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布萊澤緩緩轉身,是異鄉人,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女性異鄉人,但一言一行卻帶來了讓人不舒服的熟悉感。
「自稱母親的人。」
「什麼自稱,簡直像是不聽話的繼子一樣。」女人笑眯眯的走了過來,還未靠近便突然停了下來,兇猛如野獸獠牙的劍刃剛好停在了喉嚨前。
「這壞脾氣也不是從哪來的~我是來幫你的。」女人慢悠悠的逼近,脖子抵到劍刃上也不停下,反倒是布萊澤不得不後退。
「真是個好」
「吃我一爪!」
雞飛起來一爪子踹在女人的臉上,將這張慢慢露出詭異笑臉的女人踢飛了出去。
雖然雞因為沒有肉體,所以沒有等級,但是屬性卻實打實的高。女人甚至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便一邊飛,一邊化作了塵埃消失。
最後只剩下一朵小的要命,和火燭似的靈魂火焰。
雞哼了一聲,用翅膀拍了拍布萊澤的後背。
「像這種貨色,就不要給她開口的機會,上去一腳就可以了。」
「啊,啊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
「你這隻素雞,老娘可是全痛感的!」
一個老頭從通道的盡頭衝來,雖然是老人的模樣,但聲音卻是剛剛那個女人的聲音。
雞冷哼了一聲,照樣上去一爪子。
接着從男人到女人,老人到小孩,女人不停的換着外表從通道的盡頭衝過來,但無一不被雞劈成兩半。
最後,雞累了,女人也累了。
「行,我不說要幫你了,我是想要利用你做些事,所以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女人依靠着牆壁,上氣不接下氣。
「是關於太陽儀式的舉辦場地,如果你不被我利用,那你的太陽儀式很有可能就舉辦不了了。」
布萊澤的本能告訴他,女人除了【想要利用你】以外,其他的每一個字都摻假了。但事關太陽儀式,布萊澤忍不住伸手攔住了打算繼續踢爆女人腦袋的雞。
「你說說看。」
「是這樣的,咳咳,等我喝口水咳咳」女人翻起了白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鯉魚打挺的坐了起來。
氣不喘了,說話也利索了。
「太陽儀式不是湊齊了十二獸就能完成的,需要正確的地點,正確的順序,以及必要要打敗的敵人。」
女人緩緩走近了布萊澤,在雞危險的眼神中,筆直的繞開了布萊澤。
「你要是不被我利用的話,或許你也能跨越無數的險阻,成功的完成太陽儀式,但你知道要花多長時間嗎?」
「最短也需要兩年啊,那個在地下的可憐孩子能撐那麼久嗎?你打算讓他被折磨多久?」
女人像是條毒蛇,在隱隱中爬行,發出的嘶嘶聲像是人心底中另外一個自己的低語。可惜猛禽緊盯着這隻毒蛇,讓毒蛇只能遠觀。
「有我幫忙的話,最多一個月場地便能開放了。」
「我不相信你。」布萊澤直接了當的說了,「想要讓我相信你的話那就告訴我,這座陵墓的頂端是否是前往地下世界的大門。」
「是啊,畢竟地下世界可是太陽儀式的舉辦現場,總歸要多準備幾條路。而異鄉人們的世界大賽也會在那裏舉辦,哈~無數人的爭鬥會讓整場儀式變的無比熱鬧。」
「我知道了。」
布萊澤點了點頭,轉頭走向了陵墓的深處。女人眼睛轉了轉,站在原地滿臉壞笑,揮着手朝着布萊澤大喊。
「要不要從我這知道更多的事,這世上情報就是一切哦~」
布萊澤的回答是舉起的右手,以及豎起的中指。儘管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這根手指對異鄉人攻擊性十足。
女人只是笑笑,一步步後退,緩緩消失在黑暗中。
「你不應該和她說話的,我見過這種傢伙,那種傢伙的每一句都像是慢性毒藥,會讓人上癮的同時,還會要你的命。」雞囉囉嗦嗦的和布萊澤抱怨着,還用翅膀拍打着布萊澤,嘴裏念念有詞,像是在驅逐晦氣。
「是松鼠嗎?」
「」雞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