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還沒回答幾個人的問題,便把卡車停在了路中央!
她把車子熄了火,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因為就在正前方,牛家灣和白家灣的人又打了起來。
蘇燦開車來的時候,其實也看到了這些人,不過那時候他們並沒有打架。
雙方都坐在路邊,蘇燦並不知道他們是在幹什麼。
現在她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架了。
劉水濤三個人和梁家兄妹也下了車。
蘇燦一走過來,牛肇慶和白勇都帶着人迎了上來。
「肇慶叔,這是怎麼回事?」
牛肇慶立即道:「還不是有些眼紅病犯了,你這鹵豬肉廠明明是開在我們牛家灣的。但是他們白家灣的眼紅,說什麼這條路他們也佔一半,如果以後想走這條路,就必須得讓他們村的人也去鹵豬肉廠上班。你說這不是胡扯嗎?」
其實牛肇慶之所以跟白家灣的人鬧的這麼僵持,鹵豬肉廠僅僅是個導火索罷了。
真正的矛盾,是兩個村子歷年來用水的問題。
牛家灣的人不讓白家灣的人,白家灣的人也不讓牛家灣的人。
誰也不讓誰,所以這矛盾可以日積月累。
表面上牛肇慶帶着人給蘇燦出氣,可實際上是根本看不慣白勇。
牛肇慶剛一說完,旁邊的牛家生便跟着道:「他們不講理還打人,把咱們村很多人都給打傷了。」
「對,咱們村的人被他們打了很多,有幾個都上醫院了。蘇廠長,你是鹵豬肉的廠長,這件事你可得給我主持公道才行!」
「他們白家灣的人太不要臉了,自己想進鹵豬肉廠,還這麼霸道囂張,不要臉!」
牛家灣的人一說髒話,白家灣的人立即不願意了,雙方臉紅脖子粗的瞪着眼睛又要打起來。
「停停停!」
蘇燦一開口,牛肇慶立即抬了下手,牛家灣的人便停了下來,便是全都義憤填膺,怒不可遏地瞪着對白家灣的人。
蘇燦看向白家灣的白勇道:「你就是白家灣的村支書白勇是嗎?」
白勇個子長的很高,脾氣也大,聽蘇燦這麼指名道姓的問自己,他脖子一梗地冷聲道:「對!我就是白家灣的村支書。你不是鹵豬肉廠的廠長嗎?
今天我就告訴你,這鹵豬肉廠如果你不讓我們村的人來這裏幹活,那就別想着把這個廠給開下去!」
蘇燦冷笑一聲:「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囂張的人。想進別人的廠子裏幹活,難道不是有求於人嗎?你要是坐下來咱們好商好量地談一談,說不定我就讓你們村的人來這裏上班了。
可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仗勢欺人,蠻橫不講道理的人!還想進我的廠子上班,呵呵,你做什麼美夢呢?」
白勇這個村支書,平常在村子裏都是囂張慣了的人。
不對,是不管在村里還是在村外,都是囂張跋扈蠻不講理的人。
此時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女人給說了,他這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兒去。
他抬手指着蘇燦囂張地道:「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你這個女人的勇氣的。一個從破縣城上來的女人,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個村支書,就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了?
我告訴你,今天你既然是這個態度,你這個鹵豬肉廠就別想着再開了!只要有我白勇在這裏一天,你們就別想把這個鹵豬肉開下去!
你要是不信,那咱們就走着瞧!」
這番話聽的牛家灣的很多男人都緊張了,因為白勇這個人太不講道理了。
他這個村支書當上的都不光彩,在村子裏向來都是橫着走。
他一旦說了這個話,那蘇燦就算是有一些身手,但是惡虎敵不住群狼呀。
白家灣這麼多村民,天天要是來鬧事,那她這鹵豬肉廠還能開下去嗎?
絕對不可能!
白家灣的人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們的村支書出手,蘇燦這個鹵豬肉廠就不可能再開下去了。
就連劉水濤他們三個人手裏也捏着一把汗。
這段時間,他們徹底了解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