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滿月倒是沒想到,經過昨天那樣的事,他不僅沒有收斂,甚至更加肆無忌憚,直接攤牌了。
也由此可見,他確實能一手遮天。
商滿月暗暗吸了一口氣,儘量保持着淡然,「姜先生,您有太太,而我也有了兩個孩子,雖然我現在是單身,但我的心思都放在我的孩子身上,只想着好好撫養他們長大成人,並沒有男女方面的心思了。」
她說得委婉,「謝謝您的厚愛,但,對不起。」
姜啟絲毫不意外她的回答,他身體慵懶地往椅背上一靠,拿起一支雪茄,放在鼻間輕嗅了嗅,繼而點燃。
指尖夾着煙,他懶洋洋地吞雲吐霧,那雙犀利陰鬱的眸子仍舊直勾勾地盯着商滿月,就好似……她已是逃不開的盤中餐。
常年沉浸在權勢中,他不說話,只安靜地抽着雪茄,自有一番迫人的壓迫感。
若是一般人,早就嚇破膽,內心防線都要被攻破了。
好在商滿月常年與狗男人打交道,多年來,在霍璟博的氣場氣勢下,到底還是練出了抗壓的能力。
商滿月唇角還是淺淺上揚着,只笑,並不退卻。
半晌,姜啟彈了彈煙灰,終於再次開口,「我和我的太太貌合神離多年,早有默契各玩各的,這一點,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
商滿月只覺得可笑。
大抵有權有勢的男人們,都有一個通病。
那就是聽不懂人話。
他們只做他們想做的,根本不在意你是什麼感覺,是否願意。
商滿月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姜先生,或許我應該說得再明白一點,我不會與有婚姻關係的男人牽扯上關係,您與您太太之間如何,我不在意,因為我對您沒有任何想法。」
「今天這頓飯,我接受您昨天的歉意,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謝謝款待。」
商滿月起身,拿起包包就要走。
姜啟看着她漂亮的側臉,扯了扯唇角,不緊不慢地接着說,「我說了,我的婚姻名存實亡,至於我養的幾個小情人,你若是在意,我也可以打發了她們,一心一意待你。」
「滿月,你還年輕,怎麼可能沒有情感需求和生理需求,我自認我還不差,可以滿足你想要的一切,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這種事,你情我願是最好的。」
姜啟也站了起來,走到了商滿月的面前,他忽地伸出手,抓住了商滿月的手。
商滿月眉頭蹙起,想要甩開他,可他看着文質彬彬的,力氣卻半點不小。
他用力揉捏着她的手,眼神幽幽,「滿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話不必我說得太明白,我已經很久沒有為一個女人這樣心動過了,你很特別,讓男人想要擁有。」
說話間,他驀地朝商滿月俯下身,薄唇朝她的臉龐上親過去。
商滿月用盡全力,惡狠狠地甩開他,連連退了好幾步,這才躲開了他的突然襲擊。
她死死攥緊拳頭,臉上的表情徹底掛不住了。
「姜先生,請你自重!」
她的唇瓣都在顫,顯得氣得不輕。
姜啟卻只覺得可惜,剛才靠近時,他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與他那幾個小情人不一樣。
那幾個小情人總喜歡在身上噴各種香水,膩味得很。
還不如她的一抹體香。
昨天臨門一腳,讓他極為遺憾,他只想以最快的方式,徹底得到她。
不過這畢竟不是一錘子買賣,總得她自己想得通了,才好控制。
姜啟整了整衣襟,沒再做什麼,恢復了那道貌岸然的模樣,「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似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商滿月閉了閉眼,努力深呼吸幾下,才將那股極致反胃噁心的感覺壓了下去。
成年人有許多的不得已,首要的就是,哪怕她受到了騷擾和欺辱,她也不能上去就扇他兩巴掌。
姜啟不是霍璟博,不是她想扇就扇的。
商滿月冷着臉,走出了房間。
門外除了姜啟的秘書和保鏢,何秘書和兩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