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紫色的雲霧,被關爺爺吃了個乾乾淨淨。」
即使沒有紫茄子的大呼小叫,大家也看到了高天恢復了當初的蔚藍之色。
此刻,天空澄淨,白雲悠悠,一片祥和寧靜之色。
「此時此刻,紫色雲霧消弭了,藍天白雲恢復了,讓我想起了一個詞?」樹墩子蕭大個子驚喜地說。
「什麼詞?」
「當然是海晏河清嘍!」
「對,這就是經歷了大動盪之後的風平浪靜,用這個詞最恰當!」
小妮子看着淒悽慘慘的大家,失落的問:「請問,我們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樣的大動盪?才弄成殘疾的殘疾,毀容的毀容......這樣悽慘的模樣?」
不能這樣沉默,必須有人擔責,不問責與我,還能怪誰呢?
何巷想到這裏,誠實地道歉道:「各位,是我這個做老大的沒有照顧好你們!」
她開頭的自我批評開場白之後,停頓了一下,尋思着還不能暴露五個紅鯉寶寶,就含糊地講着,「我也不知道怎麼個情況,當頭頂出現紫色網兜的時候,我和余霏好似被一陣風裹挾着吹到了千里之外。」
被裹挾着的人為什麼不是我?年佑飲恨地想着,多想和她演繹一場「你是風兒我是沙」的情意長綿啊!
「老大,多虧你們被卷跑了,不然像我們一樣,莫名奇妙地人手一刀,來場不見天日只見鬼魔的廝殺,我們就徹底玩完了!」這個時候,算最具諷刺意味的蕭大個子頭腦最清楚了。
「是啊,多虧你們躲過這一劫,才能救我們於萬劫不復啊!」
......
何巷繼續批評加分析道:「等我們再被那陣風卷回原地的時候,你們已經經過了一場場慘烈的廝殺,看到你們悽慘的模樣我很心痛。」
有人說,「感謝風,讓你們免於荼毒。」
有人說,「沒事,我們還能活着看到紫色毒霧的消失殆盡,我們心裏很痛快!」
......
「我們成了風?」
「叔叔阿姨們還說感謝我們!」
「說成風就是風吧,只要是好風!」
五個紅鯉寶寶們,適時地抒發着議論,當然是用只有他們自己聽到的魚語。
......
何巷又說道:「你們就沒有懷疑過自己手裏的武器是從何而來嗎?為什麼一個個眼睛通紅着以殺人傷人為快感?我們回來的太遲了,等回來的時候已經自相殘殺到這個地步。」
何巷抬頭看着藍天,好像還有紫色毒霧的影子,她怔怔地說:「起初,我還遲疑這場殺戮到底與紫色網兜有無關係,直到關公爺爺現身於此,我才肯定那些紫色雲霧就是能讓人走火入魔的罪魁禍首。大家不妨大膽猜想一下,那個大紫色網兜捕捉些了什麼而去?」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些被傷得體無完膚的人倒是精神煥發,嘰嘰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這網兜本來就是捕捉東西的,他們從我們的頭頂飛過之後,我們就發瘋似的又砍又殺,是把我們的腦神經捕捉走了嗎?」
「噗——腦神經?虧你能想得出......」紫茄子笑話沒有腿的蕭大個子更是個沒有腦子的蠢人。
蕭大個子也不計較,反問道:「那你說捕捉了什麼去?」
「是啊,到底捕捉了什麼?」
「我說啊,這紫色網兜就是個吸血鬼,他吃了蕭大個子的雙腿,燕歌的頭皮,年佑的臉......」
蠢,能捕捉到的是這些表象嗎?
如此血淋淋的傷口,提這些做什麼?
咳,咳......
何巷說道:「你們往隱形的東西想想,想得再深一點!」
「那麼殺戮是表象,而主導殺戮的又是邪惡,難道那個紫色網兜不是捕捉了什麼,而是給我們植入了什麼?」蕭大個子啟而有發。
不少反而多了?這腦迴路也是絕了,何巷白了他一眼,「你這個子是白長了嗎?要讓人成惡魔,非要植入邪惡嗎,拿走正義善良不就行了嗎?」
「哈哈......對,拿走就是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