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徵聞言,雙眼睜大:「你怎麼不去搶。」
「他們買自己只需要十五兩,到了本侯這裏就要二十兩,你們是故意的嗎?」
絕影笑得更燦爛了:「哎喲,這都被侯爺您發現了,我們就是故意的。」說完後,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我們家王爺最喜歡就是重情重義之人,你若是這種人,這些人的賣身契送給你又何妨,可惜你不是。」
說完後,他就揚了揚手中的賣身契:「來了來了,你想要離開永誠侯府這個賊窩的趕緊自己拿銀子來贖身。」
呼啦一群人沖了上來,直接把絕影圍起來。
事情發生得太快了,陸北徵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看到好幾個管事已經拿着自己和家裏人得賣身契離開了。
陸北徵趕緊攔住絕情,大聲說:「我買,我全都買回來。」
最後,他只能拿出幾千兩買回那些本就屬於侯府的下人,然後帶着人抬着自己老母親離開這座別院。
等到別院門關山,絕影這才騎着馬晃悠悠跟在永誠侯身邊,他笑着說:「侯爺,我家王爺讓我轉告你一聲,你們侯府所有的地契都在王爺手上,你現在只能打道回府,別無選擇了。」
一句話,讓陸北徵氣得想要殺了絕影。
「好一個楚王,欺人太甚了。」坐在馬車裏,他雙手緊緊握着,眼裏的恨意和殺意毫不掩飾。
以前他和楚王無冤無仇,今天卻成了死敵。
他一定要弄死楚王。
沒聽到他的聲音,絕影不死心,接着說:「哎呀,侯府這些下人真可憐,明明十五兩就可以贖身了,現在卻被人破壞了,日後還是要為奴為婢,真慘。」
說完後,他騎着馬快速離開。
卻在侯府那麼多下人心裏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陸北徵才回到永誠侯府,就看到昔日幾個最好的朋友同僚都在這裏等着,他還以為對方是來幫自己一把,未曾想,一見面幾個人就說起了家中失竊的事。
陸北徵臉色瞬間變了,他看向幾人:「你們家的東西也不見了?」
「全部?」
幾個人都點點頭:「倉庫的東西全都不見了,我們平日裏珍愛的那些古董字畫也沒了,就連糧倉的米麵糧油也沒了。」
陸北徵整個人都搖搖晃晃,若非他現在身受重傷有護衛攙扶,整個人都要摔地上了,他不敢置信看向幾個人:「我,我侯府里所有的東西都沒了,就連我娘和茹雅房間的東西都被偷乾淨了。」
一個年輕一點的男子咬牙說:「會不會是郁璃那個賤人幹的。」
他家最慘,就連藏起來那些銀票都沒了,可他妻子只是少了一些銀票,嫁妝沒動一分一毫。
偏偏他家這個是母老虎,自己平日裏不缺銀子用,所以不用向母老虎低頭,可現在他錢袋子比臉還要乾淨了。
日後都要仰仗家裏的母老虎生活了,想到悽慘的未來,他就恨不得弄死背後搬空自家的小賊。
另外一個年紀大一點的男人說:「不可能是郁璃,我擔心她會做出傷害永誠侯的事,所以從她離開侯府就讓人盯着她,她去了一趟府衙立了女戶後,就回客棧了,後來一直沒有離開。今天早上就帶着三個人,一輛馬車離開了。到現在,我的人還跟着他們,沒有任何異樣傳回來。」
說話的人叫南宮劍,父親是正二品的鎮北將軍,他是前幾年的武狀元,如今已經是正四品的廣武將軍。
也是陸北徵的豬朋狗友里為數不多,靠自己能力去闖出一片天的朋友。
此人和別的武將不一樣,他心思深沉,走一步看三步。
聽了南宮劍的話,大家都不再懷疑郁璃,心裏更揪心了,想要知道是誰偷了自家的東西。
「北徵,你現在打算如何做?」南宮劍看向陸北徵:「侯府已經被燒成這個樣子,就算重建都需要很長時間,你們現在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
陸北徵咬牙把自己那些房契地契全都被人偷走賣給了楚王的事說給這些兄弟聽:「我現在只能回侯府居住,然後讓人繼續修繕侯府。」
南宮劍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盒子交給陸北徵:「我家
第8章 被趕走,遇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