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石很成功的將大家注意力都吸引過去,在看到季玲帶着殺意的眼神時,還一臉無辜的分析出他的理由。
「你看啊,你們朱家剛回來不久,也不與外人走動,怎麼可能得罪人?」
「你大哥是工程師,在單位也被人捧着吧?」
「生活里沒有與人結怨, 工作中沒有對手,怎麼可能是衝着你家或者你大哥來的,要真有意外,那就是你大哥和三彪結婚,是三彪的仇家了。」
季玲打斷他,「我沒有仇家。」
再讓他說下去,怕是連陰謀論都扯出來了。
「怎麼沒有?那些對你求而不得的男生, 聽說你結婚又捨不得對你動手, 就動你丈夫了。」
「分析的有道理。」嚴雲美點頭,笑着看向朱衛東,「衛東,你要有緊迫感啊,媳婦守衛戰已經打響了。」
朱要武嗤鼻,「女人是禍水啊。」
「朱要武。」朱衛東低聲警告。
朱要武歪頭,「我說的是那個親你的女生啊,可不敢說嫂子。」
「親?哪個女生?」衛坤跳起來,卻是揪着朱衛東的衣袖,「你行啊,到這邊後走桃花運,又是結婚又是有追求者,難不成這裏能讓人犯桃花。」
朱衛東拍開他的手,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被他揪皺的衣袖, 「這事沒有查清楚, 哪個都不能是決定的,都休息吧。」
之後,讓朱要武帶着鄭石去睡,嚴雲美和衛坤有住的地方,朱衛東則和季玲也回了自己的臥室。
簡單的洗洗臉就上了臉,眼見着要天亮了,折騰半宿,季玲除了覺得累,卻也沒覺得困。
朱衛東上床躺下,屋裏只打着床頭燈,沒有外人,季玲也想和他說說今晚的事,「鄭石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其實我昨天還真得罪人了,然後你這邊晚上就出事。我也在想是不是他搞的鬼。」
朱衛東側過身子,「追求過你的人?」
季玲點頭,原主做下的那些事,季玲不想背,可她佔了這具身體,又不能說不是她弄的,便避重就輕挑着說。
「那時我還小,喜歡花錢,又不敢和家裏要,就和同學借過很多錢,農機家屬院有個男生喜歡我, 就借錢給我,後來見我不同意做他女朋友,就找到我家要錢,我媽知道後把錢還了,又狠狠罵了我一頓。」
「那人就是農機家屬院劉經理的兒子,現在也在農機公司上班,他爸手裏有權,家裏條件又好,我猜着他做這個的動機最大。」
然後又將白天被劉自力攔下的事說了。
朱衛東道,「我追過去之後,那些人抓到我,就提起要問劉自力怎麼處理我。」
季玲,「所以你早就知道和我有關?」
朱衛東恩了一聲。
季玲坐起來,「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說?」
「為什麼要說?」
「為什麼不說?」
「你想讓我說?」
季玲被他饒的腦子有些亂,「不是我讓你說,而是這種事情你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我自己就可以。」
季玲:.好吧,看來是她多事了。
背對着朱衛東躺下,季玲是生氣,卻又在想朱衛東為什麼會用這樣的處理方式時,也忘記了去生氣。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季玲迷糊中已經打起瞌睡,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一隻胳膊搭在她腰上,身後也有身體靠上來。
「我要確定你對對方的心意,才能知道怎麼做。」
對對方的心意?
他是想說怕她在乎,所以才不敢提出來想保全她的面子嗎?
季玲困的想問他,卻眼前一黑,徹底睡了過去。
次日,她被低低的說笑聲吵醒。
屋裏已經沒有了朱衛東的身影,掃一眼手錶發現已經十點多,猛的坐了起來。
待走出去,看到院子裏只有朱衛東,身邊站着季可。
朱衛東手裏拿着本,指着上面的東西,講給季可聽,一個講一個聽,兩人很認真,沒有發現季玲。
而吵醒她的聲音,並不是笑聲,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