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不在意這些,兩人做朋友,也沒有干涉對方與誰交好的權利。
「新換的班主任也很嚴厲,就是姜箏也沒得來好臉色。」苗曼一臉八卦,「你猜以前在哪了?」
季玲搖頭,配合道,「以前在哪了?」
「以前是教導主任,現在昨時調來代理咱們班主任,我看學校的意思,以後就會讓他帶咱們班了。」
苗曼說完,唐夢接着道,「如果是臨時的,不可能把拿着學生名單一個個對人,用得着這麼用心嗎?」
李佳嘴裏含着糖,說話時也含糊,「是啊,把每個學生的情況都問了一下。」
季玲道,「這樣不是挺好嗎?」
其實對於他們上大學來說,班主任是誰並不重要,學生還是要靠自己。
而且上大學的機會難得,大家都把心思放在學習上,誰會去管那些。
幾個人說了會兒話,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季玲擔心她們回去危險,吹着她們早點回去。
三人走了,朱要武才進來,「我大哥昨天往家裏打電話,我已經告訴他你沒事,讓他放心。」
季玲點頭,「我今天也沒什麼事,明天就出院回家吧。」
「問問媽再說吧。」朱要武坐下,「你去鐵路總局學習的時候,許會計對你不是很好嗎?她又特意給大哥打電話問你為什麼不去,怎麼突然又到學校幫着學校說話了?」
「應該是伍教授私下裏找過她吧。」
朱要武笑,「誰能給伍教授面子?我大哥在鐵路總局上班,又是工程師,又是朱家人,哪個面子能大過我大哥?「
季玲問道,「你是覺得有人在背後搞這些,又能壓過你大哥?」
「也不一定是壓過朱家,或許是覺得敢得罪朱家吧。」朱要武站起身,「我也沒有想明白裏面的道道,等我想通了再說吧。」
最後又叮囑季玲早點休息,朱要武走了。
而朱衛東那邊,突然接到了池方萍的電話,池方萍要回來的事,工地上的人是都知道的,這個時候來電話,又打給朱衛東,朱衛東已經猜到是什麼事了。
「師傅那邊出事了,與你愛人有關,你知道吧?」
「知道。」
池方萍道,「出事前師傅來找過我,也提起了這事,說伍教授以他是咱們的老師,找過師傅,師傅以為伍教授和你那邊已經溝通過了,所以才去學校。」
一個是教授,一個是自己的愛人。
平心而論,一般情況下,都會選擇自己吃點虧,而給全教過自己教授的面子。
「沒有。」朱衛東回道。
池方萍,「我師傅現在也才知道這種情況,心裏也很歉意,她是想着要好好照顧你愛人,不然當初你愛人突然不駢單位,她也不會給你打電話。這次她在局裏也受到了批評,寫了檢討,沒了獎金。」
池方萍說完,苦笑道,「師傅沒臉去見季玲,讓我給你和說抱歉。」
「這事和我說抱歉沒有用,受委屈的是季玲,我也不會怪許會計,就交給季玲處理吧。」
池方萍愣了一下,「是的,這事是你愛人的事,你幫着做決定對她也不公平。」
朱衛東嗯了一聲。
「那我先掛了,咱們過兩天見。」
「好。」
掛了電話後,池方萍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又給許怡華那邊打電話,許怡華接了,池方萍說要過去看她,被許怡華拒絕了,說這兩天壓的東西多,沒有時間出來,池方萍只能掛了電話。
次日周四,顧寶山一行四人去了鐵路總局。
這一次,四人都由羅茶帶着。
「許會計那邊事情多,帶着你們也教不了你們什麼,所以今天起,你們兩個也跟着我。」羅茶對顧寶山點點頭。
顧寶山心裏雖然遺憾,面上卻很謙虛道,「以後麻煩羅會計了。」
羅茶點點頭,帶着四人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沈君艷心情好,自從季玲被調走之後,她想過要跟着許會計,可是高靜看着性子軟,她私下裏說了幾次,高靜都沒有應下。
她心裏憋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