔣海的人,還真是不多,不過齊良才陰沉慣了,可沒有那麼容易衝動。
「蔣海,你這是什麼意思?」攔下了自己的兒子,齊松一臉怒意的對着蔣海說道。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唄。」聳了聳肩,蔣海很淡定的說道。
「我們父子兩個得罪過你?」看着蔣海,齊松一臉疑惑的說道,他可不記得這件事了。
「呵呵,你們還真是忘性很大啊,當初是誰投靠了安家,然後去我老丈母娘家作威作福的?」看着面前的二人,蔣海不禁笑了一下,合着在他們看起來,那都不叫得罪嗎?
確實,這個世界上最髒的東西,一個是政-治,一個就是商業圈。
在商業圈裏面有一句話,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
華夏自古以來,就是講求士農工商的,為什麼要把外國人推崇備至的商人,排的那麼低下,就是因為大部份的商人,是沒有什麼底線的,為了賺錢,無所不用其極,前天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今天就可以是把酒言歡的好友,後天就可以因為一件小事,滅人滿門。
這就是商人,商人重利而輕義,這跟華夏自古以來的治世方針是正好相反的。
就像是齊松現在的狀態,他並不認為自己當初那麼做有什麼不對的,還振振有詞的問蔣海,他們之間哪有什麼間隙,豈不知道,這其中的間隙大了去了!
要是說起來,在這個屋裏的人,唯一不算是商人的,也就只有蔣海了。
以前的齊麗都是純正的商人,不過因為現在她以蔣海為主,還要好一些。
「我們那都是為了齊家着想,我可不認為我們當初的選擇是錯的,冤家易解不易結,多一個朋友,總好過於多一個敵人。」聽到蔣海的話,這邊的齊松想了一下,但臉上的自傲依然很淡定,那一副大公無私的嘴臉,看的蔣海真想要上去踢他一頓。
就是不知道,這個老傢伙,扛不扛的住蔣海一腳了,所以蔣海才把這個想法給按了下來。
「那也要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值得去交這個朋友,你們那商人的嘴臉,與我無關,在我看起來,既然是敵人,那就要做好不死不休的準備,當初你們既然決定去當漢奸,去投靠安家,那現在你們死不死的,與我無關,你們就算是說出花來,我也是這樣的態度。」聽到齊松的話,蔣海相當不屑的說道,聽到蔣海所講的,這邊的五人當中的四個都是臉色劇變。
現在蔣海這話說的很明白,他現在跟這些人是敵人,沒有直接揍他們,已經是給他們面子了,還想要他的牛?呵呵,白日做夢!
「你這個混蛋,你說什麼,以為自己養了兩頭破牛,就牛13了啊,勞資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你齊爺爺的手段!」聽到蔣海的話,其他的人都忍的了,但齊正濤不行。
在蔣海的話音落下之下,他便直接走出了人群,橫着眼,凝着眉的準備上前去找蔣海商量一下,當然,是用拳頭商量,而蔣海也在笑嘻嘻的看着他,只要他敢過來得瑟,那蔣海就好好的教育教育他,讓他知道,不是什麼人他都惹的起的。
那兩個老頭,蔣海不便出手,因為萬一要是沒有控制住力度,打死了就麻煩了。
但這個齊正濤,呵呵,蔣海可是不會輕易手軟的。
「齊麗,你也是這個意思?」不過在此時,齊松卻抻出了手,把齊元濤給攔了下來,然後盯着齊麗,慢慢的說道,在此之前,他們的目的,確實是想要引進齊麗飯店的牛。
然後自己來養,那牛肉的利潤,他們看在眼裏,真心是一本萬利,但可惜的是,他們找了齊麗好多次,齊麗都沒有正面的回答,而他們也在公司裏面鼓動了很多次其他的股東們。
向着齊麗施壓,要讓她把這四個飯店給併入到齊氏當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