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一聽鳳姐要搬出這個大人物對付那個黃毛丫頭何巷,心裏佩服極了,那個馬屁精又上身了:「哦?鳳姐,你真是神通廣大啊!傳說這位密林傳世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你怎麼認識這位上上尊的?況且你還能和他說上話,我看你未來可期,到時候不忘提攜提攜我這個手足兄弟唄!」
「機緣巧合罷了!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他。」
......
鳳姐當然不能告訴別人,這位創始人是自己的師傅,師傅是西佔國打進上龍國守命人組織的最高層間諜,他的身份只有自己知道。
這位鳳姐在拐過了幾條街,又前前後後出入了幾個小巷子,再三確認沒有人跟蹤的情況下,才敢拐進師傅所住的街巷。
上次她貿然的給師傅打電話,還沒有使用暗語急切地將何巷摧毀第一幻境的事情告知師傅,被做事謹慎的師傅批評了一頓,說是電話不安全,高科技有漏洞可尋,唯獨古老的聯繫方式卻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無第三個人知道的最安全的。
她還是多饒了幾個街巷,才走進南郊的一片商業後方基地。
一排排廠房、倉庫就像莊稼地里的莊稼,長得像,藏得深,最能迷惑敵人了。
第十棟起是家屬區,靠右倒數第三座小院,在就刻在了她的心裏,這就是師傅的小院。
小院前有一個小花園,花園的第五個木柵欄,是他們相約好的暗號,若是她有急事要見師傅,就在木柵欄上綁上青色的布條,要是師傅派人收走了就是邀請自己進去;若是沒有收走,就說明師傅不方便讓她進去。
她急切地綁上了顏色最重的青布帶,站在暗處等待着人來取。
果然,不出五分鐘,師傅就派了打掃庭院的周爺爺就收走了。
鳳姐來這裏之前,還依照前番喬裝打扮,換上了鐘點工工作服,上面赫然寫着「服務萬家」鐘點服務站幾個字。
她頭髮束成了利索的馬尾,穿了件寬鬆的素色系上衣,偽裝成了賢淑的大嫂樣。
等進了小院,鳳姐朝後看了一眼,沒人跟蹤,才敢說:「師傅在哪裏,帶我去見他。」
「薄老在書房,你跟我進去。」
鳳姐進了大廳,看到這裏青色裝飾未曾改變過,這是用顏色裝飾思念己國。
她一進大廳,鼻尖即刻縈繞着家鄉秋純茶的清香,讓她立感回了一趟家。
她腳步輕盈地去尋師傅,就像外出玩耍歸家似的,有媽媽似的師傅等着,內心安定無比。
「師傅——」鳳姐的急切心情似乎卸了一半。
這位被稱為薄老的主人,正在拿着一個放大鏡在看甲骨上的最小几行的文字:貧道本是南陽一耕夫,豈管塵世之事 只可修身養性,貧道去不的也。
這位老人看起來年齡已經不小了,他滿頭因私紋絲不亂,梳於腦後,他一副老花鏡後面的眼皮已經鬆弛地不像樣子了,趿拉下來的眼皮若不是用膠紙往上粘住,就會遮住雙眼,無一絲光線照進來。
他聽到了燕歌的聲音,頭也未抬,依舊拿着放大鏡照着看,嘴裏招呼着鳳姐:「鳳兒來看這行字,這文言文最是言簡意賅了,短短的十幾二十幾個字,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道理。」
什麼言簡意賅,什麼意味深長?現在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說與你聽,再遲人家就把你的基地全部摧毀了......
可是,書房裏的靜心養神的檀香,師傅從容不迫的神態,以及他難得的好心情,讓她將提到嘴裏大半天的話硬生生地吞進了肚子,改為:「師傅,什麼話讓你這麼專注又開心?」
「鳳兒你過來,你就着放大鏡來看。」
鳳姐順着放大鏡,結結巴巴地讀了起來:「貧道本是南陽......南陽一耕夫,豈管塵世之事......只可修身養性,貧道去不的也。」
薄老溺愛的看了她一眼,笑着批評道:「好好的一句話被你讀得雞零狗碎的,鳳兒,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
鳳姐孩子般靦腆道:「什麼塵世之事,什麼修身養性,不懂耶。」
薄老像是炫寶似的,不放心將甲骨給鳳姐,依舊保持那個動作,湊過來的鳳姐耐心地講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