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大漢,冠軍兵聖正文卷第二百五十章各方雲動【求票】「六入座師……」
幾個俘虜識海里搜出的訊息中,稱呼打傷白南妤,曹狡的人為六入座師。
這些人的具體來歷,幾個俘虜也不確知,只知地位尊崇,連國主也對他們恭敬有加。
但霍去病已經有了對其身份來歷的判斷。
他取出同心蓮葉,書寫詢問彼端:「你的修行最早傳承自哪裏?」
龜茲。
羅什娜正在自己的殿宇內眺望北方。
她亦收到消息,知道西匈奴大軍開拔,往南行進,有兵逼西域之勢。
羅什娜還知道整個匈奴將為此戰傾盡力量,單是西匈奴聚集的大軍,已達十萬眾。
其兵鋒之盛,史無前例。
漢匈之間,將爆發一場大戰。
這一戰,雙方不論誰勝誰負,都將是個歷史性的重大轉折點。
對西域更是決定命運的時刻。
漢若輸,龜茲必有滅國之禍。
「達尊在擔憂我龜茲人的命運嗎?」身後的近侍帛旗木問道。
羅什娜悅耳的聲音響起:「不論誰勝誰負,這一戰都將死傷無數,對我們尤其如此。」
「匈奴這些年從我們西域掠奪索要的財物,畜牧,女子,不計其數。我西域諸國早不堪其苦,總歸是他們敗了我們才有活路。」帛旗木說。
羅什娜嘆道:「匈奴這次傾盡力量,漢想要勝,不會那麼輕易的。」
帛旗木訝道:「霍侯統兵之能,達尊親眼所見,難道還擔憂漢軍會敗?」
羅什娜說:「我當然希望霍侯能勝,但戰場瞬息萬變,誰敗都有可能。
霍侯用兵如神,亦難保必勝。
匈奴此番傾力而戰,各部兵馬齊出。
我剛才憑藉沙塔想看一看匈奴的情景,神念甫一進入西匈奴,便感到一股可怕的兵鋒壓來,神識欲裂,可見匈奴的兵馬有多強盛。」
「這一戰對匈奴也是生死戰。
他們若敗,衰退將不可避免。
匈奴退無可退,爆發的戰鬥力,絕非以往能比,誰人敢說必勝。」
兩人正在交談,羅什娜生出感應,取出一片蓮葉,托在潔白如玉的手上。
這是和霍去病分開時,得到的同心蓮葉,用來隨時溝通西域的形勢變化。
霍去病傳遞消息過來,詢問羅什娜的修行根源。
她有些意外。
外界一直盛傳,羅什娜這一脈是當年有神靈駐留人間,代代傳承,守護着西域。
實際情況當然不是如此,羅什娜沉吟沉吟,回應:
「我的祖師當年週遊四方,在一地遇到有大修行在身的覺者,得其傳法,才領悟了妙諦真知,開啟宿慧,察前世今生,留下我們這一脈的修行。」
「覺者?」對面傳回霍去病的追問。
「覺者和大漢的聖人意思相通。」羅什娜耐心解釋。
「你那一脈的祖師,當年遊歷四方的路線,是哪?」
羅什娜續道:「祖師從龜茲出發,往西走,徒步數千里,遊歷諸國。而後南下,復行千里,再往東,最終繞行近乎萬里,重歸龜茲。
她所修之法是在歸途所學,位置大抵在我西域以南某個遙遠的區域。
祖師留下的記載說,他獲得修行的地方,有四聖諦、空三昧、十二因緣、五蘊、六入處、八正道等聖法,皆有對應的上座師。
祖師修行後被讚譽有宿世智慧,緣法深厚。他們希望祖師回來傳播其教義。」
霍去病在彼端抿了下嘴。
不出所料,那些人果然是外來者。
所謂的覺者,最初指的是佛,即釋迦摩尼本尊。
其生在古印地北部迦毗羅衛國,是淨飯王的太子,屬剎帝利種姓。母親摩耶夫人是鄰國拘利族天臂國王之女。
他在世的時期,大抵能和老子存世的時間對上,也就是春秋時期。
其地位也和老子差不多,為一教初祖!
佛離世後,他的衣缽思想被稱為根本佛教,也叫原始佛教,和後世的佛法並不完全相同。
霍去病不太清楚期間的變化和佛家的發展過程。
但他知道不論是哪一時期的佛教,有一個根本理念沒變過,就是大肆傳播教義,吸引大量教眾。
在思想信仰的層面,侵略性非常強。
佛入西域傳教,要早於進入中土。
西域各國的修行,多與佛有關。
後世的道教在國難時,入世捨命,和天下共蒙難者不知凡幾。
道家清貧,亂世骨瘦如柴。
佛努力經營,以淨土來生為引,匯集善男信女,聚斂香火,人人肥頭大耳。
當然,這裏不該一棍子都打死。
佛家也有大德大賢之士。
霍去病對外來進入中土,非原生文化的宗教,不感興趣。
但打南邊來了些人,進入西域和縱橫道合謀,把白南妤,曹狡打了,且還從他手裏搶東西,擅取國運。
最重要的是漢當下和匈奴爭鋒,這些外來人在其中參與,可見存心不良。
所謂犯我者,雖遠必誅,不把這些人打瞎了,不足以稱強漢!
天色將晚。
張次公來到中軍大帳,找霍去病匯報軍務:
「郎中令,我們派出去的斥候,聯合繡衣的人,深入草原各處探查,但並未找到你說的大單于伊稚斜秘密進入西匈奴的蹤跡。」
張次公一邊匯報一邊靠到近處,和霍去病一起打量行軍圖。
張次公在圖上把斥候已探查過,確定伊稚斜不在的位置,標註出來。
兩人的視線,都落在沒探查過的區域。
霍去病在圖上又勾勒出數個位置:「伊稚斜必在這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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