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私下裏一問,才知道方家和何家都進了老鼠,說還不只一隻,都一窩一窩的。
當天大院裏的其他人家,紛紛去買老鼠藥,孔思雅第二天中午出去聽說後,回到家也讓兒子們去買點老鼠藥回來。
「平時你們幾個在家我不擔心,你們小嫂子是女孩,你們大哥又不在,嚇到了怎麼辦?以後這些事你們多上上心,你們小嫂子本身就離開家遠嫁到咱們家,別讓她想家。」
朱要武看着他媽道,「媽,你還是先把臉上的圍巾摘下來吧,季玲早就認出你了。」
孔思雅驚訝,「認出我了?」
朱要武點頭。
哪知孔思雅聽後反而高興道,「看來我給小玲留下的印象很深啊。」
見他媽只說不動,朱要武又提醒一次。
孔思雅道,「都說過敏,怎麼也要裝到過敏期過了。」
朱要武:隨你。
季玲吃過早飯後就去了書店,朱衛明正好今年也上學,要買一些專業方面的書籍,兩人便一起去了。
朱衛躍和朱和平出去見同學,家裏也就母子二人。
孔思雅說起今天早上接到丈夫的電話,「你爸爸說和你爺爺過幾天就回來,他還要去港城那邊出差,直接過去,你爺爺有個重要項目被請過去監督,也不回家,我在醫院也忙,你小嫂子這邊你多上上心。」
朱要武挑眉,「媽,你有話直接說吧,繞這麼大彎幹什麼。」
孔思雅端坐,「小玲家裏那邊有沒有來電話?如果有聯繫你多注意一下她情緒,你奶奶在電話里和我說,她命挺苦,我聽着就心疼。」
「知道了。」朱要武立馬應下,生怕他媽掉淚。
孔思雅笑了,「那你爸的意思是讓你上學」
朱要武立馬跳起來,「說好休學到年底,過完年再說,老三老四老五都在,我明天的票回我奶那。」
孔思雅臉一沉,「你剛剛可是答應」
「我答應照顧,又沒答應在家裏。」朱要武才不會被饒進去。
孔思雅咬牙,只能看着兒子得意的出了家門。
與此同時在何家,許艷聽到女兒哭着講完昨天的事,陰沒着臉,「這件事不必再說,是你不對在先,這次只當是個教訓。」
「胡鬧,你沒事招惹朱家兒媳婦做什麼?還看不起人家是小地方出來的,我看人家比你們強,起碼沒有勢力眼。」何老爺子氣的手裏拐杖用力敲地面,「這事朱家長輩不知道,若是知道,你讓我的老臉往哪裏放?」
「爺爺,我就是好奇,再說以前我也總從陽台過去,朱阿姨也沒有說過我。」
「以前是以前,這次的事能和以前相比嗎?你目的就不純。」
許艷為人清高,平日裏一直暗暗和孔思雅比較,可惜她出身不及孔思雅,在事業上孔思雅是醫院院長,她只是一個唱歌的。
再說男人,朱創雖然只是一個商人,可財富有多少是個秘密,誰也不知道,但生意能做到港城那邊,就知道有多厲害。
自己男人是個領導,但是和朱家一比起來,又弱勢下來。
孔思雅一口氣生五個兒子,她只有一個女兒,就憑這一點公公雖沒說過,可她也能感受到公公對她的不滿意。
女兒不爭氣,大學沒考上要復讀不說,整日裏追在朱家兒子後面跑,成了大院裏的笑話。
今天又惹事,讓朱家將老鼠丟到床上。
事情一件件在腦子裏過,許艷心情越發不好,「從今天起,你不許出去,直到開學,就在家裏學習。」
何老爺子贊同這一點,「聽你媽、的,在家裏好好複習,爭取明年考個好大學。」
何童原想讓家裏人出頭,事情說了不但被訓,還被禁了足。
許艷為人清高,女兒又蠢又笨,她也說不出別的話,只想着等丈夫回來讓丈夫管。
方家就不同了,方圓大晚上做手術回來,累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結果就被女兒給嚇到,最後又被一床的耗子嚇到,第二天早上起來頭還疼着。
「到底怎麼回事?」方圓可不相信耗子會多的跑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