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待會兒處理傷口的血腥場面嚇到三個孩子,雲茯便讓戚羽領着另外那個小糰子先去別處待一會兒。
「對了,這裏有些吃的,你們拿些過去,先把肚子填飽。」
雲茯拿出從空間裏拿出來的肉乾和餅乾糕點。
三個小糰子盯着那一大包吃的,吞了吞口水,但戚寒洲沒發話,他們都不敢伸手去拿。
雲茯沒辦法,只能往戚寒洲的手裏塞了一塊肉乾:「來,你先吃,要不這三個小的不敢吃。」
戚寒洲胳膊僵住,仿佛那肉乾是塊燙手的山芋,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雲茯,你哪裏來的吃的?」
「我偷偷藏的。」
雲茯知道這人心思有多深,也懶得去編故事了,隨口胡謅了一句,愛信不信唄。
瞧出他的糾結,雲茯輕笑:「怎麼?想說就算你戚某人今天餓死,都不吃我一口東西嗎?都這樣了,你那點自尊值多少錢?」
「送你一句話,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否則,一切都是扯淡!」
這是雲茯經歷了一次次逃生之後,悟出來的真理。
「吃吧。」戚寒洲沉默了幾秒,皸裂的薄唇吐出兩個字。
三個小糰子這才伸出去小爪子,去抓那油紙里的吃的,但每人也只是拿了一小塊。
戚羽把手裏的糕點,掰開分成四份,自己只留了小小的一口,其它都往另外三人手裏塞。
「你自己吃,三叔這裏有。」
「三叔多吃一點,這樣傷口才能好得快。」
「那我也不吃了,都給三叔吃。」
就連最小的小念兒,也抬起小胳膊,一邊吞咽着口水,一邊把手裏的糕點往戚寒洲面前送。
雲茯看着謙讓的幾人,忍不住開口:「行了,既然你們叫我一聲姐姐,那我就不能讓你們餓着肚子。」
說罷,又往他們手裏塞了幾塊肉乾和糕點。
三個小糰子小心翼翼地捧着肉乾和糕點離開之後。
雲茯以最快的速度填飽了肚子,撐着下巴,瞅着一旁吃相斯文的男人。
這等氣質和優越的骨相,讓雲茯這個對男色一向都心如止水的人,都心生了一股,想要把他養好了,好好欣賞欣賞這美色的衝動。
難怪原主為他瘋為他狂,為他哐哐撞大牆。
「你身上的傷,問題不大,但是你身上這個毒比較麻煩。」雲茯替他把身上的傷口處理好,又看向他的眼睛,「我需要解開布條,看一下你的眼睛。」
衣服都脫了,戚寒洲還在乎這一根布條嗎?
眼上的布條取下之後,沒有了遮擋,露出一雙煞是好看的桃花眼,漆黑清冽的眼眸透着一種玉質感,只不過,此時眼神平淡無波,瞳孔中不見絲毫情緒,少了幾分神采。
雲茯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確定他是真的一點都看不見,又傾身湊近了過去,進行了更加細緻的檢查。
戚寒洲呼吸變得快速,雙手攥成了拳,極力控制着想要把人推開的衝動。
雲茯檢查完,又順手幫他把布條綁上了:「給你下毒的人,和你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這毒歹毒之處就是在於,它不足以立即要了人命,而是毒素一點點地滲透身體的每個器官,把人慢慢折磨死。
戚寒洲冷笑一聲:「雲茯,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演戲裝糊塗,誰下的毒,你心中不清楚嗎?」
「等等,你該不會是說我給你下的毒吧?」
雲茯都懵了。
原主記憶里沒這回事啊!
「不是你下的,但你和楚景言做的那些骯髒的事也脫不了干係。」
「楚景言?」
雲茯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找到了這個人相關的信息。
楚景言,大盛的三皇子,有着公子世無雙之——景公子的稱呼,和戚寒洲是最鐵的好哥們。
當然,現在應該是兄弟反目了。
原主和這位表哥的關係很好,戚家出事之前,原主頻繁出入楚景言的府邸。
所以,戚寒洲這是懷疑,原主和楚景言是一夥的。
但這事
第4章 為他瘋為他狂,為他哐哐撞大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