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合,開口的多是朱創,他簡單的把朱老夫人晚上救一個小姑娘被兩個歹徒用匕首刺傷的事說了。
陳宣衛聽的眉頭緊鎖,「兩個歹徒既然抓到,就要讓他們受到法律制裁。」
朱創笑笑,「事情可不似表面那麼簡單,聽說是有人盯上小姑娘,蹲好些日子才下的手。」
開始還抱着僥倖心理的富燕,面如死灰,她只聽到大哥在電話里說傷到一個老太太,不過有中間人出面,他那邊查不到。
誰能想到世界這么小,那人就是朱老太太。
這事放在別人家身上不好查,放到朱家呢?
陳晚亭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弟妹臉色怎麼不好看?」
朱創這麼一說,陳宣衛才注意到,也問,「哪裏不舒服?」
富燕搖頭,笑的勉強,「就是聽到這事覺得嚇人。」
「可不是,怎麼有這麼黑心的人,為搶人家小姑娘上大學名額,又是找人傷小姑娘,見事不成又找人撞人家家人,這心得多黑。」朱老太太也點頭,「我活一輩子,壞人見的多,可那時沒有說因為這種事去壞人的。」
朱老太太是知道季家出事因為什麼,只是並不知道背後之人是陳家。
陳宣衛眼睛都瞪起來,「還有這樣的內情。」
朱老目光在他面上掃過,朱創笑着對他點頭,「是啊,我們知道後也嚇了一跳。」
「太欺負人了。」陳宣衛氣憤不已。
朱創笑着把話引開,陳宣衛也不好多打擾,已經起身要走了,不見妻子邀請老師去吃飯,陳宣衛只能自己硬着頭皮開口。
朱老道,「以後有時間的吧,你師母病着,我也不放心離開她身邊。」
陳宣衛也知道這不是藉口,老師和師母的感情一直很好,又客套幾句,便帶着妻女離開了醫院。
一直走出醫院,陳宣衛才問妻子,「你這是怎麼了?真沒有不舒服?」
富燕搖頭,「老陳,你這個老師家在首都那邊有威望,平時也沒有人敢欺負吧?」
陳宣衛笑了,「當然有威望,至於欺負,誰會自己沒事找事。老師底蘊要從三代前數起,這樣的人家,你說有人不長眼嗎?」
富燕心徹底沉了下去。
「你臉色這麼難看,正好在醫院,進去看看吧。」
「不用。」富燕提起精神,「你去單位,我帶着晚亭回家。」
「今天請假了,就和你們一起回家。」
富燕心裏急着給大哥打電話,也只能再拖一拖。
醫院那邊,朱創對父親搖頭,「剛剛試過,陳宣衛不是裝出來的。」
朱老點頭,「那就是他妻子那邊搞的鬼了。」
朱老太太拉着孫子,手把手教他怎麼疼媳婦,兩耳不聞窗外事,等那邊商量完,朱創藉口讓兒子去季家那邊看看,跟着兒子出了病房。
「這事你處理到哪一步了?」
朱衛東道,「奶奶雖是受牽連,但是到底和陳家有關,我打聽到魏家在首都有生意,在那邊可以着手。」
朱創點頭,「富燕姓隨其母,魏家卻極疼這個女兒,魏家受疼,日後再疼這個女兒也會收斂一些。」
說到這,朱創打量兒子,「那你媳婦那呢?受委屈就這樣算了?」
「等她爸手術做完後,我再問她有什麼想法。」
朱創滿意的點頭,「很好,記住咱們朱家的男人必須得疼媳婦。你奶雖說要抱孫子,可咱們朱家三代都沒女孩,你們先生個女孩,再生兒子也不遲。」
孫子和孫女比,朱創更盼着孫女。
朱衛東道,「爸爸,她還在上學。」
「上大學又不耽誤要孩子,我們幫着帶。」朱創摸摸鼻子,一向穩重的人,這時難得露出孩子氣,「再快也要等你回首都,真是耽誤事。」
嫌棄的看兒子一眼,朱創回病房了。
大院裏,陳家三口人回來,又遇到許父,還是在相同的位置。
「見過你老師了?」
「見過了。」
許父點頭,「對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