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蓮花的未來什麼樣,需要他自己去努力。
韓宴不是個蠢人,秋好的話他很快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謝謝秋大師。」
秋好沒在說什麼,很快就走了。
再不走就要趕不上火車了。
從京都到j市坐火車需要兩天多的時間。
這次秋好買的是臥鋪票。
上了火車,找到自己的位置。
秋好放好行李,剛要坐下就見一個穿着黑色棉襖,帶着口罩和圍巾,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女人走過來,坐在了她面前的鋪上。
雖然穿着棉襖,但也遮不住她隆起的肚子。
女人坐下的時候動作小心翼翼,碰到床的時候,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裏全是痛色。
秋好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去收拾自己的床鋪。
十幾分鐘後。
火車啟動。
看着火車離開京都,對面床上的女人明顯鬆了一口氣。
她將臉上圍巾和口罩摘下來,放到一旁。
接着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上。
剛才她摘下口罩的時候,秋好看到了她臉上有一塊凸起的地方。
那地方是粉色的,形狀像是盤起來的一條蛇。
秋好又看了她一眼。
被秋好看到臉上的東西,女人慌張的捂住自己的臉。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吧?」
女人的聲音帶着歉意,「你別怕,這個不傳染人的。」
「我不害怕。」
秋好笑着搖了搖頭,她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肚子上。
「看你的肚子,正常情況下應該懷孕七個多月了,但你才懷孕一個多月吧?」
女人聽到秋好的話,震驚的瞳孔都收縮了一下。
「你你怎麼知道我才懷孕一個多月?」
「因為我是玄師,我能看出你懷的並不是人胎。」
秋好回答。
「玄師?」
女人聽着這兩個字,目光顫動。
下一秒,她直接跪到了秋好面前。
她們的票是軟臥,一個小間只能睡四個人。
因為現在不是春節,車上的人並不多。
這個軟臥里只有秋好和跪在她面前的女人兩個人,門一關,外面人也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
「你先起來吧。」
秋好伸手去扶她。
「大師求你救救我吧。」
女人淚流滿面的被秋好扶起來,小心的坐到了對面的床上。
秋好拿了手帕給她,等她情緒平復下來才問。
「你知道懷的是什麼嗎?」
女人點頭,「我知道,我在老家的時候已經找人看過了,人家說我懷的是蛇胎。
但是他們能力不夠,不能幫我打掉肚子裏的蛇胎。」
「她們告訴我,京都有位很厲害的大師,或許可以幫我。
我就連夜來了京都,可是到了京都之後,我並沒有見到那位大師。」
說到這裏,女人又開始流起淚來。
「我本來不想這麼早回j市的,我想在京都繼續找那位大師。
可是沒想到,昨天晚上我夢到了一條蛇。
一條粉色的蛇,他在夢裏惡狠狠的警告我,要是敢把他的孩子打掉,他就吃了我的父母。」
「尤其是昨天晚上夢醒了之後,我的肚子就開始隱隱作痛,我很害怕,更怕我的父母會出事,於是今天一大早就趕緊收拾了東西,買了車票回j市。」
說完,女人擦掉臉上的眼淚,淒楚的看着秋好。
「大師,我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可怕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甚至都不認識那條蛇。」
「大師求你幫幫我吧。」
李樂已經不知道能求誰了。
那條蛇說,她兩個月後就能把蛇胎生下來了。
到時候他就來接他們母子。
可是李樂從小就最怕蛇了,她根本就不想跟那條蛇走,更不想生下這個蛇胎。
「這是你們家的因果。」
秋好看着李樂,問她,「你家裏人做的生意和蛇有關係吧?」
李樂點頭。
「我爺爺年輕的時候是捕蛇人,他喜歡捕蛇釀蛇酒,他釀的蛇酒喝了能是強身健體,滋陰補陽。
在我們那一片算是小有名氣。」
「不過後來我爺爺結婚,和我奶奶生了我爸後,他就金盆洗手,不再干捕蛇和釀蛇酒的生意了。
他說捕蛇釀蛇酒是在造殺孽,有損陰德。
為了給我爸積福,就幹這一行了。」
說完,李樂忐忑的看着秋好。
「大師,難道我的事情和我爺爺當年捕蛇有關係嗎?」
秋好點頭,「確實和你爺爺有關係。
你爺爺應該不在了吧?」
李樂回答:「是,我爺爺八年前出了意外,去世了。」
「真的是意外去世的嗎?
你爺爺出殯那天,棺材是不是出了意外?」
秋好繼續問。
李樂點頭,看着秋好的眼神已經從震驚變成了崇拜。
「大師這你都能看出來?
我爺爺出殯那天確實出了意外,抬棺的時候遇到了幾條蛇攔路。」
「不過我爸把那幾條蛇都打死了」
說到這裏,李樂瞬間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秋大師你的意思是,我懷上蛇胎是因為我爸打死的那幾條蛇?」
秋好搖頭,「並不全是因為這個,根源還是在你已故的爺爺身上。
是你爺爺把你許給這條蛇的,你必須要為他生下蛇胎,你們家才能了結和他的因果。」
「你以為你爺爺當年為捕蛇會那麼厲害?
為什麼會釀成那麼管用的蛇酒?
你爺爺捕的那些蛇,都是這條蛇送給你爺爺的,你爺爺釀出來的酒之所以效果那麼好,也是因為酒里加了這條蛇的血。」
「什麼?」
李樂震驚的身形一晃,跌坐在床上。
「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件事情你爸也應該知道,你不信的話回家之後可以問一問。」
說完,秋好遞給李樂一張符紙。
「你有兩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