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好記得陸歡歡的聲音。
她一開口,秋好就聽出來了。
「誰在裝神弄鬼,滾出來。」
陸延川聲音冰冷的開口。
「呵呵!」
陸歡歡忽然出現在前面的路上,她看着陸延川,眼裏閃過驚艷。
「你就是陸延川啊,長的還挺好看的。」
陸延川厭惡的看着前面的陸歡歡。
「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對我們出手?」
「我叫陸歡歡。」
陸歡歡朝這邊走了幾步,不過始終和秋好保持着距離。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秋好的對手。
而且她今天也不是為了來找秋好麻煩的,她是來認識陸延川的。
「陸延川,我認識你了。
你的玄術不錯,資質也不錯,要不要考慮一下,拜本姑娘為師啊?」
這女人腦子有病吧?
陸延川只覺得晦氣極了。
他沒搭理陸歡歡,拉着秋好的手就走。
「媳婦,咱們別理這種女人,跟有病一樣。」
「你說誰有病呢?」
陸歡歡不高興的攔住陸延川和秋好的路。
「陸延川,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
本小姐能收你做徒弟,是你的榮幸,你不感激本小姐就算了,竟然還說本小姐有病。
你信不信本小姐弄死你!」
陸歡歡的話落,陸延川眼前的場景在次一變。
他身邊沒了秋好的身影,眼前是一片對着白骨的荒山。
白骨下面是密密麻麻的蛇群。
全都是毒蛇,被咬一口就會當場沒命。
而山頂上,正盤踞着一條巨大無比的眼鏡王蛇。
蛇眼森寒的看着陸延川。
陸延川冷冷一笑,抬手快速地掐訣,紅色的符紋浮現在空中,快速地朝巨蛇打去。
幻境外面。
陸歡歡得意的看着站在自己前面不遠處的秋好。
「你男人已經被我關到我的幻境裏去了。
裏面可是很危險的,你就不怕他在裏面出事嗎?」
她可是打聽了的,這個陸延川雖然會些小玄數,但並沒有多厲害。
她的幻境,陸延川是破不了的。
而且她的幻境,別人也進不去。
陸歡歡要等着陸延川在幻境裏跟她求饒。
秋好笑的譏諷的看着她。
「你覺得你那個破幻境能關住我老公?」
陸歡歡得意的抬起下巴,「那是當然,我的幻境可是我爺爺幫我練成的。
只要被關進去,不求饒任何人都出不來。」
「那我們打個賭吧。」
秋好看着她,笑着說道。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真的半點不關心陸延川的死活。
「你想和我賭什麼?」
陸歡歡看着秋好,眼眸一轉,忽然笑着問道。
「就賭我老公能不能從你的幻境裏出來?」
秋好回答。
「如果我贏了,你就乖乖的站在這裏,讓我扇你幾下,如果我輸了,我就帶你和你爺爺去找金龍,怎麼樣?」
「你確定?」
陸歡歡沒想到秋好竟然敢自己送上門來。
她很有信心,她的幻境陸延川肯定出不來。
「確定。」
秋好認真的點頭。
「好,我和你賭。」
陸歡歡痛快的應下。
這可是秋好自己答應,要帶他們去找金龍的。
鄉下來的女人就是沒有見過世面,果然蠢的很。
幻境裏。
陸歡歡得意的站在陸延川身邊,眼裏全是算計。
「看到了吧,你這個鄉下來的媳婦,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她竟然還用你來和我打賭。」
在她的幻境裏,可不僅僅只有危險,還有攻心。
「而你呢,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竟然連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你說你是不是很傻?」
陸歡歡說着,抬手要去摸陸延川的臉。
她見過很多男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陸延川這麼好看的。
陸延川看着她伸過來的手,抬手一到金色的符紙在他指尖閃過。
下一秒。
「啊!」
痛苦的尖叫聲在不遠處響起。
陸歡歡看着自己被符紙灼傷的手,惱怒的瞪着陸延川。
雖然這幻境裏面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疼痛的觸感卻是真的。
這個陸延川,下手還真的一點都不留情。
「陸延川,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對我出手。」
陸歡歡簡直要氣死了。
「你那個媳婦拿你打賭你不生氣,你竟然生氣我想摸你,你這男人是不是沒有腦子啊?」
「我媳婦不管做什麼,都肯定有她的道理。」
陸延川冷冷的開口。
要不是為了儘快離開這個幻境的辦法,陸延川都不想搭理這個腦子有病的女人。
「你會後悔的。」
陸歡歡見說不通陸延川,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幻境裏。
外面。
秋好正坐在一塊光滑的大石頭上等陸延川。
陸歡歡睜開眼睛,生氣的瞪她。
「秋好,陸延川已經在幻境裏跟我認錯了,你現在就帶我去找金龍吧。」
秋好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但那眼神明顯在說你有病吧?
「你那是什麼眼神?」
陸歡歡更生氣了。
那個陸延川氣人,這個秋好更氣人。
秋好冷笑着開口。
「你說陸延川跟你求饒了,那你把他放出來,讓他來和我說。
只要他不出來,我就不信你的話。」
陸歡歡氣的咬牙。
「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噗」的吐出一口血。
陸延川忽然出現在秋好身邊,冷着臉有些惱怒的看向陸歡歡。
「媳婦,這女人污衊我。
我沒有求饒。」
什麼破幻境,他還以為多厲害呢。
原來只要用玄力強行破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