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陸延川震驚的看着秋好。
「我怎麼了?」
秋好看着他,伸手將他扶回床上,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陸延川還有些懵。
夢還可以繼續做的嗎?
「你在想什麼,還不快點?」
見陸延川看着自己不動,秋好一邊收拾自己帶來的東西,一邊催促他。
陸延川還是沒動,他緊張的看着秋好,問她:「剛才夢忽然斷了,是不是你出了什麼事?
我現在必須儘快醒過來,給杜峰打電話,讓他去幫你。」
「我沒事,你別瞎擔心,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秋好見他要起來,伸手又把他按回了床上,「別多想了,我剛才忽然離開是回去給你拿東西了,等會兒我在給你慢慢解釋,現在你先把衣服脫了。」
聽她說沒事,陸延川這才放心,他聽話的去脫衣服。
陸延川的動作很快,上衣和褲子很快就被他丟到了一邊。
秋好:「」
「你脫這麼幹淨做什麼?」
這麼長時間不見,陸延川好像瘦了一些,不過身材看上去倒是更好了。
秋好忍不住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
陸延川看着她的動作,眼裏全是笑意,他坐起來想去親秋好,卻被秋好伸手又給按了回去。
「媳婦,怎麼了?」
陸延川委屈的看着秋好。
是她讓自己脫衣服的,現在又拒絕自己。
「你別亂動,我幫你治傷。」
秋好說着,伸手將陸延川肩膀上的紗布揭開,然後拿出一張金色的符紙貼在了他的傷口上。
陸延川:「」
看着秋好的動作,陸延川嘴角抽了抽,沒有亂動。
以前其實他並不是有多信這些東西,直到秋好給他的護身符裂開,他才開始相信,可也只是相信這東西有時候真的能救命。
只是他真的沒有見過,這符紙還能治傷的。
陸延川看着秋好將那張金色的符紙貼在他的傷口上,然後又見秋好快速的劃破了她的手指,用血在符紙上畫了一個什麼東西。
緊接着金色的符紙上那些紅色的線條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吸收了秋好的血,然後鑽進了他的皮膚里。
陸延川震驚的看着自己的傷口,它竟然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不過幾個呼吸間,傷口竟然就完全消失了,連個疤痕都沒有留下。
「這」
他震驚大看着秋好,「媳婦,這是在夢裏,所以你變的會法術了嗎?」
對,一定是在夢裏,這些都是他自己下意識想出來的。
秋好:「嗯,你說要的對。」
她故意沒有和陸延川解釋,接着又幫他治療了後背上的傷。
陸延川後背上的傷,要比肩膀上嚴重,傷口雖然沒有深到見到骨頭,但是很長,上面縫的線還沒有拆掉。
「你傷的這麼重,怎麼沒有住院?」
秋好問陸延川,他傷的這麼重,應該在醫院接受治療的。
「我已經在醫院住了好幾天了,這幾天有事情要忙,就臨時回來了。」
陸延川心虛的解釋,「不過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至於要忙什麼事情,他不能和秋好說。
秋好也沒有在問,幫他後背的傷口治好後,她的臉色就變的有些不好。
給人治傷可不是貼張符紙這麼簡單,是件很廢玄力的事情。
「傷已經好了,我過幾天在來看你,你好好休息吧。」
玄力枯竭,她要馬上離開夢境,不然會有危險。
「你怎麼了?
臉色這麼蒼白?」
陸延川緊張擔憂的看着秋好,明明剛才她的臉色還好好的。
他猛然想到了什麼,緊張的問秋好,「是不是因為給我治傷,你的臉色才會變的這麼差?」
「只是耗費了太多的玄力,所以臉色才會變的蒼白,你不用擔心我,我回去休息幾天就好了。」
對上陸延川擔憂着急的眼神,秋好笑着捏了一下他的臉。
「我走了。」
時間來不及了,她必要快點離開陸延川的夢境。
秋好幾乎是瞬間就消失在了陸延川的夢裏。
她一走,陸延川就失去了意識。
翌日。
等陸延川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亮了。
「好好!」
陸延川猛的坐起來,餘光看到一塊白色的東西從他的肩膀上落了下來。
他低頭朝那東西看去,在看清楚是自己傷口上的紗布時,陸延川整個人都僵住。
「傷口竟然真的好了?」
陸延川扭頭看着恢復如初的肩膀,狠狠的在上面擰了一下。
劇烈的痛感讓他清醒的明白這並不是在做夢。
所以,昨天晚上他媳婦真的在他的夢裏,把他身上的傷給治好了?
他媳婦竟然這麼厲害的嗎?
陸延川又伸手摸了一下後背上的傷口,果然後背上的傷口也不見了。
掀開被子下床,陸延川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
「你去哪?」
正好來找他的於政委,看他着急的樣子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和陸延川認識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着急的樣子。
心想一定是出了大事。
「沒事。」
陸延川快速的搖頭,「我要去打個電話,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陸延川就快速的跑了。
於政委看他那速度,眼皮子都在跳,趕緊跑着追了上去。
「你慢點。」
他追不上陸延川,只能急的在後面大喊,「你身上還有傷呢,你這樣跑傷口會裂開的。」
這小子一大早是瘋了嗎?
這麼跑不想要命了?
陸延川沒有搭理他,很快跑到了傳達室,給杜峰打了電話。
正在公安局整理案情的杜峰,這個時候忽然接到陸延川的電話,有些意外。
「你怎麼會忽然給我打電話,是出什麼事了嗎?」杜峰問。
「你現在趕緊去我家,幫我看看好好怎麼了?」
陸延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