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有因,有哈猖狂何故?
無有因,世界翻轉何故?
無有因,藍染至此何故?
無有因,形勢逆轉何故?
對於浦原喜助而言,這一切,都在他看到藍染望向自己,並且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得到了答案。
「兜野拓哉,是你的人。」
浦原喜助望向藍染說道。
這不是疑問句,也不是反問句,而是一個陳述句。
浦原喜助不需要藍染回答他,也不指望藍染會將真相告訴他。
即便藍染真的說了,他也未必會相信。
浦原喜助只相信自己,也篤定自己的推測不會錯。
曾幾何時,浦原喜助以為藍染盯着他的目的,只是為了他手中的那枚崩玉。
所以浦原喜助對於將崩玉作為棋子親手「送」給藍染,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不過現在看來,他想錯了,藍染對於他本人的興趣,只怕比對崩玉的興趣不遑多讓。
至於那個滅卻師之王友哈巴赫,浦原喜助也不知道藍染與其之間進行了什麼交易。
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就是,藍染和友哈巴赫打成了交易。
這兩個人,一個是現在的虛圈之主,一個是曾經的滅卻師之王,聯起手來,要對付他這樣一個區區尸魂界「叛徒」。
浦原喜助有點想笑,他何德何能,得這兩個傢伙如此重視?
可是仔細想想,這樣子說也不太對,因為這有點貶低自己的意思了,他自認為他確實配得上這兩個人如此重視。
但絕不是以這種形式。
現在想來,浦原喜助只覺得自己是終日打雁反被雁啄。
他以為他抓到了友哈巴赫自負一般地孤軍深入的失誤。
卻不曾想,這一切都在友哈巴赫以及藍染的算計當中。
影之世界,這個本來就是由友哈巴赫所開闢出來的特殊世界。
浦原喜助在藍染出現後的第一時間便試圖溝通自己的那套裝置,看看能不能讓自己從這影之世界當中逃離。
結果絲毫沒有讓浦原喜助感覺到意外,答案是不能的。
想想也是,友哈巴赫還有藍染,費了那麼大心思,表面功夫做了那麼多,就為了讓自己主動鑽進這個套子裏面,他們又怎麼可能不在自己鑽進來之後的第一時間,便將套子口給封住呢?
浦原喜助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準備的另外一些專門針對友哈巴赫而設計的小物件。
懷有僥倖一般地將它們一一啟動。
「沒用的,從那個叫做兜野拓哉的滅卻師進入我的帝國那一刻起,他的一舉一動便都在我的監視之下。
你難道會覺得,我還會原封不動地留着他當時傳回給你的那些信息嗎?
我的帝國,這個世界,都已經不是你當初看到的那個樣子了!」
東野秀一看着在一眾死神當中,仍在那裏不死心地擺弄其手中物件的浦原喜助,淡淡說道。
說話間,東野秀一試探性地在浦原喜助的上空,投影了一隻巨大的聖弓,然後引出一支超大型神聖滅矢,從天而墜。
為什麼在這種已經差不多算是知根知底的情況下,還要說是試探性,而不是東野秀一他慣來喜歡的全力以赴。
主要原因還是在藍染那邊。
這個東野秀一為了以防萬一而拉來的援兵,果然不出東野秀一所料,在東野秀一向浦原喜助動手的瞬間,也出手了。
只不過藍染的目標不是浦原喜助,而是東野秀一所釋放出來的那支超大型神聖滅矢。
藍染對於自己的動作沒有進行任何隱瞞,就是非常果決且光明正大地抬手橫切。
已經被崩玉「吃醋般」地早早毀去了斬魄刀的藍染,此刻沒有斬魄刀,但是他隨便以揮手,那威力便勝似斬魄刀。
漆黑的靈壓於半空之中一掃而過,沒有什麼恐怖的威勢,沒有什麼驚濤駭浪,就是壓抑到極致的迅捷和切割。
整個天地之間,仿佛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在那漆黑的靈壓之下,抵擋片刻。
322.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