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甫手拿着聖旨,看到已經笑呵呵離去的傳旨太監,感覺整個人像是做夢一樣!
他升官了!
直接從一個小小的從五品司監,直接升到了從三品工兵廠令,連跳數級,這簡直不可思議!
一看就知道這個兵工廠令是個特設官,因為此前並未有過什麼令的官。
以前六部尚書倒是有稱過尚書令,但那是以前了,現在已經不那麼叫了。
所以這是一個特設官,新官。
往往這種官都受陛下器重!
高興之餘,林牧甫頓時內心感慨起來。
恐怕當初若不是自己不遺餘力地幫當時還是太子的陛下建造糧酒廠,恐怕也不會有如今的升官了吧,想來這是陛下特意給自己升的官啊。
林牧甫內心感慨萬千,當即朝着皇宮方向,又是連磕三個響頭,感謝趙辰。
太傅府。
林無敵得知東楚宣戰的消息,頓時眉頭微皺。
雖然知道東楚目的不純,肯定總會發生點什麼,但萬萬沒想到東楚竟然直接宣戰,而理由是趙辰囚禁了他們皇太子。
這個消息自然是兵部尚書送來的。
兵部尚書左前攸看到林無敵看完了戰報,連忙便是說道:
「太傅,您老和王相,太師三人還是趕緊歸朝吧,如今朝堂局勢混亂,陛下竟囚禁了東楚皇子,引得戰事爆發,這,這,這不是胡來嗎」
「胡來?」林無敵看向左前攸,眼神微動。
左前攸點頭,道:「是啊,太傅,陛下是才登基,實在千不該萬不該做此等事情啊,此舉下官實在無法理解」
說着嘆息一聲。
林無敵冷笑道:「所以啊,左大人,你不是皇帝啊,你只是左大人。」
什麼意思?
左前攸頓時聽懵逼了,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太傅,您的意思是」左前攸張嘴,看着林無敵。
林無敵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拿起桌上的茶水飲了一口,淡淡道:
「左大人啊,你們啊,終究還是不懂啊,要本太傅說啊,陛下此舉實在是太妙了啊。」
「啊?這是為何?」左前攸震驚了!
這引得東楚宣戰,怎麼就是好事了?
這陛下才登基,根基不穩,這時候和別國開戰,有什麼好處?
怎麼就是妙了?
林無敵淡淡道:「怎麼個妙法,這就不是左大人暫時能夠操心的事情了,既然陛下下了旨意,我看左大人和諸位大人就還是好好照着做,咱這位新帝的脾氣可不好,還是不要惹怒他為妙。」
左前攸皺眉不已,但是上官發令,他這會兒也不敢違抗,只得是內心嘆氣,同時一肚子疑問。
這明顯就不是一件絕妙的事情,可為何太傅卻說陛下此舉甚妙?
這實在是有些看不懂。
左前攸當即只能帶着一肚子疑問拜別了林無敵。
等左前攸一走,林無敵也是嘆了一口氣,道:
「東楚終究是有些不正常啊」
他眼神深邃,若有所思起來。
與此同時。
戶部尚書也來到了宰相府。
戶部尚書張況拜見了王慶之之後,也是發起了牢騷,道:
「王相,這個時候陛下做出此等事情,導致兩國開戰,這實在是勞民傷財,如今我大景國庫吃緊,這戰事又開,下官這戶部尚書,怕是也是難為啊」
王慶之一臉微笑,點點頭,道:「張大人擔憂的實在有理,實在難為張大人了。但難為也還望張大人擔起重任啊,這朝廷離了誰都行,可不能離了你這戶部尚書。」
張況立刻道:「王相,您和太傅太師還是早日還朝吧,陛下年幼,尚缺經驗,如今更是惹出了戰事,這朝中沒有您三位,下官等人實在是難為啊」
王慶之不自覺地摸了摸鼻翼,有些眼觀鼻鼻觀心。
說來,這東楚的戰事其實可以算是他們三個惹出來的。
雖然是奉了先皇景帝的遺命,而東楚本身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