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不深,阿碧行走其中,池面堪堪沒過肚臍,清澈的水面下,淡淡的黑影若隱若現,更襯得小腹白皙晶瑩。她用兩隻手掩住胸前峰巒,行走間,雙丸彈顫,水珠抖落,格外誘人。濃髮放落,被沾濕得發束或前或後,隨意散落,有的貼在後背,有的垂於香肩,若不是她漲紅的臉頰透露出心中的羞澀,此刻的她儼然就是一個淫.惑眾生的小妖女。
來到雲歌身前,阿碧抬起頭向雙兒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吱聲,然後伸出手想要觸摸雲歌古銅色的厚實胸膛,可又怕將他驚醒,不覺躊躇,指尖凝於虛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雙兒似是明白了阿碧的想法,本已停止的雙兒再一次緩緩按上雲歌的太陽穴,緩慢動作,較剛才雙輕了幾分。
阿碧抬起頭,朝她微微一笑,這段時日,兩人經常膩在一起,彼此之間很有默契。見雲歌在雙兒的按摩中依舊熟睡,阿碧細嫩的指尖終於點在他胸膛上,接着便是整個手掌按了上去,輕輕摩挲,是按摩,也是愛撫。
雙兒站在雲歌身後,紅着臉垂落目光,極力掩飾的羞赧緊張中又隱約帶有一絲興奮,阿碧的雙手仿佛有一種魔力,牽引着她的目光,明明是摸在雲歌身上,她卻莫名地感到全身一陣燥熱。
阿碧跪坐在雲歌身側,右手在他身上遊走,向下,再向下,就在雙兒以為她會一路下探到那一處禁地之時,那隻靈巧的手卻又悄然向上,輕輕捏住了男人胸前那一粒並沒有什麼實質作用的東西。
雙兒驚得目瞪口呆,一不留神,手上使的勁大了一點。
阿碧回眸嫣然一笑,刻意使壞,手上搓捻之勢快了幾分。
於是,雲歌醒了。
睜眼看着全身浸在水中的阿碧,咬着櫻唇。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眸中閃着一絲嬌羞,還有一絲決然,襯與雪靨潮紅。雲歌只覺此刻的阿碧仿若換了一個人似的。
模糊中記得自己是在雙兒的帶領下來這泡溫泉的,阿碧是什麼時候過來的,而且從胸前傳來的酥麻之感來看,顯然,並不是鴛鴦浴這麼簡單。
小妮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
「這是……?」雲歌剛準備開口問,阿碧卻突然起身,撲入他的懷中,香潤涼滑的小舌頭送入他的口中,順帶堵住了雲歌的詢問。
雙兒的手還放在雲歌腦袋兩側,眼前這一幕卻是嚇得她本能的想要逃離這個濕熱的溫泉浴房,可激吻之中的阿碧卻伸出了一隻手,抓住她的手不放。
其中的意思太明顯不過了,不准逃哦!
阿碧紊亂的濕發垂在雲歌臉上,雲歌本能的伸手扶住她的纖纖細腰。入手處又滑又膩,而且熱得微微有些發燙,也不知是在溫泉中泡久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
終於,兩人分開,阿碧咬着一絲嗚咽,雙目迷濛,嬌紅的粉面上難掩得意之色,輕喘道:「喜歡嗎?」
僵硬的點了點頭,雲歌依舊有些搞不清狀況。今天的阿碧究竟是怎麼了?難不成吃了藥渣配的藥了?
古怪的念頭一閃而過,抬起頭卻看見全身不着一縷的阿碧整個身子差不多都貼在自己身上,這簡直不能忍啊。
原本扶住腰的手熟練的向上,眼看着就要攀上一座雪峰。阿碧身子一側,靈巧地躲過,探過腦袋在他耳邊低語道:「還記得上一次你說過的,想要雙……飛?」
饒是阿碧做好了準備,這兩個禁忌一般的詞仍是說得細不可聞。
雲歌卻是聽見了,而且很清楚!應該這麼說。沒有哪個男人對這兩個詞不感興趣的!
記得上一次從大理城回來,被阿碧識破偷吃了曲非煙的「罪行」之後,雲歌軟磨硬泡,好不容易再一次取回主動權,卻在一時激動之下提出了和阿碧和曲非煙大被同眠的設想,結果被她一腳從床上踹下來,冰天雪地,赤條條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時候提這一段黑歷史,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想繼續算帳?可看她這主動的樣子,不太像啊!
「想不想……」阿碧繼續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因為離得實在太近,她身上那股如麝如蘭的氣息鑽入他的鼻端,耳蝸子裏迎着她引誘似的溫熱吐息,攪得雲歌心猿意馬,原本藏於溫泉水下的大兇器,輕輕浮出水面,露出猙獰的一面。
雙兒站在雲歌身後,隔着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