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掃了一圈,那些人立即安靜了下來。
畢竟在他們幾個人之中,霍哥的園區的業績向來就是最好的,也是讓人最眼紅的。
王哥耍了點陰招,不知道怎麼搞的,竟讓長老把霍哥的地盤給了一小部分給他。
王哥這段時間簡直就如沐春風,高興得不行。
他心裏清楚,就算霍哥心裏不爽,他也不敢真的對他動手的。
他走了過來,對薄暮年說道:「霍哥,那我就真的要謝謝你了。」
他這話一語雙關,如果薄暮年真的把女人帶進去,長老沒有不高興,大家就有福了,他是得謝謝霍哥。
但是還有一點,只有知道最近發生什麼事的人才能清楚他們之間那些暗戳戳的較勁。
王哥搶了霍哥的地盤,他在故意挑釁呢。
薄暮年不慍不惱,他勾了勾嘴角,說道:「最近,我的狗貪吃難改,偷吃了些別人的東西,你們猜後來怎麼着?」
其他人面面相覷,就算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好說什麼。
薄暮年學着霍哥說話的語氣,又說道:「後面,它就死了,死得還挺慘的。」
這青天白日的,擱這無中生狗呢。
不過,說話喜歡陰陽怪氣的,倒是挺像霍哥的。
其他人更不敢吭聲了,心裏清楚,這是霍哥說話給某人聽,在敲打某人呢。
王哥冷笑了一聲,他說:「那是因為你的狗太蠢了,聰明的狗,是不會死的。」
薄暮年勾了勾唇,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是嗎?」
談話間,過來接他們的車子到了。
他們坐上車沒多久,就感覺頭昏昏沉沉的,雙眼一眯就失去了意識。
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所以現在又一次經歷,是一點慌張都不帶的。
舒兮和薄暮年是假裝暈死過去的。
在上車的時候,舒兮就已經提前用針孔攝像頭貼在了車尾處,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見。
這路越開越偏僻,到了渡口,車子直接開上了渡輪,那種搖搖晃晃,好像坐船的感覺就出現了。
由於其他人都是昏睡的狀態,所以他們根本沒有知覺。
在渡輪上又開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終於到地方了,一陣怪香襲面而來,王哥等人又緩緩地醒了過來。
對於這種事他們早已習慣,很自然地就下了車。
有人看到薄暮年身後的舒兮,眉頭微擰,說道:「她不能上島。」
薄暮年不慢不急地說道:「我的腿受傷了還沒好,他需要照顧我。不然,你來照顧我?」
那人面色變了變,他並沒有立即放行而是用對講機說了什麼。
然後那人才面色不太好地說道:「進去吧。」
其他人一臉崇拜地看着薄暮年,說道:「霍哥,還是你有辦法。」
薄暮年淡淡地掃了那人一眼,說道:「羨慕?」
那人使勁地點頭,當然是羨慕的。
薄暮年說道:「不用羨慕,把你的腿也打斷了就行了。」
那人嘴角抽了抽,心裏一陣無語。
這霍哥幾天不見,嘴巴更毒了。
很快,他們就又一次坐上車了,不過,這次的車不是普通的車,而是纜車。
舒兮坐在纜車上,發現山腳下黑黢黢的一片,根本沒有一點的火光。
這讓她不禁想起了她當初剛來小島內部時的場景,也是一樣的,一到時間,整個山腳下的燈光都滅了,然後他們全部都躲到了房子裏,大氣都不敢出。
一直到現在,舒兮都還搞不明白祝婆婆口中的山神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他們那麼害怕,到底是真的有那麼一回事呢?還是又是祝婆婆的一個陰謀?
來不及細想,纜車已經停了下來,他們來到了山頂上。
山頂上的房子跟山腳下的一樣,都是那種很尖房頂,而且高聳入雲。
舒兮在想,這麼高的房頂,又加上所處的位置在山上,雖然這座山不是很高,只有三四百米,但是再加上這麼高的屋頂,在雷雨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