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些人都是故意的,想看舒兮出醜。
她們心裏估計都在猜想舒兮是不會用刀叉的。
舒兮淡淡地看了她們一眼,渾身散發着一抹疏離感。
她的唇角微揚,如她們所願。
舒兮左手拿叉,右手拿刀,慢條斯理地切了一小口牛排,然後放到自己的口中,慢慢地咀嚼。
那姿態很優雅,真是的挑不出一點毛病。
舒兮吃完之後,然後開口到,「這牛排大體還算不錯,只是始終是冰鮮過的,和雪花牛排相比,口感還是差點,另外就是火候把握不是那麼好,有點老了,最後下咽的時候感覺有點柴了。」
舒兮說完之後,好像美食家一般,還評論起來了。
大家聞言,臉色各異。
本來她們都以為舒兮是不懂這些禮儀的,想不到她都懂,而且對牛排好像也有研究,居然說得頭頭是道地。
本來還以為可以看笑話的,想不到現在是被啪啪打臉了。
這真的是讓人驚訝。
而且看這樣子,一定都不像是第一次吃牛排的,可是她不是鄉下來的嗎?哪裏有機會接觸到吃牛排呢?
薄母也怔住了,想不到這個舒兮還有兩下子的。
而宋夫人的臉色有些難看,在人沒有看到的時候,她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舒兮的神色很淡定,而且剛剛的評價也很中肯,好像是很熟悉的。
而且她的用餐禮儀很好,一點都挑不出毛病,就好像是專門培訓過的大家閨秀一般。
這讓宋夫人很意外,和她印象中那個格格不入土包子形象,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宋夫人有些尷尬地開口到,「想不到你還這麼有研究呢?看來我要好好向你請教一番了。」
「看你說的,舒兮哪裏懂得什麼呢?她不過是胡說的,不要當真,我們也快吃吧,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薄夫人馬上打圓場。
薄蘭也覺得奇怪,舒兮這個土包子居然還懂得牛排,還以為她什麼都不懂呢?
而且剛剛她那刀叉的動作也很熟練,不像是第一次。
這個舒兮的身上還有很多不能解釋的謎團。
吃完飯之後,其他人都約着去逛街,打麻將了。
只有舒兮回來。
舒兮回到家,發現沒有人在家,於是她放好東西,開始在房間裏尋找,看看有沒找到自己想到的東西?
她看了一下四周,然後潛入了薄暮年的房間。
現在薄暮年是家裏的掌權者,家裏重要的東西,應該是在他的手裏的。
不知道有沒什麼線索呢?
現在自己和他打賭,只有一年的時間調查,所以要抓緊時間了。
上次來過一次他的房間了。
薄暮年的房間裏有一股淡淡的檀木的味道,夾雜着一股男性的氣息。
舒兮發現不難聞。
而且他的房間很簡約,沒有多餘的東西,收拾得很乾淨,一目看過去很舒服。
舒兮掃了一眼室內,然後看到一幅畫,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那幅畫有些奇怪。
那幅畫和室內的裝飾有些不搭,舒兮的第一感覺是很靈的。
她走過來,手放在畫上,正準備檢查一下的時候,突然聽到樓梯口傳來了動靜。
舒兮的眉頭蹙了一下,今天是周末,腳步聲是朝着這個方向過來的。
難道是薄暮年回來了?
也有可能,今天他不要去公司。
腳步聲好像是越來越近了。
舒兮蹙了一下眉頭,如果現在自己出去,肯定會和他撞見的。
舒兮急中生智,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匆忙地走到浴室里。
薄暮年推開自己的房門之後,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他好像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自己房間裏的氣味有些不對勁。
薄暮年是很謹慎,很敏感的人,一點細微的不同,他都能察覺出來的。
直接告訴他,剛剛有人來過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