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的城門外。
雲茯和戚寒洲帶領大軍,已經抵達了。
守城的將士們早已將城門關閉,護城河上的吊橋也都被拉了上去,他們以為這樣,就能成功地將叛軍阻攔在城門之外。
到時候,邊境的大軍及時趕回來,盛京城就有救了。
這麼個死守的辦法,確實能撐些時間,但可惜了,他們遇到的對手是雲茯和戚寒洲。
兩人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把戲,又豈會給他們等待援兵的機會。
城門之上,五皇子楚啟玉瘋狂叫囂着:「戚寒洲,你這個該死的東西,怎麼還不死!你不是能耐很大嗎?那你倒是帶着人衝進來啊!」
這貨是太相信盛京的防禦了,也太小看雲茯她們的本事了。
雲茯一人一馬,往前沖,來到了護城河邊,丟出幾個虎爪,鈎住了護城河上方懸掛在半空的吊橋,然後,拉着那虎爪的繩索猛地一拽。
起初,一人一馬來到近處的時候,沒人放在眼裏,直到轟的一聲,吊橋落了下來。
眾人才被震醒。
「吊橋被她拉下去了!」
「完了,戚寒洲帶着大軍衝過來了!」
「五皇子,咱們該怎麼辦?」
雲茯也沒想到,城樓上站着一群傻子,看着她把吊橋放下來。
戚寒洲帶着人很快衝到了她的身邊,讓將士們將輕薄的盾牌舉起,擋住從城門上射下來的箭羽。
一路護送着雲茯來到了城門下。
雲茯探出纖細的小胳膊,掌心抵在了城門上,和將士們一起,用力地一推,那厚重的城門,就這麼被她們給推開了。
五皇子楚啟玉在爪牙的護衛下,想要從城樓下往下逃,卻被雲茯堵了個正着。
「茯妹妹,父皇那般寵愛你,你怎麼能夠和戚寒洲這個外人,一起對付父皇呢?我們才是你的親人啊!」
楚啟玉縮着腦袋,躲在爪牙的身後,衝着雲茯喊道。
雲茯扯了扯唇,冷笑出聲:「別,我和你們這些蠢的蠢,壞的壞的玩意兒,可不是一家人。」
沒想到楚啟玉這個時候,居然對着她起了色心,舔了舔發乾的唇角:「早知道茯妹妹這般厲害,我當初就該向父皇求給聖旨,讓他將你許配給我,做我的五皇子妃。」
雲茯被他這話噁心得夠嗆:「你那玩意都被廢掉了,還不老實呢?」
戚寒洲聽到楚啟玉這番話,俊臉猛地一沉,長槍揮動,連着挑開楚啟玉面前的幾隻走狗,最後,指向了雙腿瑟瑟發抖的楚啟玉。
「就你,也配肖想她!」
戚寒洲懶得和這個廢物做過多的糾纏,一槍穿透他的脖頸,將人高高地挑起在了半空中,緊接着甩下了城樓。
免得他的屍體躺在面前,礙了他家小姑娘的眼。
——
大盛皇宮。
楚景言抓着詔書從皇帝的寢宮走出來,對着跪在外的一眾大臣道:「父皇病重,無法繼續主持朝政了,已經將皇位傳給我了,他親筆寫下的詔書在此。」
一眾大臣,現在還能說什麼,當然是恭喜賀喜了。
可很快,城門被破,五皇子戰死的消息就傳到了楚景言的面前。
明眼人都知道,大盛的國運已盡,沒有繼續抵抗的必要了。
宮中的妃嬪太監宮女們都已經收拾包袱,準備逃了。
大臣們也都是能出宮的,都出宮避禍去了。
只有楚景言還坐在龍椅上,幻想着自己稱帝後,群臣跪拜的場面。
雲茯和戚寒洲帶人衝到大殿時,楚景言屁股下的龍椅還沒焐熱呢。
整個大殿裏只有他和他僅剩的幾個貼身侍衛在。
「戚寒洲,你輸了,如今,我才是這大盛的皇帝,你該跪下,喚我一聲陛下。」
楚景言算計了這麼久,就是為了大盛的皇位。
如今,皇位是坐上了,可大盛都沒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他能不瘋嗎?
戚寒洲拎着長槍一步步走向那龍椅,沿途解決掉了衝上來的護衛:「楚景言,你欠戚家的幾百條人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