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創夫妻當天便去了池家,帶着四個兒子,大張旗鼓的帶着東西去的,六個人浩浩蕩蕩的去湯家,引來整個大院裏的人都探頭看。
朱家四兄弟配合,很快就把事情始末說了出來。
「方萍姐出事後,我大哥只來得及見我嫂子一面,便一直在方萍姐身邊照顧,我們都勸他先不要這麼想,回去好好和我嫂子談變,萬一是誤會呢。」
「我大哥在這邊彌補,我嫂子那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要多說,方萍姐也沒有怪大哥,她也說不是因為嫂子,是大哥自己想幫襯些。」
兄弟幾個有人唱白臉有有唱黑臉,大院裏的人很快知道事情原由。
有人對這些還是了解的,「你們說是池方萍的女兒小茹吧?那孩子有哮喘,對很多東西過敏,也確實對花粉過敏。」
說話人聲音一轉,「不過過敏時當聲就會大咳,不會過了很久才會引導過敏。」
之話讓朱家人都停下來,「這位大嫂知道?」
「我家孩子以前經常和小茹玩,也在花叢里玩,接觸到花粉立馬咳起來又吸呼困難,不過離開花就好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就安心了。」孔思雅長嘆一聲,「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是啊,那孩子可憐,性子又軟,總是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的哭。」說話的大嫂鄒鄒嘴。
「多謝這位大嫂,那我們先過去看看方萍。」孔思雅客套又不失禮貌的道謝。
她為人溫柔,說話時聲音軟軟的,說話的大嫂子催着他們去,又勸他們不要多想。
等朱家人到池家時,朱衛東擔心的問題已經都解決了。
池方萍聽到朱家人的來意,羞愧不已,朱家人進來了她就在床上,想起來朱家人攔着,一直說讓她好好休養,被朱家人圍在床上,虎視眈眈的看着,池方萍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錯覺。
「叔叔阿姨,你們千萬不要多想,這事是誤會,衛東為人善良又心軟,如果不是聽到他說,我都不知道這件事。在知道後的第一時間裏,我就在勸他不要這麼想,小茹的事不怪任何是,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照顧好她。」
池母也在一旁解釋,「是啊,如果都像衛東那麼想,那真正害小茹的應該是我這個做姥姥的,如果我把小茹看好了,她也不會被蛇咬。」
「理是這個理,你失去孩子,身邊的人誰看了都會擔心你,衛東認死理,他一直照顧你也不全是因為這個原因,或許是因為要做父親,所以看到孩子小小年歲就走了,心裏也跟着難受,想為孩子做些什麼吧。」朱創性子好,不說話站在那渾身就透着儒雅,他一開口聲音低沉又有磁性,整個人更有魅力。
池母看的呆了呆,看着那張英俊的臉,耳根不知不覺的燙起來,似被針扎了一般,心虛的移開目光。
池方萍還在和朱家人說話,肯定了朱衛東的品行,更多的是感激。
朱家人並沒有多呆,慰問一番就離開了。
池母送了人回來,整個人還像失了魂似的,「乖乖,和我年歲差不多,看着比我最少年輕十歲,家裏有錢就是好,看看保養的。」
池方萍靠着床頭坐着,臉看着窗外,滿臉心事。
池母走到床邊坐下,「池家人也不錯,這次很照顧咱們家。」
池方萍收回目光,扭頭看着池母,「我一直很感激朱衛東。」
「那就好。」池母拍拍女兒的手。
昨天池家兄弟幾個說的話,池母是生氣,她想了一晚也覺得人家擔心的沒有錯,她那個妹妹省心鬧騰出這麼多事。
朱衛東只是同學同事,兩人就是以前有什麼,現在也都各自有了家庭,男女有別,按理說該避嫌。
說來說去,朱衛東做的可以了。
人不能太貪心。
朱家這邊將事情輕鬆處理,電報一大早朱創也發走了,遠在西南的季玲,在朱衛東走的那天,就發現了一件怪事。
招待所老闆過來收拾屋子,看到屋子裏的花還在問她,「這可是在山裏頭才能採到,看着挺新鮮的,你在哪弄的?」
季玲狐疑的看着他,確實老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