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生一路上都很配合,根本沒有抗拒等行為。
他很快帶進了公安局的審訊室,面對眼前的兩個公安,他也是不緊不慢一副無辜的表情。
「公安同志,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從來沒有跟王秀英要過一分錢!」
胡玉生攤着雙手,表情說不出的無辜。
「你從來沒有跟她要過一分錢,但是王秀英說你從她那裏拿走了一萬三千五百塊,這個你怎麼解釋?」
胡玉生無奈地笑了笑:「王秀英家的收音機店出了問題,這種時候她肯定要拉一個人下水。我之前跟她關係不錯,經常會去她的店裏。原本是想着從她那裏學一些東西,然後自己也開一家收音機店的。
公安同志,我跟你們說,我每次去的時候可是都會幫她的忙的。」
「你都幫了什麼忙?」
「搬搬收音機,也學着她的樣子接待一下顧客。畢竟後面我也想開一家收音機店,王秀英對我還是很不錯的,她是個好人。我從她那裏學到了很多東西。從這一點上來說,我是很感謝她的。」
公安嚴肅地看着他:「胡玉生,這次的事情非常嚴重,別在這裏給我打馬虎眼。告訴你,王秀英里的兩個售貨員已經證實過了,你每次去王秀英店裏都是去拿錢的。」
胡玉生無奈地笑了一下:「公安同志,你們辦案也不能這麼辦吧?他們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說出來的話你們就信了?好!就算我拿了王秀英一萬三千五百塊,那我想請問你們,王秀英如果真的給了我這麼多錢。
收條呢?你讓她拿出收條來,我保證一分不差地把錢全都還給她!」
兩個公安鬱悶地對視一眼,接着道:「胡玉生,你之前手下有幾個兄弟,他們一直在為你辦事。是不是這樣?」
胡玉生接着笑笑:「這生活中誰還沒幾個好兄弟呀?公安同志,你們總不會因為我交了幾個朋友就定我的罪吧?」
「那倒不至於,問題是你手下的這幾個兄弟,在光明收音機店開業之後,就一直在王秀英的店外面幫她拉客人,從那時候起,王秀英賺到的錢就必須得分你一半!」
胡玉生嘆了口氣:「公安同志,你們自己想想這種事情合理嗎?王秀英她自己開店,跟我有什麼關係?她賺的錢為什麼要分我一半?
她紅口白牙的一說,你們就信了。那為什麼我說了這麼多,你們就不相信呢?她請的售貨員,自然是向着她說話。你們憑着他們幾個人的話,就要定我的罪。是不是太過分了?
公安冷聲道:「胡玉生,你剛才說去王秀英的店裏是為了學開收音機店,那我問你,你現在可是服裝五廠的職工。你怎麼開店?」
這個話明顯就是謊言。
誰知胡玉生一臉淡定地道:「我當然不能開店了,但是我家裏人總能開吧?」
「那你家裏誰能開這種店?」
胡玉生一歪頭道:「我也只是打算,暫時還沒告訴家裏人。」
「胡玉生,你最好老實交待,別在這裏給我們繞彎子!」
兩個公安看的出來,胡玉生這副無賴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老油條了。
對於進這種地方被審訊,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普通人進這種地方早就嚇尿了,可他全程淡定的一批,言語之中還是一副被人誣陷的樣子。
胡玉生的身體向後一靠,看着兩個公安道:「公安同志,該說的話我全都已經說完了。你們是不是該放我離開了?錢我是真的一分沒拿!王秀英說我拿了她的錢。沒關係,你讓她拿出收條來,只要有我的收條,我一分不差的全都還給她!
可如果什麼都沒有,就在這裏紅口白牙的誣陷我,門兒都沒有!」
兩個公安從頭問到尾,可是胡玉生全程都咬死了,說自己從來沒拿過王秀英一分錢。
王秀英店裏的售貨員雖然是人證,但她們也只看到了胡玉生經常來店裏,至於王秀英給胡玉生錢的時候,她們從來沒看到過。
其實這一點,胡玉生早就想到了。
他每次從王秀英那裏拿錢,全都會讓王秀英把旁邊的店員給支開。
現場從來沒有第三個人出