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二樓的安全通道之前,蔣海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看向了二樓這裏。Ω
相比於三樓的一片漆黑,二樓這裏……哎,還不如一片漆黑呢。
因為這邊有燈,但燈卻好象壞了很多一樣,隔很遠才會有一個盞小燈,到處都顯的特別的昏暗,而且這裏還是精神病院,你沒有辦法知道在那些黑暗當中,有沒有一個精神病在那裏埋伏着,蔣海的視力雖然不錯,但這樣的斑搏的燈光,真的也讓他有些為難。
他有心想要假扮精神病去裝醫生和護士或者是警衛之類的,但有一個問題,這裏的上到醫生,下到警衛,或者說是病人,就沒有一個黃種人,至少蔣海是沒有見過。
他如果去裝,真的不知道,會不會被拆穿,想到了這裏,蔣海不禁有些頭疼。
可是如果就這麼進去,敵我不明的情況,還真是麻煩……
但來都來了,他也不可能就這麼逃出去,空手而歸,咬了咬牙,蔣海決定進去看看。
慢慢的推開面前二樓的大門,蔣海緩步的走了進去,不過才剛走進來,他就現整個二樓,全部都是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按着蔣海對樓層的記憶,醫生室、護士站、手術室、監控室、保安休息室其實都在二層,現在這麼濃的血腥味,看起來死在這裏的人可是不少。
蔣海慢慢的向着裏面走去,小心異常,因為他也不知道這一層有沒有精神病人在。
感受着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臟,蔣海一邊舒緩着自己緊張的情緒,一邊看着面前的情況。
突然,在前面的陰影當中,抻出了一隻略顯乾枯的手,可是把蔣海嚇了一跳,等到蔣海定眼看過去的時候,現這隻手的主人,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大叔,看起來這個白人大叔得六、七十歲了,地中海,兩邊的頭都是花白的,身體乾瘦的坐在輪椅上,也不出聲,也不動彈,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蔣海,如果不是他那渾濁的眼睛還在隨着蔣海的移動而移動,蔣海可能就感覺他已經死了吧,看着蔣海站在那裏不動了,這個大叔也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可是還在盯着蔣海,蔣海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傢伙可能對自己沒有威脅,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繞過了這個大叔,繼續向着裏面走去。
不多時,他便來到了護士站這邊,去過醫院的人都知道,醫生是有自己的辦公室的,但護士卻沒有,她們所在的護士站,就是兩個樓道中間的空地,圍着一個台子,裏面擺放着一些藥品之類的,在護士站的前面,可能是為了害怕晚上的職班護士無聊,所以還有一台電視。
而此時這邊護士站的電視正打開着,但因為沒有信號,所以護士站前面的電視是雪花狀的,而兩個光頭,穿着病人服的人則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看着面前的電視。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蔣海也感覺頭皮有些麻,他並不害怕正常人,哪怕是什麼特種部隊之類的,蔣海也打的贏他們,而且最主要的是,可以通過他們的動作,了解他們的想法。
可是面對這些精神病,蔣海怎麼弄?你不知道他們要想什麼,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未知,是人類最大的恐怖,蔣海看着面前的這二人,他就感覺有些毛。
但護士站是他的必經之路,他是一定要過去的,才剛走出來,不知道這二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聽覺能力,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蔣海,然後看向了蔣海。
在他們看向蔣海的時候,蔣海的腳下也要加快,好去讓這兩個傢伙閉嘴,但讓蔣海意外的是,這二人看到自己之後,卻並沒有叫,而是重新把頭轉了過去,看着面前的電視。
這讓原本前進的蔣海腳步不禁停了下來,難道這二人跟那些瘋子不是一夥的?
想到了這裏,蔣海走到了二人的面前,用手在第一個人的面前晃了晃。
「喂,你擋到我看電視了。」蔣海的手一晃,這邊的人便開口說道,聽到他竟然說話了,蔣海也愣了一下,隨後不禁自嘲的笑了笑,看起來自己是被那些警衛給誤倒了,那些警衛就只會哇、呀、啊的叫,但精神病人又不是啞巴,為什麼不會說話了?
看起來面前的這個人應該是病的比較輕,至少還可以勾通一下。
「真是對不起,你可以跟我說一下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