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陽光依然明媚,「在這寒冷的冬季一絲溫暖的陽光實屬難求」,七郎御御還躺在沙漠中不動,此時東溪摸摸他的頭,感受到一股去燒熱。
東溪此時搖晃了一下七郎御問道,你還好嗎?七郎御此時緩慢的睜開眼睛,頓時感覺全身無力,頭十分的疼,七郎御說道:估計是前幾天的修煉被凍成冰塊好幾次,因為前幾天每天都在練可能早已習慣,忽然停了下來對身體的傷害似乎過大,身體裏純陽之火的氣息也混亂了。
東溪你說道:我感受到了敵人的氣息,就是那些覺絕痕島的人,他們已經過來了,咱們只能快跑,七郎御震了震肩膀說道:沒問題。
七郎御馬上就起來了,起來之後顫顫抖抖地走了幾步,頓時眼前一片黑,此時他手抓着東溪的肩膀,緩了一陣子,眼睛忽然看到了前邊一望無垠的沙漠。
七郎御說道:那群可惡的絕痕島人竟然追到了這裏,東溪攙扶着他說道:咱們快走吧,已然沒有辦法了。此時沙漠中刮來一陣大風,東溪和七郎御捂着眼睛和鼻子,慢慢的向前走。
這樣走了一個小時左右,七郎御忽然,停了下來,七郎御說道:感覺頭好疼哦,眼前一片漆黑,時不時的就看不見。
此時東溪回頭望去吧,發現一個小小的影子走了過來,七郎御回頭看了看,一看露出了笑容說道:「我有辦法了。」
不一會兒,只看見一隻長着翅膀的豬,走了過來,那豬身上長着白色的毛,很長很長,毛茸茸的樣子,一雙黑珍珠一般的小眼睛,鼻子又短又大,耳朵又寬又大,蹄子很小,翅膀很大,尾巴細長發出嗚嚕嗚嚕的聲音走了過來。
他看到七郎御的樣子,瞬間耳朵豎了起來,轉身要跑,不料七郎御一下抓住它又短又長的尾巴,之後拽了過來,之後揪着他的耳朵說道:東溪快上來,兩人坐在了豬的身上,可是這隻豬是和受了傷一般,全身十分的顫抖,雖然能飛起來,但是速度很緩慢,還要被風沙吹得很重,東溪說道:要不然咱們還是下去好了,看這樣子黃沙漫漫的,還要被這大風吹。
七郎御哼了一聲說道:看看下面咱們還下得去嗎?此時東溪向下一看,的沙塵已經埋沒了下面的一起誒,東溪說道:咱們下去的話,估計鼻子嘴裏邊全要被灌滿沙子,「幸好出現了救星。」
豬的耳朵和翅膀同時煽動慢慢向前飛去,此時東溪說道:不好,那群絕痕島人似乎有接近咱們了,他們似乎有跟蹤能力,怎麼貼得這麼緊,而且就在這空中。
七郎御說道:你的,感應能力很好嗎?東溪說道:我是鼻子很靈一般這種事情都可以聞出來。
風突然加大,那飛豬似乎已經在空中難以控制方向,向四處亂飛,七郎御抓住飛豬的耳朵,說道:,鎮定鎮定,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了,呼嚕呼嚕幾聲之後迅速的飛了出去,那速度極快,非一般人能追上,七郎御笑了笑說道:「這才是你的速度。」
剛睡了一會兒,飛豬忽然速度又降了下來,那一副頹廢的樣子,之後,後面的追兵反而更快,東溪說道:不好他的速度突然加快了數倍,此時聽到一聲巨大的鳥叫,翅膀重重地扇了一下,之後掉到了沙漠之中,沙漠之中沙塵滾滾,七郎御和東溪連話都說不出來,那飛豬鼻孔極大,塞了不少的沙子,呼嚕呼嚕的在甩頭。
幾個人不知如何是好,七郎御說道:,這沙子詭異的很看來是法術,此時淒涼,寶珠,東溪說道:你看,沙子咱們這裏最集中嗎?七郎御似乎很吃力,努力的聚集火之氣息,但是聚集火之氣息的時候,頓時發出了一股冷氣,東溪說道:「好冷啊,你不要再放冷氣了,這四周本來已經夠冷了。」
七郎御眉頭說道:奇怪我的身上怎麼會釋放出冷氣!「莫非就是那臭老頭子瞎教我修煉,結果修煉壞了!」火之氣息的能力可能沒有了吧,此時七郎御也頓時一陣失望說道:「唯一擁有的一點能力還沒了。」
七郎御眉頭緊鎖抱住東溪後跳了出去,怒氣吸氣瞬間一下跳出去十幾米遠,之後,狂奔了一小會兒,忽然看到前方出現樹木,便拼命地鑽了進去,其實發現後面的沙塵隨之減少,鑽進樹木之後,頓時靠在樹上。
摸了摸自己的頭,七郎御說道:別看別看這樣我還真是愁死了,釋放不了火之氣息,但是頭卻疼得很,之後靠在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