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洛神醫救我們館長性命。」旁邊兩個人也在求情。
堂內幾個中醫大眼瞪小眼,心說怎麼了這是?杜宇承幾天不見怎麼變這樣了?整個一運動神經元症患者,難道他也患這種病了?
幾個醫生心說活該呀,這是報應,讓你收買患這種病的人,這回報應到自己身上了吧。
洛依水也看出來可能是這種病,但她卻沒信心治。
不由得,她將目光看向了宋宇,心說難道這就是他說的,姓杜的會來跪着求饒。
只是她難以相信,這才幾天呀,姓杜的竟然也患上了這種病,太詭異了吧。
宋宇看着這一幕笑了,「水兒啊,這小子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你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唄。」
「我」
洛依水實在是沒信心,最主要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治,不由眼巴巴看着宋宇,帶着幾分撒嬌道:「要不你替我處理唄。」
連她自己恐怕都沒意識到,不知何時對這個男人患上了依賴症,以前沒這個男人的時候,遇到什麼事都是她自己去處理的,現在卻處理不了了。
或者說根本就是不想處理,本能地就想依靠自己的男人。
「行吧。」
看着她軟軟依依的樣子,宋宇也不想難為她,主動走過來站到了杜宇承跟前,「小子,我想你做了什麼,自己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
「你知道什麼呀?」
「就是網上那些事,我不該僱人詆毀你們,更不該聯合多家醫館讓輿論在網上發酵,想整死神醫堂。」
「知道還不去改?」
「可是先生,我的病」杜宇承哆哆嗦嗦道,他看出來了,這個小朋友跟洛神醫關係不一般,而且他也聽說了,上次那個女人的病就是他治好的,所以根本不敢得罪。
「你的病很簡單,你先把網上那些視頻刪了,然後自己出面澄清事情的真相,再自己去領三年牢獄之災,屆時你的病自有人治。」
宋宇淡淡道,那蔑視人生,看淡一切的樣子,似乎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啊?」杜宇承直咧嘴,誰願意自己把自己送進笆籬子啊。
「怎麼你不願意啊,不願意算了,那你等死就是了。」宋宇說完轉身就走。
「我願意,願意!」
杜宇承急的跪爬半步一下子拉住了宋宇褲腿。
「滾開!」
宋宇一腳踢開了他,「既然你同意就痛快點,我告訴你,你只有這一次機會,再敢抵賴,唯死而已。」
「快快去安排!」
杜宇承趕忙又吩咐着手下。
有人衝進車裏,拿來了筆記本或者艾派,然後就開始操作,杜宇承甚至也在親自打電話做着安排。
哪怕他口齒都已經不清晰了,還在極力掙扎,但有希望誰也不想死啊。
最後他又親自在網上澄清事情真相。
等好不容易辦完這一切,他才眼巴巴看向宋宇,「先生,可以了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杜宇承,你不要妄想抵賴,等你的病好了,就自己去笆籬子蹲着,否則我能讓你病第一次,也能讓你病第二次。」
「一定一定!」
杜宇承在宋宇的威壓面前磕頭如搗蒜,雖然他不確定自己的病跟宋宇有關。
再說了,他自己也很清楚,他現在已經交代了一切,哪怕不去自首,只要神醫堂一追究,自也有相關部門會抓他,與其那樣丟人,還不如自己進去呢。
再者,終歸保住了命不是?哪頭輕哪頭重他分的還是很清楚的。
「水兒啊,給他治病吧。」宋宇走過來看着洛依水道。
「啊,我給他治病?」
洛依水把宋宇拉到了一邊,「小宇哥,我怕治不好啊。」
「治不好還治不壞嗎?」
「這」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
宋宇抬手搭住了她的雙肩,帶着寵溺的口氣道:「你不是學鬼門十五針了嗎?難道你不想練習?這不是現成的靶子嗎?大膽去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