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妃一臉氣急敗壞地回到寢殿。
她萬萬沒想到,趙辰竟然如此難以對付,三兩句話就把幕後主使的名頭扣自己頭上了,使得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真是可惡啊!
這個該死的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以前真的就是個懦弱的小子啊!
不僅懦弱,還是個廢物,雖然她都幾乎沒見過,但後宮對於這個小子的話題從未斷過。
只因這小子長了一張能夠讓任何女人都會變瘋狂的俊朗面龐,不管是後宮的妃子們還是宮女,私下裏對他的長相都津津樂道。
貞妃氣鼓鼓地走進大殿。
大殿上坐着一個身穿白衣花裙的女人,女人姿容絕艷,比起貞妃還要更艷麗幾分。
女人正在煮茶,殿內縈繞着一股茶香。看着還是恬靜優雅。
「趙姬,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你自己想辦法!」貞妃走進來便是氣急敗壞地對女人說道。
女人只是微微一笑,給貞妃倒了一杯茶,語氣輕描淡寫道:
「貞妃娘娘,先喝杯茶,消消氣。」
貞妃氣鼓鼓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被喚為趙姬的女人才笑問道:「不知娘娘這是遇到了何事?竟是引得如此大動肝火?」
貞妃看着眼前這個妝容精緻,容顏不俗的女人,道:
「趙姬,莫說我過河拆橋,這次我真幫不了你,如今那位太子可跟以往不同,你們抓了蕭長風,他現在已經找到後宮了,你現在就可以離去,我可以當我們從未見過!」
趙姬卻是搖頭,微笑道:「娘娘,我們怎麼可能沒見過呢?這幾年,娘娘靠着小女子的點撥,才能在陛下那裏屢次受寵,得到恩寵,現如今小女子要是這麼走了,娘娘往後想要在陛下那裏宰的恩寵,可就難了。」
「此事無需你操心!」貞妃語氣冷漠,看了趙姬一眼,道:
「我不知道你們神行教究竟想要做什麼,但如今事情已經敗露,你們留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何必還在此頹然掙扎?
「我能讓你現在就走,已經看在這幾年你助我的份上,你若是執迷不悟,屆時淪為刀下亡魂,可莫要怨我!」
「有意義,怎麼沒意義?」趙姬依舊一臉笑意,她緩緩道:
「那位太子只要死在小女子的手中,就有意義!」
貞妃臉色驚變,豁然起身,死死地盯着趙姬,道:
「你,你,你想刺殺太子?你,你找死嗎?!」
趙姬依舊淡淡笑道:「娘娘何需這般吃驚?不然,你覺得我神行教潛藏大景皇宮做什麼?沒有目的我們如此徒勞作甚?」
貞妃臉色變得難看無比,死死地盯着趙姬,沉聲問道:
「前三任太子是不是也是你們你們殺的?還,還有國舅?」
趙姬卻是搖頭:「這不是我神行教做的,前三任太子的死,與我們無關,國舅的死,也跟我們無關,娘娘可莫要血口噴人。」
「那,那,那你們為何要抓金龍衛的中郎將蕭長風?」貞妃問道。
趙姬也給自己緩緩倒了一杯茶,輕輕抿了抿之後,道:
「因為他看到了一件不該看到的事情,不抓了他,一旦他將此事透露出去,我神行教以前所做之事將功虧一簣。所以他不得不消失。」
「那你,你為何想要殺了太子?」貞妃感覺自己的呼吸跟着一滯,緊緊握着自己的衣角。
趙姬看了一眼貞妃緊抓自己衣角的手,已經感覺到了他她的緊張和不安,微微笑了笑,緩緩道:
「刺殺太子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跟我神行教在此的目的無關。至於小女子殺他是因為他傷了不該傷的人!」
趙姬的眼眸瞬息變得冰冷無比!
「你」貞妃呆呆地看着趙姬,一瞬間忽然感覺很是恐怖,她眼神逐漸變得倉皇,不由得往後退去,一邊退一邊轉身,道:
「你瘋了,你竟然想要在皇宮刺殺太子你真是瘋了,我要告訴太子去,我要告訴太子,告訴他蕭長風與我無關」
然而,走着走着,貞妃忽然感覺有些天旋地轉,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往旁邊顛倒,她吃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