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琨和齊霄還有事情要忙,陸芷雲只有在四海城等他們忙完差事一起回去。
正好這個時候過年了,大雪紛飛,到處都是團圓的景象。
謝承錦與陸芷雲在四海城過了年。在沒有危機的環境下,兩人度過了最輕鬆的幾天。
夏琨和齊霄正是看中了過年這個時機動手,所以在這個大過年的時候,兩人卻帶着手下的人偷偷地潛入了良國的境內。
四海城沒了惡賊,百姓們拿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熱情來舉辦今年的年禮。所以,四海城到處都是張燈結綵的畫面,人們的臉上充滿了希望和陽光。
「這是什麼?」陸芷雲見謝承錦拿一個東西戴在她的手上。
低頭一看,那是一條手鍊。
手鍊是彎月形狀。
謝承錦搖晃了下手裏的手鍊,說道:「我有一樣的。」
「你給我這個做什麼?」陸芷雲想解,那鎖卻怎麼也解不開,仿佛有機關似的。
不是仿佛。
陸芷雲試了幾次,始終解不下來,她可以肯定地說這個扣就是機關組成的。
「解不開的。」謝承錦說道,「我的也解不開。只要戴上了,就不能解開了。」
「你不怕我生氣嗎?」陸芷雲看着他。
「這只是一個禮物。」謝承錦說道,「如果你真不喜歡,以陸伯母的能力,她肯定能打開它。不過小雲兒,我還是希望下次見你的時候,你是戴着它的,那樣的話我才有勇氣把後面沒有說完的話說出來。」
陸芷雲遲疑了一下:「算了,你要回去了,我們好好玩幾天,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好。」謝承錦把她的帷帽戴上,遮住了外面的風雪。「我知道有個地方有非常好看的紅梅。」
幾天後,謝承錦就那樣走了。
他的人早在齊霄來四海城的時候便跟來了,所以也不用再去一趟三林城,直接從四海城離開即可。
陸芷雲在四海城等着兩位長輩回來。
半個月後,夏琨和齊霄帶着手下的士兵滿載而歸。
「小姐,我聽這次跟着執行任務的士兵說良國那邊的軍餉被搶光了,糧食也沒有倖免。」丁香笑道,「齊大人和夏將軍用的是黑鷹寨留下來的武器,其中有一半的士兵也是以前在黑鷹寨呆過的,良國那邊就說他們是咱們的將士也拿不出證據。我還聽說白月城的那些富商也被搶了,堵在白月城衙門那裏要說法,問他們怎麼連個土匪都抓不住,害得他們損失慘重。」
「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陸芷雲說道,「白月城那邊的人應該早知道這次動手的是咱們的軍隊,他們不敢鬧大,怕是被夏叔他們抓到把柄了。」
「沒有證據,知道了也是白搭,畢竟凡事要講求證據。」丁香說道,「對了,剛才夏將軍身邊的人說三天後咱們就回京城。」
「回京城?」
「是呀!奴婢問為什麼不是三林城,那人說夏將軍是這樣吩咐的。」
「那就回京城吧!」陸芷雲說道。
接管四海城的官員在夏琨離開之前趕到了。
一個文官,一個武將。
那武將還是蘇盛將軍的副將。
范元溪登基後,陸羿一黨的官員都受到了重用。如果這個時候陸羿要造反,只怕一造一個準。然而范元溪這個以暴為名的新帝卻沒有犯大多數皇帝都會犯的『多疑』的毛病,真放心把那麼大的權利交給陸羿。
幾天後,扛着風雪,夏琨和齊霄還是帶着陸芷雲回京了。
因為年節剛過,到處還很熱鬧,這一路便沒有趕時間,兩個長輩就這樣放任一個小姑娘走一路玩一路。
夏琨身上佩劍,身後跟着自己的士兵。
齊霄雖沒帶劍,但是那身暗法司的官服太招搖了,戴着的那個面具太駭人了,再加上身後跟着同種款式官服的手下,四周的人見了紛紛避開。
前面那個小姑娘帶着丫頭興致盎然地逛街,看見好玩的都要停一下。還別說,她很少這樣出來遊玩,這次真的見着不少好風景,那是以前沒見過的。
「齊叔,這個扳指真好看,好適合你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