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將上千的冤魂重新帶回地府,看似很容易卻耗費了她大量的玄力。
秋好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很累了。
但是因為還要照顧陸延川,一直都在強撐着罷了。
司徒也發看出了秋好好像很累的樣子,他抿了抿唇,轉身出了書房。
不大一會兒。
他就端着一碗藥膳回來了。
「這是我讓鳳姨幫忙熬的,可以幫你補充一些玄力。」
說完,他將藥膳放到秋好面前。
「我之前太着急了,態度可能有些不好,你別跟我生氣。
我只是太擔心陸延川了,我答應過那人,一定要保護好陸延川,我是真的很怕他會出事。」
「嗯。」
秋好點頭,端起面前的藥膳抿了一口。
有些微苦,味道不算太好。
不過對她現在的情況確實很有幫助。
也算還能忍受。
司徒見秋好把藥膳喝了,輕輕的鬆了口氣。
秋好還願意吃他遞過來的東西,這就說明秋好並沒有真的生他的氣。
「你你後面打算怎麼辦?」
司徒問秋好。
「是要告訴陸延川他的身世嗎?」
秋好捏着鼻子將剩下的藥膳一口氣喝完,之後才反問司徒。
「他的身世是什麼?」
司徒:「你,你不是都知道了?」
「我只知道他不是陸家的兒子,其餘的一概不知,你讓我告訴他什麼?」
她自己都還沒有弄清楚的事情,怎麼告訴陸延川?
秋好看着司徒。
「或者說,你想將事情都告訴我?」
司徒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不能說的,我答應過那人,永遠都不能對別人提起關於陸延川的一切。」
「哼!」
秋好冷哼了一聲,沒在搭理司徒,閉上眼睛開始修煉。
司徒也沒敢在打擾她,悄悄的退了出去。
陸延川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睜開眼睛後,他就發現自己的頭已經不疼了,整個人像是吃了什麼明目的東西,特別的精神。
「好好?」
沒在臥室里看到秋好,身邊的被子也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
陸延川一眼就看出昨天晚上秋好並沒有在臥室里休息。
他立即起身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臥室的門打開,陸延川剛邁出一隻腳,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司徒。
「司徒你怎麼在這裏?
好好呢?
你看到她了嗎?」
陸延川問,聲音有些着急。
是不是昨天晚上他睡着的時候,秋好又出去忙了?
「她再書房,你不用擔心。」
司徒一邊說一邊打量着陸延川,見他什麼事情都沒有,才微微放了放心。
「你現在還頭疼嗎?」
司徒問他。
陸延川搖頭,「不疼了,睡了一覺起來我感覺自己的狀態很好。」
不僅身上的暗傷不疼了,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身上舒服極了。
「頭不疼了就行,你去找主人吧,我去忙自己的事了。」
司徒笑了笑,他打量着陸延川,確定陸延川的狀態確實不錯。
確定陸延川沒事,司徒就徹底放心了。
雖然他還不是很贊同秋好的做法。
可事情已經這樣了,他打不過秋好,也無力改變什麼了。
陸延川很快就跑到了書房。
他進去的時候,秋好正躺在軟榻上,蓋着被子睡的香甜。
屋裏燒着地籠和火牆,一點都不冷。
陸延川走過來,輕輕的摸了摸秋好的臉。
「你醒了?」
秋好睜開眼睛,看着狀態很好的陸延川,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
「不錯,身上的暗傷都已經好了。」
「你知道我身上有暗傷?」
陸延川震驚的看着秋好。
他身上的暗傷已經好多年了,天冷的時候就會疼。
不過疼的並不厲害,陸延川也都已經習慣了,所以別人看不出什麼異樣。
「大部分玄師都會懂一些醫術,我也不例外。」
秋好伸手摟住陸延川的脖子,「你上次在家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只是當時沒有機會,無法幫你治療。
這次正好碰到了機會,就幫你治好了。」
說着,她伸手去解陸延川的衣服。
「現在你的身體好了,我們可以亂來了。」
陸延川衣服上的紐扣被她一顆顆的解開。
男人看着她紅潤嬌俏的小臉,喉結重重的滾動了一下。
陸延川任由秋好脫掉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書房的門從裏面關着,門上的玻璃也被窗簾遮住,沒人知道書房裏無限的春.光。
陸延川俯身,唇.瓣輕輕的落在秋好的耳垂上,張嘴咬了一下。
秋好身體微微一顫,聲音都酥了。
「陸延川,你變壞了。」
他竟然咬她的耳朵。
秋好最怕別人咬她耳朵了。
「好好不喜歡我這樣嗎?」
陸延川低聲誘哄,「可是你的反應告訴我,你很喜歡我這樣」
「不許說」
秋好捂住陸延川的嘴,臉紅的像是熟透的紅蘋果。
就連頸部都染了一層粉色
「好,不說」
陸延川很滿意秋好的反應,他握住秋好的手,將她的手禁錮在頭頂,唇.瓣在她的耳垂上緩緩的向下試探
這種極致的溫柔才是最要命的。
秋好簡直要被他逼瘋了。
「嗯」
她抿唇,細碎嬌軟的聲音勾的陸延川魂都快沒了。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讓兩人的動作瞬間僵住。
「哥,嫂子」
是陸枝的聲音。
「你們在裏面嗎?
我來叫你們吃早飯了。」
陸延川:「」吃什麼早飯,他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
看着陸延川逐漸漆黑的臉,秋好將自己的手從他的禁錮中解救出來,將臉埋在他的胸口悶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