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麻痹啊!」
哪怕是秦宇幾個人已經走出了包廂,陳康雙腿還有些發軟,見朱雯在自己耳邊呱噪,心裏湧起一股戾氣。
「砰!」
陳康一把抓住朱雯的頭髮,把她腦袋重重的砸在了大理石茶几上。
「啊,陳少.」
朱雯頓時慘叫一聲,額頭冒起了一個大包,滿臉的懵逼,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
陳康把朱雯推倒在茶几上,掀開了她的裙子,順手拿起了一個紅酒瓶。
「陳少.」
夏浩然一個激靈,看樣子朱雯是惹陳少生氣了啊,這煞筆女人,差點就被她坑了。
關鍵是,宰他的人到現在還屁事沒有。
這時,朱雯身後響起了一道女人的聲音。
陳康身體有點虛,發泄了一通後,雙手扶着膝蓋,眼睛有些通紅。
「啪滾,別來害勞資!」
這件事牽涉太大了,已經被上面壓了下去,除了京圈的一些人,其他城市的富二代並不知道,堂堂第七科創始人的兒子,竟然被宰了。
難道自己以後,就註定是一個碌碌無為的普通女人嗎?
孔無雙一臉的納悶。
「呼」
想到這一茬,陳康額頭上就冒出了冷汗。死死的盯着鼻青臉腫的朱雯,抓着頭髮提了起來。
「陳少,我走了.」
今晚上好險!
沒想到,這個秦薇兒竟然和秦宇認識,兩人搞不好是親戚,畢竟都姓秦。
陳康站起來,用腳踹着朱雯,可不是做做樣子,而是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
朱雯怕了。
「陳少,你這是幹嘛?不去找那小子,還有心思玩女人?」
「草,你差點害死勞資了!」
孔無雙只是囂張跋扈,但絕對不是傻子。
一直進了衛生間,才關上門「嗚嗚」的哭了起來。
夏浩然一巴掌甩在朱雯臉上,隨後鑽進了保時捷跑車,一腳油門就跑遠了。
「啊」
陳康微微吸了口氣後,才故作輕鬆的說道:「孔少,男人嘛,被酒瓶砸一下又不會死,何必斤斤計較,這件事就算了吧!」
「改你麻痹啊,你差點要了勞資的命。你這種煞筆,就應該被人玩死!」
想到這裏,孔無雙咧嘴一笑:「陳少,你說的沒錯,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這點小傷,休息兩天就好了。來,嗨起來,接着奏樂,接着舞!」
「嗚嗚.」
人家不要面子的啦!
朱雯一個人在衛生間裏哭了一陣子,才洗了個臉,又打了一些粉底掩蓋臉上的淤青。
到現在她都沒搞明白,陳康為什麼會像是變了一個人,發了瘋似的打她,折磨她。
朱雯滿臉的驚恐,抓着陳康的手,只能苦苦哀求:「我到底哪裏做錯了,我一定改啊!」
「嗎的,不就是仗着有個十三嗎,就四處勾搭男人,勞資把你這玩意兒弄壞,看你還敢不敢勾引男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陳康突然發火,可是他這種級別的富二代,弄死自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
就在夏浩然準備答應下來的時候,魔都的一個富二代群里,轉發了一條消息:陳少有令,不許一個叫朱雯的撈女,出現在我們的圈子裏,誰敢不聽招呼,後果自負!
「沃日!」
陳康環視了一圈,在場的空姐和服務生後,淡淡的說道。
「今晚在場的人,每個人二十萬辛苦費,不過最好嘴巴都嚴一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裏要有數!」
沒想到,她剛走到馬路邊,就看到了靠着車門抽煙的前男友夏浩然。
秦宇今晚這麼低調,還帶着面具,肯定有他的原因。自己只能幫着他打掩護,要是拆穿了他的身份,事後多半會找自己的麻煩。
一零七.一七二.八六.一零八
「唔」
陳康衝着朱雯揮了下胳膊。
夏浩然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