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傑提供了位置,陸知謙押着他趕往那裏。
陸羿看見洞口的腳印,臉色更加陰沉。
「大人,有什麼不對嗎?」陸知謙問。
「晚了一步。」陸羿嘴裏這樣說,還是大步走進去。
沒有親眼所見,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與他猜想的一樣,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見着那惡劣的環境,還有慕思雨落在那裏的耳環,陸羿真想馬上抓住那個人,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娘」賈傑抱着洪氏的屍體大哭,「兒子不孝,兒子來晚了,娘」
陸羿看着牆壁。
那裏留下了幾個字:你的女人不錯,我要了。
那樣龍飛鳳舞的字仿佛在嘲笑陸羿的無能。
陸羿冷漠地看着那幾個字,眼裏滿是殺意。
這人很猖狂。
字也很不錯。
「想不想給你娘報仇?」陸知謙問賈傑,「想的話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我說」
賈傑雖是個小嘍囉,但是他非常聰明,一直在暗中觀察與他接頭的人。
他沒有見過幕後的主使,但是他知道與他接頭的人的信息,只要逐個攻破,就可以揪出幕後的主使者。
「再派人對那些詐騙的罪犯用刑,想辦法從他們嘴裏問出更多的消息。」陸羿冷道,「記住,我要線索,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誰能幫本官問出更多的線索,事成之後本官不會虧待他。」
身後的一干部下如打了雞血似的,高聲應是。
「大人,那些人應該沒有走遠,咱們順着這痕跡找下去」陸知謙說道,「總能發現一些什麼。」
「追蹤之術是你擅長的,這件事情交給你。」陸羿道。
陸知謙帶走一波人追蹤。然而對方非常狡猾,既然敢轉移地方,就不會讓他們找到痕跡。
幾個時辰之後,陸知謙一無所獲地回了璃城。
陸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范元溪過來時,門口守着兩個人,那兩人攔住了他。
「陸大人這是放棄了?也是,女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雖說像陸夫人這樣的女子少有,但是也不是找不到。」
門打開,陸羿慍怒地站在那裏:「忠王殿下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本官可能就要以下犯上了。」
「本王不這樣說,你怎麼出來啊?」范元溪說道,「我給你帶來了新的線索,你等會兒就知道感激我了。」
半個時辰之後,陸羿和范元溪從裏面出來。
緊接着官府的人對整個璃城進行了一場大面積的抓捕行動。
這樣的抓捕行動讓整個璃城人心惶惶。當得知璃王遇刺,他們正在四處抓捕刺客的時候,百姓們才稍微安心了些。
「主子,我們的人損失嚴重,再這樣下去,只怕咱們的底細也要被查出來了。」一名手下向坐在那裏喝酒的男人匯報。
男人把玩着酒杯:「看來我們之中出現了叛徒。」
「主子,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
璃王府。范詩幽收到信函時,心裏有些遲疑。
碧綠看向她:「郡主,這信有問題嗎?」
范詩幽將信收起來,說道:「沒什麼問題。方姐姐喜歡對詩,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在考我呢!」
「方小姐真有意思,每隔幾天給你寫首詩,難怪她是咱們璃城的第一才女,許多人都說她與表少爺」碧綠閉嘴了。
郡主不喜歡別人提表少爺,每次提都不高興,她差點說錯話了。
不過今天范詩幽明顯心不在焉,沒有留意碧綠的失言。
「碧綠,我突然想去齊山寺了。」范詩幽說道,「府里發生這麼多事情,我想求佛保佑陸夫人平安無事。」
「郡主對陸夫人真好。奴婢馬上準備,這次咱們多燒點紙,求菩薩保佑陸夫人。「
半個時辰之後,從璃王府駛出了一輛馬車,目的地便是齊山寺。
范詩幽每次拜佛都有個習慣,那就是在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