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裏?」
傅司年的聲音低沉的幾乎能冷出水來。
「醫院。」
沈思的話音一落,電話即刻被切斷。
身後,江書航又湊了上來,委屈巴巴地開口哀求:
「沈思,你再教我一次唄,我這次肯定會找准穴位的。」
沈思皺眉。
江書航又說道:「我要是學會了,就能多給沈爺爺施針,讓他好的更快一些。」
沈思的眉心動了動。
江書航知道有戲,趕忙拽着沈思的胳膊,撒嬌似的哀求:
「沈思,你就教教我吧,求求,求求你了」
「好吧,最後一次。」
沈思無奈點頭。
江書航欣喜點頭,同時信誓旦旦地保證:「你放心,我這次一定不會再出錯!」
傅司年幾乎要將油門踩碎,風馳電掣地趕到醫院。
他一腳踹開了江書航的辦公室。
「沈思,你們」
辦公室里,沈思正躺在診療床上,身上扎着一排細小的銀針。
傅司年憤怒的情緒瞬間消失不見,他緊張上前,關切道:
「沈思,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怎麼扎了這麼多針,這得多痛啊」
傅司年臉上掛着心疼。
江書航輕聲咳嗽。
「那個,傅總」
「沈思她沒病,她正在幫助我學習針法。」
「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離開一下,我還有兩針沒有施完。」
傅司年額角的青筋跳動。
他目光陰鷙,冷冷掃過江書航,低聲冷喝:
「滾!」
江書航瑟縮了下。
他委屈巴巴地看向沈思,後者坐起,輕聲開口:
「江書航,先把針起了吧,你這次行針很好,幾乎沒有什麼問題了。」
江書航聞聲上前。
只是剛動一步就被傅司年給攔住。
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江書航只好再次委屈地解釋:
「傅先生,這針不能隨便拔出來,需要手法」
傅司年仍不為所動。
直到沈思點頭,他這才終於讓開。
江書航一邊拔針,一邊把針原封不動地歸位。
直到確認所有的針都收回了,這才收起針包。
完成一切,傅司年第一時間就上前,將沈思擋在身後,冷着臉對江書航低喝:
「以後都不許再來找她試針!」
江書航一臉無奈。
他倒是想找別人施針,但別人哪裏能教得了他?
但和傅司年講這些顯然沒用。
江書航嘆氣,收拾着針包默默退後。
「傅司年,你找我有事?」
傅司年周身都瀰漫着低低的氣壓,
「剛剛」
他很想問問剛剛發生了什麼,可張口結舌。
一看見沈思,他所有的憤怒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憤怒,嫉妒,醋意,各種情緒在傅司年的身上交織。
沈思不免『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她起了心思,明知道傅司年想要問什麼,偏偏不提。
「時間不早了,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可回家了。」
說着,沈思直接起身往外面走去。
「沈思!」
傅司年快步追上。
他本想將鮮花送給沈思,可剛剛太過憤怒,花早就不知扔去哪了。
傅司年乾脆捉住沈思的手腕,他一用力,沈思便撞進了傅司年的懷裏。
少女身軀柔軟,整個人都散發着淡淡的香氣。
下意識的,傅司年將懷裏的人環住。
他吸了口氣,貼在沈思的耳朵開口:
「沈思,別這樣對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
沈思完全沒料到傅司年的動作。
男人溫熱的體溫燙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